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大理寺都有巡街的任務了。
楚鈺秧說:“有一個老婆婆丟/了錢哭的可傷心了。剛出家門就被人打暈了,然後身上的銀子被偷了,還有兩個鄰居目擊證人。一個人說聽到老婆婆大叫一聲,跑出來瞧情況,發現老婆婆昏倒在門口,一個男人急匆匆的離開,不過沒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樣子。還有一個目擊證人,說是本來準備回家,遠遠的看到老婆婆正在鎖門,一個男人衝上去將老婆婆打昏了,搶了錢就跑了,因為太突然,他沒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我聽了就知道有一個人在說/謊,端兒我是不是很聰明?一下子就找到搶錢的壞人了。”
趙邢端:“……”
大理寺少卿已經開始斷這些案子了,他這個剛登基不久的皇帝感覺壓力有些大。
楚鈺秧嘿嘿一笑,說:“就是第二個目擊證人啊。他根本不是證人,而是搶老婆婆錢的人。老婆婆是鎖門還是開門,他遠遠的路過怎麼會知道到麼詳細,說明他肯定在觀察人家啊。”
趙邢端揉了揉額角,說:“鈺秧。”
“怎麼了?”楚鈺秧問。
趙邢端說:“不如給你換個官/職,免得你整日如此無聊。”
“不用不用。”楚鈺秧立刻拒絕,說:“我現在從五品,我很知足的。從五品不用上朝啊,一上朝天都沒亮就要起床,感覺好虐啊。”
趙邢端:“……”
吃過了早飯,趙邢端就帶著楚鈺秧去逛花園,很巧的遇到了鴻霞郡主。鴻霞郡主一直住在宮中陪著太后,最近太后心情不太好,就因為趙邢德事情,難免生了一肚子的氣。
現在趙邢端已經是皇帝了,太后倒是不逼著他娶鴻霞郡主了。畢竟魏王已經死了,鴻霞郡主的後/臺不夠硬,以前做個端王妃還是差不多的,而現在要做皇妃或者皇后,那是遠遠不夠的。
太后憂心完了趙邢德的事情,又開始煩心趙邢端的事情了。新皇已經繼位,然而做端王的時候,趙邢端身邊就沒有女人,沒名分的都沒有,跟別說有名分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後宮裡頭一個女人也沒有,這成什麼樣子?而且趙邢端也一點不著急的模樣,看起來根本不打算選皇后和妃子。
太后旁敲側擊,趙邢端鐵了心裝作不明白,一到太后跟他要明說的時候,趙邢端就藉著朝政太忙遁了。
太后想把之前送到端王府的那兩個女人,再送到趙邢端身邊,雖然不夠做妃子的,但是好歹是知根知底又乖/巧的。
不過人剛送來,當天就讓趙邢端打發出宮去了。太后知道了這事情,又給氣得頭頂冒煙。
鴻霞郡主好些日子沒瞧見楚鈺秧了,粘著他要一起玩紙牌,趙邢端黑著臉說不許,鴻霞郡主就說他小氣。
鴻霞郡主說:“陛下您日理萬機,就不用陪著我們了,楚鈺秧有我陪著,他一定不會覺得無聊的。”
趙邢端:“……”
鴻霞郡主興/奮的說:“楚鈺秧,我們出宮去玩吧。”
“不許。”趙邢端又黑著臉說。
趙邢端好不容易有一日不忙的,自然要把楚鈺秧給拴在身邊,哪能讓鴻霞郡主把他給拐跑了。
不過用了午膳之後,趙邢端就又忙了起來,鴻霞郡主趁機將楚鈺秧給拐走了。
趙邢端忙著國/家大事,楚鈺秧也不好打攪他,只能跟著鴻霞郡主出去了。
鴻霞郡主說:“我們出宮去玩罷,我好久都沒出去了。”
楚鈺秧受不住她的央求,就帶著他到外面去玩了。
鴻霞郡主換了一身男人的衣服,笑嘻嘻的問:“好看嗎?是不是英俊不凡,比端哥/哥還好看?”
楚鈺秧搓了搓自己的下巴,瞥了她的耳洞兩眼,說:“恐怕稍微帶著眼睛的,都能瞧出你是女扮男裝。”
“怎麼這樣啊?”鴻霞郡主說:“難道不像男人?”
楚鈺秧說:“就這樣吧,反正誰不長眼的敢調/戲你,那就算他倒黴了。”
鴻霞郡主氣得臉都紅了,說:“你說什麼?為什麼調/戲了我他還倒黴?”
“我們還是快走吧,讓太后發現了,你就不能出宮了。”楚鈺秧說。
鴻霞郡主和楚鈺秧出了宮,鴻霞郡主就說:“我要去大理寺轉一轉。”
“大理寺?”楚鈺秧奇怪的問:“去大理寺做什麼?”
鴻霞郡主說:“我也要審案啊,大理寺不是有很多離奇的案子可以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