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是萬一有人回頭一瞧,可不就給瞧了個全部?
楚鈺秧惡聲惡氣的說:“你幹什麼呢!”
趙邢端說:“剛才就想吻你了,沒找到機會。”
楚鈺秧瞪眼。
趙邢端說:“你嘴唇上有點油,我就是給你擦一擦。”
“哪有用這種方法擦的。”楚鈺秧不滿的抗議。
趙邢端已經把他丟下,說:“不去瞧莊莫了?”
楚鈺秧趕緊追上去,說:“等等我啊。”
他們感到了莊莫的房間,門口有四個侍衛守著,顧長知一直在屋裡,莊莫還是躺在床上的,不過已經睜開了眼睛。嘴唇的顏色有點紅色了,不過臉色還是很白。
大夫已經趕過來了,在給莊莫檢查,情況似乎還不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長知的臉色也不好,估計是因為一夜沒閤眼,看起來非常的憔悴。他本來就很白,此時臉色有點發黃,實在很明顯,尤其是眼下的黑眼圈。
大夫離開了,顧長知鬆了口氣。
楚鈺秧擠過去,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然後笑眯眯的問:“莊莫,你現在有力氣了嗎?能不能把那天在寺廟的事情跟我說一遍?”
顧長知立刻說道:“對,莊莫,你快把前因後果告訴楚大人。這個案子由楚大人審理,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兇手的。”
莊莫雖然疲憊又虛弱,不過他的目光並不渙散,目光一直看著顧長知,隔了一會兒才開口。
“公子……對不起。人是我殺的。”
莊莫說的很緩慢,聲音也不大,卻異常的堅定。
顧長知沒想到他幾乎死了一次,好不容易被救活,再睜開眼,竟然還是這樣的一句話。顧長知氣得渾身顫抖起來,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疲憊和突然的憤怒,讓他的身體有點承受不住。
“公子!”
顧長知只是晃了一下,眼睛就突然閉上了,身體一軟猛的就往後栽去。
楚鈺秧就在床邊,趕緊伸手摟住要摔倒的顧長知,這要是仰過去,絕對摔出個腦震盪不可。
不過顧長知可比楚鈺秧高不少,雖然身形瞧著又纖細又瘦弱,不過還真是有點分量,楚鈺秧差點就被兜倒了。
趙邢端一把抓住了顧長知的領子,然後將人扔給了耿執。
耿執和江琉五趕緊將人扶到了桌邊去。
楚鈺秧瞧趙邢端動作那麼粗魯,不滿意的叫起來,說:“你就不能輕點,萬一脖子被拉折了怎麼辦。”
趙邢端挑眉,毫無愧色的說:“並不是我把他氣昏的。”
莊莫看到顧長知暈倒,已經驚得自己坐了起來,他渾身都是傷,用力一拉扯有幾處都是就撕裂了,又流了不少血。
不過莊莫看起來並不在乎這些,他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還想要下床去,說:“公子,公子!”
楚鈺秧將人攔住,惡聲惡氣的說:“你回去老實待著吧,顧長知一直照顧你,沒閤眼睡覺,被你氣的昏過去了。你老實一點,他也不會被你氣暈了。”
大夫又跑過來了一次,給莊莫重新包紮,又給顧長知診脈。
顧長知並沒有什麼事情,最主要的就是疲憊,還有鬱結於心,被耿執和江琉五帶走了,抱到旁邊的房間去休息。
莊莫瞧著顧長知被抱走,似乎有點不捨得,目光一直盯著顧長知看,但是最終沒有出聲。
大夫也走了,房間裡只剩下莊莫、楚鈺秧和趙邢端。
莊莫愣了一會兒神,忽然說:“楚大人,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趙邢端一聽,面色有點不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屋裡就三個人,莊莫又說單獨,這不就是讓他出去的意思?
莊莫並不知道趙邢端是皇帝,不過以他的個性,恐怕知道了臉上也還是這幅表情。
楚鈺秧覺得現在莊莫和趙邢端的表情,竟然有點神同步啊。這兩個人都喜歡面癱著臉,一副我什麼表情都沒有,我什麼心事也沒有的樣子。不過越是這樣,其實心事才越是多,只是這些複雜的心事不想讓別人發現罷了。
楚鈺秧無辜的看向趙邢端。
趙邢端挑眉等著他說話。
楚鈺秧眨眨眼,說:“端兒,你可以出去一下嗎?你放心吧,他很醜的。”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