趙邢端想著一堆煩心的事情,摟住楚鈺秧閉上眼睛,沒多一會兒卻還是睡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受了重傷失血過多,雖然已經全都包紮好了,也無性命危險,不過這恢復還是需要大量時間的。
楚鈺秧整整累了一天,實在也抵不住睏倦,也睡了過去。
這一夜雖然不安穩,卻意外的無夢,一閉眼再一睜眼,就已經是大天亮了。
趙邢端難得沒有先起來,倒是楚鈺秧先醒過來了。楚鈺秧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跟樹懶一樣,手腳並用的扒在趙邢端身上。
楚鈺秧趕緊/小心翼翼的抬起手來,生怕自己這麼大大咧咧的會按到了趙邢端的傷口,也不知道晚上自己有沒有把趙邢端給吵醒了。
趙邢端臉色略微有些白,嘴唇的顏色還沒有緩過來。他閉著眼睛還在熟睡,乍一看就像個病美/人一樣,瞧得楚鈺秧趴在床/上托腮傻笑。
他知道趙邢端如今沒有密詔,跑去軍營調兵實在非常兇險,自己不會武功不懂兵法又沒打過仗,跟去了恐怕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幫他。不過楚鈺秧始終不能放心,還是想跟過去瞧瞧的。
楚鈺秧託著腮,發現趙邢端的眼睫毛實在是長,並不捲翹,但是很黑很密,在睡夢中略微顫/抖著。楚鈺秧看的心/癢手又癢,忍不住就伸出手指頭,在趙邢端的眼睫毛上摸了摸。
趙邢端被他一摸就吵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一臉興/奮壞笑的楚鈺秧。
趙邢端想要起身,不過傷口有些疼,坐起來的比較緩慢,說:“已經大天亮了。”
楚鈺秧扶著他,說:“你的傷口怎麼樣?需要換藥嗎?”
趙邢端說:“你去將藥拿來,我自己換就好了。”
楚鈺秧跳下床去,將藥取了進屋,不過沒有走,說:“我幫你。”
趙邢端胸口和腹部都有受傷,換藥纏紗布這種事情,自己做起來實在是太困難了。
趙邢端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不過有的地方結痂的時候粘到了紗布,換藥的時候就格外的困難,需要將紗布從粘連的傷口上取下來,這麼一弄,有的地方難免就又出/血了。
趙邢端伸手拍了拍楚鈺秧的頭,說:“流這幾滴血,沒什麼的。”
楚鈺秧苦著臉,趕緊給他把藥敷上,然後快速的用紗布重新綁好。
趙邢端等他換好了藥,伸手拖住他的後腦,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楚鈺秧都沒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還很糾結,哪想到趙邢端會來吻他。
趙邢端直接撬開他的牙關,將舌/頭伸進去侵略了一番,不過倒不像平時吻的那麼久,畢竟現在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再吻下去容易衝動起來。
趙邢端笑著說:“放心罷,一點也不疼,倒是你在我身上亂/摸,摸得我都有點受/不/了/了。”
楚鈺秧一瞧他這幅樣子,估摸/著是真的沒什麼事情了。
趙邢端說:“時間來不及了,現在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就準備啟程去軍營。”
他們有一匹楚鈺秧騎過來的馬,現在正好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趙邢端受傷了,按理來說不應該騎馬趕路,不過趙邢端堅持,別人也根本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耿執和江琉五不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趙邢端受了那麼重的傷勢,他們都以為今天一大早,就應該送端王爺回城裡去修養,哪想到根本不是這回事。
等耿執發現楚鈺秧和趙邢端不見了的事情,那兩個人都已經走了很遠了,根本都尋不到影子了。
耿執有點擔心,說:“楚大人和端王爺去哪裡了啊?”
江琉五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耿執嘆了口氣,說:“那我們回京/城去罷。”
江琉五一愣,又搖了搖頭,說:“我不能再回去了。”
“不能再回去了?什麼意思?”耿執有點發懵,不懂江琉五的意思。
江琉五說:“恐怕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回京/城去了。”
“啊?”耿執更是大驚,說:“你還有官/職在身,怎麼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了?”
江琉五苦笑了一聲,說:“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做/官,這官我是不能做了。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以後就不要向別人提起我了,就當沒見過我。”
耿執被他弄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