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不能接受自己的母親是那樣一個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從小到大隻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甚至支撐著自己的精神支柱都坍塌了。
好在莊莫一直陪著他,過了一段時間,傷口總是需要癒合的。
顧長知成了顧尚書唯一的兒子,雖然顧夫人非常不喜歡他甚至說是討厭他厭惡他,但是沒有辦法,顧尚書還是堅持把兒子接回府邸裡來。
顧長知本來不想回去的,他對顧尚書和顧夫人心裡都有疙瘩,雖然當時他二哥的確不是顧夫人的兒子掐死的,不過其實也就差那麼一點而已。
本來因為那件事情,顧長知和莊莫的關係變得好了很多,莊莫也時不時的表達出對他非常關心。但是顧長知回了顧家之後,莊莫就對他“冷漠”了許多。
顧長知也知道,莊莫肯定是不想讓他受到非議,所以才故意這樣的。只是顧長知還是心裡不舒服,甚至覺得有點委屈。
楚鈺秧顯然是喝醉了,酒壺裡已經沒有酒了,楚鈺秧還像模像樣的拿起酒壺,然後傾倒,當然什麼都沒倒出來,杯子裡空空如也,但是楚鈺秧還是放下了酒壺,然後端起空杯子喝了一口,說:“好喝。”
趙邢端:“……”
趙邢端實在看不下去了,把楚鈺秧手中的空酒杯拿下來,說:“老實點。”
常侍郎一瞧,說:“楚大人恐怕是喝醉了,不如我讓下人收拾幾間廂房,幾位可以過去休息一會兒,天色尚早,也不急於立刻就走。”
趙邢端瞧著楚鈺秧的模樣,就點了點頭。
常侍郎立刻就去讓人準備了,他也是個人精,看得出來皇上和楚大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酒宴接近尾聲,下人準備好廂房之後,趙邢端就把楚鈺秧給拎走了。
臨走的時候,趙邢端瞧了醉醺醺的鴻霞郡主一眼。總不能把鴻霞郡主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裡,萬一出點什麼事情不太好辦。雖然太后有/意讓常侍郎娶鴻霞郡主,不過這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常侍郎也還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合適把鴻霞郡主就這麼交給常侍郎照顧。
趙邢端想了想,還是吩咐了人,讓滕衫和林百柳過來把鴻霞郡主帶回宮裡頭去。
滕衫和林百柳很快就來了,將鴻霞郡主帶走了。他們來的時候,鴻霞郡主已經醉的快要睡著了,所以特別的好說話,也不鬧騰就跟著走了。
主桌空了大半桌,只剩下心事重重的顧長知還在了。
此時酒宴已經近了尾聲,好多人都喝多了。常侍郎一瞧,也差不多該是結束了。
酒宴結束之後,眾人就離開的離開,回房的回房了。
為了給常侍郎送禮,很多人都是趕了好多天路才到的,所以都住在了常侍郎家裡。
常侍郎的府邸並不是很大,住了太多的人,顯得有點擁擠了,每一個房間都住上了人,酒宴結束,客房的院子就吵鬧了起來。
常侍郎給楚鈺秧和趙邢端安排的房間,可並不是客房院子,而是在主院裡。這裡比較安靜,因為常侍郎父母早已去世,又無兄弟姐妹,所以主院平時就他一個人住,他又沒有娶妻,更是冷冷清清的房間比較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客人們都走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醉的太厲害,自己走不動了的,常侍郎吩咐了下人,將客人們扶著出去,先扶到房間裡去休息,等酒醒了再說。
宴廳裡很快就變得安靜了,常侍郎坐在那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啜了一口。
他只覺得給自己辦什麼宴席真是找罪受,這酒也喝不痛快。他喝了一杯酒,就站起身來,準備回房休息一會兒,正要出門,就看到有一個穿著白衫的男人還沒有離開,看起來醉的也挺厲害的。
常侍郎多看了一眼,發現這個男人和顧長知是好友,好像和楚大人也是認識的,記得應該叫盧之宜。
“盧兄?”常侍郎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盧之宜顯然是酒的都軟/了,坐都幾乎坐不住,根本沒聽到常侍郎在叫他。
常侍郎說:“盧兄,用不用下人付你去休息一下?”
盧之宜這回總算是聽到了,抬起頭來,不過似乎已經認不出他是誰了,口齒不清的說道:“不,不用,我沒事……楚鈺秧?是你啊……”
常侍郎:“……”
常侍郎覺得好笑,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