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楚鈺秧又做了一次。
楚鈺秧覺得自己又作死了,一半的時候就暈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大天亮了。
今天不用早朝,趙邢端起的也晚,楚鈺秧醒過來的時候他剛醒了沒多久。
楚鈺秧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趙邢端懷裡,手指頭關節都不動一下。
趙邢端瞧了忍不住就笑了,說:“你還好嗎?”
楚鈺秧說:“還好……”
“用不用我給你揉一揉腰?”趙邢端說。
楚鈺秧想搖頭,結果牽扯到了痠疼的部位,疼得抽/了一口冷氣,說:“不不不,你千萬別動我,讓我一個人緩口氣就好了。”
趙邢端瞧他這模樣,哪裡還敢動他,自己也不敢動了,怕自己這裡一動,在把楚鈺秧給弄疼了。
楚鈺秧躺了老半天,身/體好像適應一些痠疼的感覺,比剛才好了不少。
楚鈺秧這才翻了個身,然後拉住趙邢端的脖子,往趙邢端嘴皮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楚鈺秧這可是真材實貨的咬,趙邢端的嘴皮瞬間就破了,不過破的不大,流了幾滴血珠,也就不流/血了。
楚鈺秧咬完了又覺得心疼,就伸出舌/頭,把他嘴唇上冒出來的血珠全都舔掉了。
趙邢端說:“一大早就勾引我?”
“呸,什麼勾引你。”楚鈺秧說:“我跟你嚴肅的說,我不想要小孩,你看我這個個性,適合養孩子嗎?”
趙邢端看了他一眼,不過似乎不太相信,畢竟昨天楚鈺秧可是說過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我只是覺得昨天瞧見的那個小男孩挺可愛的,想要抓過來欺負一下而已,你別想太多了。真是的,瞎吃什麼醋,我的腰都疼死了。”
趙邢端將信將疑,不過心裡頭還是好受了一點。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端兒,不如你把那個小男孩給我找來吧,讓他陪我和鴻霞郡主玩一會兒。”
趙邢端:“……”
趙邢端覺得一個楚鈺秧就夠了,再加上鴻霞郡主,那個小男孩也夠可憐的。
不過為了博楚鈺秧開心,趙邢端還是答應了。
因為楚鈺秧今天的腰實在是太疼了,他下不來床,只好叫人出宮去叫耿執和江琉五進宮來,跟他彙報一下情況。
趙邢端伺候著楚鈺秧吃了東西,然後就離開了,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楚鈺秧一個人躺在床/上,覺得好鬱悶,昨天就不應該一時激動去“勾引”趙邢端,現在作死作的下不來床了。
他正一個人鬱悶,侍從就進來了,說有人要見楚鈺秧。
楚鈺秧一聽,估計是江琉五和耿執,就說:“讓他進來吧。”
侍從似乎有點猶豫,不過還是去了。
“楚鈺秧!”
楚鈺秧一個激靈,原來來的人不是耿執也不是江琉五,而是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歡樂的跑進來,說:“楚鈺秧,我跟你說,我打聽到了,昨天見到的那個小男孩叫付纓,是皇太后的遠房侄/子呢。皇太后把付家的二小/姐領進宮裡頭來了,聽說剛及笄,模樣長的特別好看,又有才華,準備塞給端哥/哥的。”
那男孩子叫什麼,其實楚鈺秧剛才就知道了,趙邢端跟他說的,還說一會兒就讓付纓過來陪他玩。不過至於那位付二小/姐,趙邢端就一個字都沒說了。
鴻霞郡主一進來,就驚訝的發現楚鈺秧躺在床/上,一點要起來的意思也沒有。
鴻霞郡主奇怪的說:“這麼大人了還懶床,快起來啊,我打聽到了,那個付纓在花園裡呢,我們去找他玩啊。”
楚鈺秧嚴肅的搖頭,說:“我有點困,我要睡覺了,再見!”
鴻霞郡主不出去,反而走過來,蹲在了床邊,說:“楚鈺秧,說實話,嘿嘿嘿,你不會是屁/股疼的下不了床罷?那你為什麼不趴著,躺著屁/股不是更疼了?”
楚鈺秧被她說的臉都漲紅了,說:“我不是屁/股疼!”
“那就是腰疼了?”鴻霞郡主說。
楚鈺秧被她一句話正中靶心,臉色更紅了,打死不承認說:“我只是有點困,哪裡都不疼。”
鴻霞郡主摸/著下巴,一臉驚訝的說:“你們做的多激烈啊,竟然真的會下不了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