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覺得這叫花子有點眼熟,竟然和那車伕長得挺像的,就是年紀沒有那麼大,而且也沒有長大鬍子。
幾個人立刻覺得不對勁兒,就過去把那叫花子給拿下押起來了,叫花子一見他們,還以為是官差,當時嚇得就開始胡言亂語。那叫花子喝多了,他們還沒問,他就一個人說了一大堆。
叫花子嘴裡直叫著他沒殺/人,和他沒關係,全都是苗氏指使的。
幾個人立刻把人給帶走了,押回了大理寺,然後先關在了牢/房裡。
楚鈺秧驚訝的瞪著眼睛,說:“那個車伕是苗氏買通的?”
江琉五點頭,說:“他自己招認的。”
其實根本沒有車伕,一直就是這個叫花子。乞丐在城外乞討,有一日忽然就有個美/婦/人找到了他,找他的就是苗氏。苗氏答應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做一件事情。
乞丐看到那麼多錢,瞬間就心動了,又看到苗氏長得貌美如花,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苗氏給了他幾樣東西,讓他貼上鬍子帶上面具,假扮車伕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結果乞丐就照做了。
那天晚上,陶公子喝的有點醉,被灌了好幾杯酒,提前離開就坐進了乞丐的馬車裡。
中途他暈暈乎乎的,而且馬車裡掛著一個草藥包,陶公子根本沒注意,進去之後沒多久就沒有知覺了。
乞丐立刻把苗氏給他的東西都塞在了陶公子的懷裡,然後看到陶公子身上帶的銀兩,還都給偷偷拿走了。
當時陶公子醒了之後就被冤枉成殺/人兇手,哪裡還顧得上自己銀子丟/了的事情。
乞丐可不知道有人死了,死的還是那美/婦/人的新/婚丈夫。很快就有官差來找他,陶公子說有一個車伕可以給他作證。
乞丐怕了,怕被查出來,趕緊逃之夭夭。反正他拿了苗氏給的銀子,吃穿不愁了,就把馬車丟下,還把馬給賣了,跑的遠遠的。
兩年過去,乞丐把苗氏給他的銀子全都花光了,不是拿去賭就是去喝花酒,那點銀子沒支撐多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乞丐又乞討著走了回來,然後準備找苗氏再敲詐一筆。苗氏見了他很驚訝,想要趕他走,不想讓他把兩年/前的事情透露/出去,就給了他一些銀兩。
不過乞丐實在是貪婪極了,覺得銀子不夠,又管苗氏要錢。
苗氏被他給氣著了,不願意再給他錢,讓他離開。
乞丐就威脅苗氏,如果不給就要去告訴官差。
苗氏覺得乞丐當時也參與了,所以根本只是嚇唬自己,不可能真的去。
兩個人吵起來了,苗氏讓護院把乞丐打了出去。乞丐氣得不得了,立刻就易容成車伕,找到官差給陶公子作證去了。
乞丐也不敢多說,生怕官差發現自己也有鬼。所以他只是把陶公子給保了出來,剩下的事情並沒有說出來。
陶公子出來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已經打算要成親的苗氏和曾公子都聽說了,苗氏嚇得要死,生怕被人發現什麼。
當年苗氏為了得到王公子的家產,當著好多人的面,悄悄下毒殺死了王公子。她讓乞丐把毒/藥粉塞在陶公子身上,王公子就是死於這種毒/藥,如果乞丐什麼都說了,她肯定就跑不了了。
楚鈺秧和趙邢端去見了那個乞丐,盤/問了他一通。
乞丐什麼都說了,不敢有所隱瞞。他生怕楚鈺秧說苗氏是他殺的,所以楚鈺秧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他和苗氏有過爭執,不過他膽子也不大,嚇唬嚇唬人還行,根本沒膽子去殺苗氏。
兩年/前的案子有了乞丐的供詞,也算是真/相大白了。乞丐還留著那套苗氏給他易容的東西,讓大理寺的人去找到取了過來,的確是那個車伕的模樣。
曾公子突然說要出去談生意,是在陶公子發出來的第二日,說的很突然,楚鈺秧覺得,或許曾公子知道什麼,或者也有參與當年殺死王公子的事情,不然為什麼那麼突然?
楚鈺秧還有更想不明白的問題,那就是王公子手裡為什麼會有一塊玉佩碎片?
王公子雖然也挺有錢的,不過生意做得也不大,根本和管老/爺不能比,實在讓人想不明白。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別人轉手給王公子的,不過一塊破碎的玉佩碎片,如果不是知道它其中的含義,恐怕玉再好也沒有什麼價值,根本不能賣掉換錢。
楚鈺秧和趙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