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公子。”楚鈺秧立刻走過去,說:“你這是做什麼?”
喬仲隱被趙邢端打中了手腕,感覺手臂都要廢了,一時動不了,笑著說:“楚先生沒看出來嗎?我要殺了她啊。”
喬素娥立刻又是尖/叫起來,想要逃跑往外衝,不過外面有侍衛守著,並不讓她出去,將人攔了下來。
楚鈺秧問:“到底怎麼回事?”
喬仲隱捂著自己的手腕不說話。
喬素娥發現自己跑不了了,就又折了回來,往趙邢端身上撲去,喊道:“救救我救救我,別讓他殺我。他要殺我,他是壞人,你們不要信他的話,他肯定要騙你們的。”
趙邢端一揮手,喬素娥都沒碰到他半片衣角,喬素娥反而差點撲了個狗吃/屎。她又立刻站穩當了,往楚鈺秧身上撲去。
趙邢端乾脆一揮手,喬素娥頓時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地上昏過去了。
楚鈺秧見喬素娥終於安靜了,說道:“喬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仲隱沉默了好久,說:“這是喬家的事情,本來不應該告訴外人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立刻笑著說道:“那你別把我當外人了。”
趙邢端頓時臉色鐵青。
喬仲隱失/魂落魄的都被他給逗笑了。
楚鈺秧又說:“喬公子你就告訴我吧,我可以幫你啊。就算我真的幫不了你,你說出來也心裡好受一些不是嗎?別給憋壞了。”
趙邢端聽了這話,心裡更是酸的冒泡了,楚鈺秧什麼時候這麼認真的安慰一個人的。
喬仲隱坐下來,手裡還拿著那個木雕的兔子,放在桌上,輕輕的撫/摸/著,說:“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喬仲隱給楚鈺秧講的故事和喬素娥說的並不一樣,是一個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喬仲隱說那個時候他還很小,他是家裡的老/二,他有一個大哥和兩個弟/弟。他和四弟長得都像母親,母親是天底下最和藹的人,父親很有才華,也是個溫柔的人。
喬素娥是他們姑姑,當時年輕貌美,好多人家想來說親,不過喬素娥眼光很高,一直都沒出嫁。
喬仲隱也並不知道自己父親是做什麼的,後來他才知道,父親是梁王的門客。
後來突然有一天,梁王不知道受了誰的鼓動,竟然打算造/反。喬仲隱的父親聽說了這件事情,就勸阻梁王,想要梁王打消這個念頭。
然而梁王根本不聽,就是一意孤行,還聽信小人讒言,覺得喬仲隱的父親是別人派來的奸細。
梁王起的殺心,想要殺死喬仲隱的父親。
那位成大人,當時也是梁王的人,不過並沒有什麼地位。他為了討好梁王,就討了除掉喬仲隱父親的差事。不過喬仲隱父親的武功很不錯,他根本不是對手。
後來他就想到了辦法,找到了喬素娥,跟他說可以給她錦衣玉食的生活,比現在好上千倍百倍,讓他做成家的大夫人。
喬素娥被說動了,喬仲隱的父親雖然對她很好,喬家也過的很富裕,但是喬素娥更向往那種揮金如土的日子。
喬素娥聽了成大人的話,在喬家人的飯菜裡下了毒。喬家人怎麼會對自己人有戒心,真的都中了毒。喬素娥得手,就去通知了成大人,後來成大人就帶著人,衝進了喬家,見著人就殺。
喬仲隱那時候還很小,但是他記得清清楚楚,一閉上眼睛,好像還能看到遍地的鮮血。
楚鈺秧此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喬仲隱好了,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最好不要開口。
喬仲隱要報仇殺喬素娥,其實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就算真的殺了她,也是不需要償命的。
楚鈺秧這麼一想,說道:“要不,我帶端兒出去,你重新來一次?”
趙邢端:“……”
趙邢端說:“先留她一命,破了案子再說。”
“對對,”楚鈺秧說:“我差點忘了,案子還沒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成大人這麼可惡,唉,死有餘辜,破不破案子,我覺得都兩可了。”
趙邢端:“……”
楚鈺秧又問:“對了,喬公子,喬家還有幸存下來的人嗎?”
喬仲隱一頓,說道:“沒有了。”
喬季彥還活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