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來驗/屍的。”
楚鈺秧說罷了趕緊岔開話題,說:“可惜管老/爺丫鬟的屍體已經處理掉了,不然也可以拿出來再驗一驗/屍體。”
趙邢端皺眉,又嫌棄的看了一眼他的油條豆腐腦。管老/爺那案子已經過去有些天了,若是屍體再沒處理,恐怕大理寺都臭氣熏天了。
楚鈺秧對著兩具屍體吃完了早飯,然後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說:“今天小五兒也不在,真是的,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趙邢端:“……”
楚鈺秧吃完了開始動手檢/查苗氏和曾公子的屍體,屍體放置的時間已經比較長了,和剛開始肯定有所不一樣。
楚鈺秧先看的苗氏的屍體,看的是抓耳撓腮,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和他之前察覺到的差不多。
趙邢端一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不用問,一準兒沒有新發現,只是挑了挑眉。
楚鈺秧又轉過去看曾公子的屍體,先是圍著他轉了兩圈,然後開始動手要脫他的衣服。
趙邢端忍不住了,上前拉住楚鈺秧,說:“做什麼?”
楚鈺秧說:“我驗/屍啊。”
苗氏幾乎是光溜溜的,根本不需要脫她的衣服,不過曾公子是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的,不脫衣服怎麼看到他身上的細節。
趙邢端額頭上青筋跳了兩下,說:“算了,還是找個仵作來驗/屍罷,你不是說你生疏了。”
楚鈺秧並沒有什麼意義,如果可以自己坐著待著,他當然願意了。
楚鈺秧說:“那行吧,你去給我找兩個仵作過來。”
趙邢端:“……”
他們真是趕上了一個很難辦的日子,趙邢端出去找了一圈,竟然一個人都沒找到,只剩下幾個當值值班的了,不過全都不是仵作,叫他們過去也沒用。
趙邢端又繞了一圈,結果就真叫他給找到了一個仵作。人家是回來取東西的,見到皇上突然來了,嚇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也算是大理寺的常客了,剛開始大家還不知道他是皇上,不過因為上次顧家的事情,趙邢端在眾人面前亮明瞭身份,大理寺裡就沒人不知道他是皇帝了。
趙邢端一瞧,這麼巧,立刻就把人給帶過去了,讓他加個班。
趙邢端帶著那仵作進到停屍房的時候,就看到楚鈺秧正半彎著腰,低著頭,抓著曾公子屍體的手,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趙邢端眼皮一跳,走過去說:“做什麼呢?”
楚鈺秧舉著曾公子的手,艱難的搖了搖,說:“你過來聞一聞。”
趙邢端一聽,胃裡翻江倒海的,沒有過去,就說道:“你直接說就好了。”
“有股腥味兒。”楚鈺秧說。
趙邢端奇怪的問:“腥味兒?”
楚鈺秧說:“他的手上,還有袖子上都有這種味兒。”
趙邢端勉強低頭聞了一下,不過屍體的氣味太濃重了,他根本分辨不出來其中的腥氣味兒。
趙邢端聞了一下就覺得胃裡不太好了,說:“你果然是隻貓罷。”
楚鈺秧白了他一眼,說:“我說正經的呢。”
趙邢端值得又聞了一下,果然真的有腥氣味兒,但是這屍體放的時間有點長了,能聞出來也真是不容易。
趙邢端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立刻就想到了苗氏的死,還有那個設計巧妙的密室殺/人機/關。
楚鈺秧擺了擺手,說:“這回事情真是巧了。難道說苗氏想找/人殺死曾公子,而曾公子其實也想殺死苗氏?”
曾公子的手上和袖子上怎麼會蹭到這麼腥氣味兒的東西?喜服應該是嶄新的才對,若說在酒宴上敬酒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魚蝦一類的菜,那也不至於腥氣味兒這麼重,做熟的魚蝦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味道。
楚鈺秧想了想,對仵作說:“你先驗/屍吧,仔細一點。”
仵作答應了,趕緊就開始驗/屍,先從曾公子開始,仔仔細細的查了一遍。曾公子的確是中毒而死,而且所中的毒,和苗氏給李公子還有吳公子的毒/藥粉是一樣的。
這種毒/藥喝下去之後,並不是非常快速就能起效的,要間隔一會兒工夫,才會五孔流/血而死。
仵作檢/查完了曾公子,又去檢/查苗氏。苗氏身上沒有別的傷口,一刀刺穿了嗓子致命的。不過仵作還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