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腰,原來根本不是皇上。陳小姐徹底誤會了,還以為躺在床上的是個女人,剛被皇帝寵幸過。
陳小姐趕緊說道:“陛下,是……是太后讓我……”
趙邢端一把將人從床上抓了下來,說:“來人,把陳小姐送出去。”
陳小姐還光著身子,羞的哭了出來。進來一堆的侍女,趕緊給陳小姐披上衣服,然後將她帶了出去。
楚鈺秧困得要死,被吵鬧的聲音給吵醒了,不過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陳小姐已經被帶出去了,侍從和侍女也趕緊退出去了,只剩下楚鈺秧和趙邢端兩個人。
楚鈺秧揉著眼睛坐起來,問:“你回來了啊。”
趙邢端瞧他一臉迷茫的樣子,肚子裡的氣也生不出來了,憋得自己難受。
趙邢端剛才一進屋,看到陳小姐赤身*的和楚鈺秧躺在一張床上,整個人都要氣炸了,不過幸好陳小姐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趙邢端做到床邊,將人抓了過來,然後摟住他的腰,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用力的啃咬吮吸。
“唔啊……”
楚鈺秧還沒睡醒,腦子裡一團漿糊,忽然被吻實在反應不過來,只能喘息著不斷的發出□□。
等趙邢端吻完了他,楚鈺秧這才醒了,不知道趙邢端發了什麼瘋,一副要把自己吃掉的模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趴在趙邢端的肩膀上,呼吸還沒平復,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說:“端兒,你怎麼一身胭脂水粉的味道?說,是不是剛才去和女人幽會了?”
趙邢端:“……”
不等趙邢端說話,楚鈺秧又吸了吸鼻子,抬起自己的手臂聞了聞,說:“咦,好奇怪啊,怎麼我身上的脂粉味道比你身上的還濃?”
趙邢端:“……”
趙邢端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趙邢端身上的脂粉味道根本就是從楚鈺秧身上沾上的。剛才陳小姐抱著楚鈺秧,難免就蹭上了一些味道。
趙邢端想起剛才的事情就生氣,又摟著楚鈺秧狠狠的吻了個痛快。
楚鈺秧被他弄得都快斷氣了,好半天才被他放過,趙邢端生了一會兒悶氣,然後就抱著楚鈺秧睡了。
他們這邊安靜了,陳小姐那邊可是一點也不安靜。
陳小姐哭著找皇太后哭訴,說皇帝的龍榻上有個女人,自己進去之後,就被皇帝給轟出來了。
她脫了衣服上錯了床,這種事情陳小姐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皇太后一聽,心中有些懊惱,沒成想皇帝床上竟然有個女人。是什麼也的女人也不知道,不過恐怕也就是個宮女侍女之類的,也沒聽說過皇帝把別的女人帶進宮來。
太后這麼一想,就覺得不滿起來,宮女侍女的身份那都是不入流的,如果皇帝真喜歡上了,要給名分,那還真是麻煩的事情。
大半夜的,太后也不好再去找皇帝問情況了,只好輾轉反側了一整日。
第二天一大早,皇太后都沒有睡好,起了身就讓人去把皇帝叫過來,不過派去的人回來,說今日沒有早朝,皇帝一早就出宮去了。
昨天楚鈺秧睡得早,雖然中間有點小插曲,不過不妨礙楚鈺秧的睡眠質量,大早上就神清氣爽的從床上爬起來了。
趙邢端見他一臉開開心心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額角。
楚鈺秧穿好了衣服,說:“我好餓啊,我要吃早飯,吃完了早飯我就出宮去大理寺了。”
趙邢端也穿好了衣服,一身白衣如雪,乾淨又有風度。
楚鈺秧眼睛一臉,跑過去摟著趙邢端的腰,就用臉在趙邢端白白的衣服上蹭,說:“讓我留個印子先。端兒你穿著這樣,難道是要出宮嗎?”
趙邢端點頭,說:“走,到外面去吃早點。”
“好啊。”楚鈺秧一聽,立刻拉著趙邢端就跑了。
趙邢端算準了皇太后今天一大早回來抓人,所以乾脆出宮去躲一躲。兩個人早點都沒吃就跑了,楚鈺秧歡天喜地的,就帶著趙邢端到了大理寺,然後在大理寺外面的早點攤買了油條豆腐腦還有餛飩。
趙邢端站在一邊等著餛飩出鍋,問:“買這麼多,你吃的了?”
楚鈺秧伸著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說:“耿執要吃兩碗,小五兒一碗,顧長知一碗,莊莫不知道醒了沒有,先給他準備一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