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冷冰冰的。”
鴻霞郡主跑過來,說:“不知道啊,但是好可愛啊,你看他的臉了沒有,肉肉的,好想掐一下。”
楚鈺秧忍不住點頭,他們兩個都是對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的。
鴻霞郡主又說:“你看到他摔倒的樣子有多萌了,一瞬間差點哭了,好委屈的樣子啊,好可愛啊,我真想追上在把他弄倒呢。”
楚鈺秧:“……”
楚鈺秧可沒看到那小豆丁臉上一副要哭的表情,只看到一副臭臭的撲克臉。
兩個人追上去,不過小豆丁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鴻霞郡主說:“放心罷,他跑不了,這宮裡頭怎麼會有小孩子的,一打聽肯定就知道了。”
楚鈺秧點頭。
宮裡頭出現的小孩子,恐怕都來頭不小,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基因還挺好,長得這麼可愛。
楚鈺秧陪著鴻霞郡主大冬天的放風箏,冷的要死要死的,他都不想活了。鴻霞郡主放的開心極了,不過最後還是讓楚鈺秧給言重了,風箏線斷了,飛到樹上去掛著了。
鴻霞郡主:“楚鈺秧都是你烏鴉嘴,你爬上去給我撿下來。”
楚鈺秧縮著脖子搓/著手,冷的得得得打顫,哪裡肯去爬樹,說:“我不去。”
“你去不去!”鴻霞郡主瞪眼威脅。
“端兒,端兒,快來救我。”楚鈺秧忽然對著鴻霞郡主背後揮手。
鴻霞郡主說道:“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準是騙我的,想要趁機逃跑。”
“又欺負鈺秧?”
鴻霞郡主聽到背後有人說話的聲音,頓時就縮了一下脖子,轉身對著趙邢端甜甜一笑,說:“端哥/哥你來了,我是在和楚鈺秧玩啊。”
楚鈺秧屁顛屁顛跑到趙邢端身邊,就往趙邢端的腰上一抱,恨不得把手直接伸到趙邢端的衣服裡去,說:“端兒,我好冷啊,冷死我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趕緊把披風摘下來,然後披在楚鈺秧的身上,握著他的手給他搓了搓,的確冰冰涼的。
趙邢端抬頭看了一眼掛在樹上的風箏,有點頭疼,說:“大冷天的,你們在這裡折騰什麼?”
鴻霞郡主一瞧,楚鈺秧的靠/山都來了,今天也只好到此為止了,就大方的放了楚鈺秧走。
趙邢端帶著楚鈺秧回去了,進了大殿裡,倒是暖和了不少。
楚鈺秧立刻貼到趙邢端身邊去,說:“端兒,太后找你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趙邢端說。
楚鈺秧說:“我才不信,你去了那麼久,我都要被鴻霞郡主給折騰死了。”
其實楚鈺秧大致也猜到了,肯定是太后又找了什麼合適人選,所以才急著找趙邢端回來去“相親”!
趙邢端一瞧他生氣了,將人一抱,然後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說:“別生氣,太后的確又找了一個女人來,不過我就坐了一會兒,這不就趕回來了。”
楚鈺秧坐的高,仰著下巴垂著眼睛蔑視的瞧著他,還抬腿去踢趙邢端的膝蓋。
趙邢端並不怎麼介意,伸手握住他的小/腿,說:“讓我摸/摸你身上還冷不冷了。”
趙邢端的手勁兒楚鈺秧是比不了的,被他握住了兩條腿的小/腿肚子,竟然就踢不動腿了。他掙扎了兩下,反而覺得出了汗。
“已經熱/乎/乎的了。”趙邢端笑著說。
“你幹什麼?”
楚鈺秧感覺趙邢端拉了一下他的雙/腿,他坐在桌子上的動作,就變成雙/腿大張了,這姿/勢簡直羞恥到死。
楚鈺秧立刻滿臉通紅的去瞪趙邢端。
趙邢端說:“今天你和盧之宜說了那麼半天的話,我還沒有懲罰你。”
楚鈺秧想要轉身就跑,不過他的腿還被抓著,根本就跑不了,反而要小心從桌子上掉下去。
楚鈺秧冤枉的說道:“那是為了查案啊。”
趙邢端說:“那就小懲大誡。”
“呸呸呸,”楚鈺秧努力踢腿,說:“你是公報私/仇。”
楚鈺秧也就嘴巴上厲害一點,真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就完全不是對手了。趙邢端提小雞一樣就把他弄到了床/上去,然後壓住了就吃乾抹淨。
等到結束的時候,正好天色都黑了,晚膳也準備好了。
趙邢端手下留情,沒把楚鈺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