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說:“你好歹也是三品的侍郎,竟然這麼缺銀子。”
常瑜嵩說:“我是清/官,當然不富裕了。”
盧之宜本來是煮雪山莊的少莊主,銀子是不缺的,他也會做生意,而且做得風生水起。他離開煮雪山莊之後白手起家,倒也混的還不錯,至少比常瑜嵩強多了。
常瑜嵩將賬目本放在盧之宜面前,說:“你瞧瞧。”
盧之宜翻開隨便看了兩眼,覺得常瑜嵩真是缺錢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忍不住說道:“你活的真是夠慘的。”
常瑜嵩笑道:“沒關係,以後也有你,這些都交給你打理,我想沒多久,我就也能變成腰纏萬貫的人了。”
“你說什麼?”盧之宜被他搞糊塗了,說:“我憑什麼幫你管賬目。”
常瑜嵩說:“你可是常侍郎的夫人了,你不管賬目誰管賬目,以後我這府邸上裡裡外外全都你管,怎麼樣?”
“呸!”盧之宜被他氣得臉都紅了,當然還有一部分是羞恥的。
常瑜嵩說:“你還想賴賬不行?你把我都睡了,還想一拍屁/股就走?”
盧之宜氣得全身都打顫了,將賬本扔在了常瑜嵩的臉上,差點就被拍的散架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盧之宜說道:“是,是……到底是誰把誰……”
盧之宜說到一半,這話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他才沒有常瑜嵩那麼厚的臉皮,顛倒是非黑白說的一張臉完全不變色,那種事情他都羞於開口。
常瑜嵩趕緊把賬本接住,說:“還有啊,賬本你都瞧了,你還想耍賴不成?”
盧之宜真是被他氣著了,想把他從自己房間裡轟走,不過常瑜嵩武功比他高,他奈何不了人家。盧之宜正想惹不起躲得起,結果又被常瑜嵩拿住了穴/道,一下子就扔到了床上去。
常瑜嵩說:“夫人,別生氣,我現在補償你一下,讓你舒服,怎麼樣?”
盧之宜氣得說不出話了,只想雙眼一翻暈死過去才好,這樣就不用對著常瑜嵩那張死皮賴臉的臉了。
趙邢端和楚鈺秧帶著付纓和鴻霞郡主回了皇宮去,時間已經不早了,天都黑漆漆的,付纓是小孩子,睡得很早,此時困得上下眼皮都要貼在一起了。
楚鈺秧讓付纓去休息了,鴻霞郡主也跑累了,就離開了。
楚鈺秧也覺得挺累,倒在床上踢著腿,說:“明天不上早朝吧?可以睡到大天亮了吧?”
趙邢端點了點頭,說:“你睡一整天都沒有問題,沒人會打攪你的。”
楚鈺秧想一想就覺得開心,現在睡個懶覺都成問題,他又為自己默哀了三分鐘。
趙邢端走到床邊,坐下,說道:“今天為什麼放走那個人。”
楚鈺秧笑眯眯的在床上滾了一圈,然後把腦袋枕到了趙邢端的腿上,說:“十一那麼倔的樣子,抓回來恐怕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趙邢端和十一接觸不多,不過看得出來,十一是一個訓練有素的侍從,恐怕甚至有點像是死士一樣。
楚鈺秧說:“把他帶回來,我也調/教不好他,帶回來根本就沒有用啊。還不如把他放了,讓他心裡忐忑,沒準還能打亂他的計劃。”
趙邢端說:“我以為你有更深層次的用意。”
楚鈺秧爬起來,抗議說道:“你是在說我膚淺嗎!”
趙邢端將人摟住,然後用力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說:“淺不淺,深不深,讓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楚鈺秧臉色通紅,說:“你太猥瑣了。”
楚鈺秧要跑,被趙邢端一把就給按住了,說:“明日/你不是想睡一整天?我幫幫你。”
楚鈺秧立刻大叫:“你不用幫我,我也可以睡一整天的!你放心吧。”
“那怎麼行?我不出點力氣,心裡過意不去。”趙邢端說著話,手頭上可不閒著,已經把楚鈺秧五花大綁了,然後就把人剝的赤條條的,吃幹抹淨,非要人哭著求饒不可。
楚鈺秧被折騰了大半夜,睡著之前,感覺自己明天中午之前能醒過來就不錯了,幸好明天沒什麼事情可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再醒過來的時候,的確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腰痠背疼的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趙邢端不在,一問才知道,趙邢端去皇太后那裡了,還沒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