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不會,他不會捨棄楚鈺秧,不論因為什麼。
喬季彥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澀。
老夫婦回了房間,老婦/人就忍不住問:“老頭/子,你到底怎麼了?”
老人家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老婦/人不高興了,說:“你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的嗎?”
“不,當然不是。”老人家說:“我只是不想讓你著急擔心。”
“到底是什麼事情?”老婦/人追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老人家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你有沒有注意……那個年輕人……”
“哪個年輕人?”老婦/人迷茫,說:“難道是你一直盯著瞧的那個?”
老人家點頭,說:“你有沒有覺得,他長得……長得像一個人?”
“長得像一個人?像誰?我怎麼……”老婦/人說著一愣,睜大眼睛,驚訝的說:“像,像楚將軍……像極了像極了,那股氣勢不像,但是臉像極了。”
老人家立刻點頭,說:“我瞧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實在是像極了,就像楚將軍年輕的時候,唉……”
老人家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
老婦/人也是激動起來,說:“他是不是楚將軍的後人?那年輕人也是姓楚的!”
老人家搖頭,說:“不知道,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祠堂裡的那本書不見了,就算……”
老婦/人皺眉,問道:“老頭/子你跟我說,祠堂裡的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人家說:“那是,那是楚將軍的遺物啊!”
老婦/人說:“我當然知道,但是為什麼有人會來偷走那本書,只是一本書而已,怎麼會有人來這種地方偷書呢?書裡到底寫了什麼?”
老人家說:“那本書……是楚將軍留下來的最後的東西了,可以說是楚將軍一輩子的心血,是……一本兵法。”
“兵法?”老婦/人睜大眼睛。
原來那本祠堂裡的書,竟然是楚將軍寫的兵法。當年楚將軍是赫赫有名的將軍,年紀輕輕就南征北戰,哪裡有不害怕他名聲的敵人。那時候就連大蕭的軍/隊也全是他的手下敗將。那時候蕭遇還沒有做皇帝,他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但是他幾乎每天都能聽到楚將軍的名字,聽到他如何打敗大蕭的軍/隊。
只是一本兵法書,或許對很多人來說,根本就是一堆爛紙,然而對某些人來說,那就是無價之寶,有了它,或許就能攻下別國的幾座城池,甚至是都城!
老婦/人說:“老頭/子,你知道是誰偷了這本書嗎?”
老人家搖頭,說:“不知道,看不懂這本書的人/大有人在,但是想要這本書的人也是數不勝數的。”
老婦/人說:“對了,老頭/子,是不是上次來咱們村子的人?就是借住在李家的那幾個人?他們不是想要出銀子買咱們的寶貝嗎?後來也沒讓他們買走,他們好像不大高興的。”
老人家搖頭,說:“不知道啊,唉,這寶貝丟/了,沒準會釀成大禍的!到底怎麼辦才好!”
這一夜大家睡得都不踏實,或許只有楚鈺秧睡得最好了,他沒心沒肺的打了個哈切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說:“端兒,好冷啊,快把我的衣服給我拿過來。”
趙邢端只好將他的衣服給他拿了過去,然後快速的給他全都穿好。
楚鈺秧只管伸著手,還沒骨頭一樣的靠在趙邢端的身上,讓他支撐著自己,說:“外面還下雨嗎?”
趙邢端搖了搖頭,說:“已經晴天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雨過天晴了?”
兩個人穿好衣服就出來了,打了井水洗漱,楚鈺秧又凍得鼻頭通紅了,說:“天呢,太冷了。”
小姑娘做好了早飯,已經笑眯眯的端到客廳去,跑出來招呼他們過去吃飯了。
楚鈺秧和趙邢端走進客廳的時候,就發現喬季彥坐在那裡,正斯文的吃著一個饅頭。
楚鈺秧驚喜的發現,小姑娘真的捏了一個豬頭的饅頭。
不過小姑娘有點臉紅,說:“頭一次捏,捏的不太好看,好像有點像大狗啊。”
楚鈺秧捧著饅頭笑的不行,說:“不會不會,和鴻霞像極了。”
鴻霞郡主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