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說起這事情就鬱悶極了,被人灰頭土臉的罵了一通,搞得大半夜才能回府上,結果還一個沒注意做了那樣子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羞愧不已。
楚鈺秧安慰的拍了拍他,說:“說不定是有人看你太老實了,所以跟你開個玩笑呢。”
宴北也再想不到別的可能性了,就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宴北都很早就回家了,謝安易一直都沒有走,而且好像自從那天早上很早離開之後,每次宴北迴來,他都會在家裡,而且很會做飯,飯菜做的又好看又好吃。
宴北覺得自己撿了個寶,然而這個寶貝卻不歸自己,那種感覺實在不太好。每天都有謝安易做好了飯等他回來,宴北恨不得一天三頓飯都在家裡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早上他走的有些早,所以不敢叫醒謝安易,怕他起得太早了。
這麼幾天過去,楚鈺秧都發現宴北的不對勁兒了,肯定是金屋藏嬌了,不然為什麼叫他留下來喝酒都不肯。
趙邢端瞧了一眼楚鈺秧,說:“別老欺負老實人。”
楚鈺秧抗/議,說:“我絕對沒有。我才是老實人。”
趙邢端挑眉,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說:“你的意思是,暗示我要欺負欺負你?”
楚鈺秧炸毛了,差點跳起來,說:“呸呸呸,我又不是受/虐狂。”
楚鈺秧一想到上次的鈴鐺……
他就想把趙邢端從床/上踢下去!
這過了好些日子了,玉佩的事情還是沒什麼進展,實在讓楚鈺秧抓耳撓腮。
不過這一天,派去找馮北司的人竟然回來了,楚鈺秧一瞧,差點興/奮的撲到人家身上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個人。好在趙邢端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脖領子。
那侍衛一頭冷汗,趕緊說道:“陛下,楚大人,人已經找到了,正在趕來的路上,估摸/著五六日也就到了。”
楚鈺秧一陣興/奮,馮北司竟來真的被他們找回來了。他好久都沒看到馮北司了,他這健忘症,差點忘了馮北司的臉張什麼樣子。
侍衛看皇上面色不善,趕緊就退下去了。
楚鈺秧興/奮的圍著桌子轉,說:“端兒啊,怎麼辦,我好興/奮啊,我用不用去外面跑圈啊。”
趙邢端:“……”
侍衛千里迢迢的跑去找馮北司,馮北司看了楚鈺秧給他的信,知道並不是小事,他雖然不想再去京/城了,不過還是答應了。侍衛前腳走,馮北司收拾東西也準備趕往京/城。
五日之後,馮北司果然來了,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人,梁祁。
馮北司和梁祁住在客棧裡,然後就讓人給宮裡頭捎了信。
楚鈺秧聽說馮北司來了,立刻就要出宮去見人,趙邢端一瞧,當然決定跟著楚鈺秧去。
兩個人出了宮,就到了客棧,按照馮北司口信上的房間找過去,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開啟了。
開門的就是馮北司,穿著一件看起來挺普通的藍色衣裳,不過他的容貌實在是出眾極了,就算衣裳再普通,也讓人感覺到驚豔。
不過馮北司似乎並不像以前看到的那麼冷淡了,瞧見楚鈺秧反而笑了笑,說:“楚先生,好久不見。”
楚鈺秧想給馮北司一個擁/抱,不過後面的趙邢端盯著他呢,他只能笑眯眯的說:“好久不見,我可想你了。”
馮北司看到趙邢端黑著的臉,忍不住笑了笑。
“北司,有人來了嗎?”
裡間有個人在說話,雖然沒有看到人影,不過他一開口,楚鈺秧就愣住了,聽那個聲音,十有八/九就是梁祁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過樑祁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有點憨厚老實的感覺。梁祁之前裝傻充愣,騙過了所有人,但那並不是真正的他。梁祁也不應該是這種憨厚的聲音。
馮北司來不及回答,那個人已經從裡間走了出來,那張臉楚鈺秧還記得,果然就是梁祁了。
梁祁走出來,看到外面多出來的兩個人,臉上並沒有什麼驚訝,反而對馮北司說:“北司,這是你的朋友嗎?”
馮北司點了點頭,說:“我們有點事情要談,你先進去,可以嗎?”
梁祁說:“你們要談事情,不能讓我聽嗎?”
馮北司為難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