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被十一從床底下帶走的,帶到了那間客棧去,然而他當時沒有/意識,所以不能肯定。
趙邢端拍了拍他的頭,說:“不著急。”
楚鈺秧點了點頭,殺死陳大公子的兇手,手法乾淨利索,除了那個神秘武/器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根本無從查起,著急也是沒有用的。
楚鈺秧問:“嚴崢還沒來啊?”
他正說著,侍從就說侯爺來了。
嚴崢大步流星的進來,一副神采飛揚的樣子,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簡直一個人生大贏家的模樣。
楚鈺秧託著下巴,好奇的瞧了瞧嚴崢,說:“你不會是嗑/藥了吧?”
趙邢端也打量了一眼嚴崢。
嚴崢笑的跟耿執有一拼了,哪有平時花/花/公/子的模樣,反而讓人感覺傻乎乎的。
楚鈺秧說:“不,這麼傻的模樣絕對不是嗑/藥了,而是戀愛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嚴崢咳嗽了一聲,說:“今天起晚了,我看時間快來不及了,就不往太后那裡去了。”
“起晚了?”楚鈺秧捕捉到了重要資訊。
嚴崢說:“陛下,沒有別的吩咐了罷?沒別的事情,我就準備啟程了。”
趙邢端還沒說話,楚鈺秧已經一拍桌子,說:“我家小晚兒在哪裡?”
嚴崢被他嚇了一跳,說:“怎麼是你家的?”
楚鈺秧大言不慚的說:“天下美男都是我家的。”
“嗯?”趙邢端淡淡的看著他。
楚鈺秧立刻蔫了,可憐兮兮的眨著眼不說話了。
嚴崢說:“我會好好對他的。”
趙邢端點了點頭,說:“你去罷。”
嚴崢立刻轉身就走了,趕緊又出了宮,陳季晚可是還在等他。
昨天晚上嚴崢和陳季晚折騰了一整夜,早上嚴崢倒是起的很早,畢竟是要進宮的。不過陳季晚就起不來了,他雖然醒了,不過腰疼下面也疼,根本起不來身。
嚴崢給他揉了半天的腰,又給他抹藥,差點就擦槍走火再來一發。結果就耽誤了半天的時間,眼看著時間來不及了,陳季晚讓他趕緊先進宮,嚴崢這才戀戀不捨的去了。
嚴崢回來的時候,陳季晚已經起來了,穿好了衣服,扶著桌子站著,一副不能坐下的樣子。
嚴崢瞧著,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昨天……太粗/暴了……”
“別,別說了。”陳季晚滿臉通紅,這大白天的,他聽著就覺得害臊。
嚴崢握住他的手,說:“能走嗎?要不要我抱你,我們要出發了。”
陳季晚搖了搖頭,說:“沒事,我沒那麼嬌氣。”
嚴崢笑著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好,我們走。”
嚴崢和陳季晚走了,楚鈺秧唉聲嘆氣的,說:“走了兩個,好無聊啊。”
趙邢端瞧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看奏摺,說:“鴻霞郡主成天叫著讓你跟她玩。”
楚鈺秧連忙揮手,說:“不行啊,郡主戰鬥力彪悍,我已經跪了。”
楚鈺秧又問:“對了端兒,那個戚小/姐不是康王的女兒嗎?事情過了這麼久了,怎麼沒聽到什麼動靜?康王死了一個女兒,一點反應也沒有嗎?”
趙邢端說:“的確沒有什麼動靜。”
戚小/姐死了,而且確認了身份。案子也結束了,大理寺讓人把戚小/姐的屍體運回江南去。算一算時間,這會兒應該早就到了,康王肯定早就知道了這事情,不過竟然沒有一點動靜。
楚鈺秧奇怪的問:“死了女兒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奇怪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康王也夠冷血的。”
趙邢端有一堆的奏摺要瞧,楚鈺秧不想打攪他,不然瞧那像山一樣的奏摺,恐怕趙邢端晚上還要加班,想一想就覺得可憐。
楚鈺秧本來想到花園裡去遛一遛彎,不過出門就碰到了鴻霞郡主,讓楚鈺秧哭笑不得。
鴻霞郡主氣哼哼的衝過來,抱住楚鈺秧就開始嚎啕乾哭。
楚鈺秧說:“男女授受不親。”
鴻霞郡主說:“我哭得這麼慘,你不安慰我一下嗎?”
楚鈺秧說:“你這招不是一直對太后用的嗎?對我用不管用啊。”
“嗚嗚,就是太后欺負我。”鴻霞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