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邢端:“……”
趙邢端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虧得楚鈺秧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簡直就是歪/門/邪/道。
若說給馮至年賜婚,也並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畢竟馮國是附屬國,馮至年就算當了王,也和普通王爺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這要賜婚,總也要賜一個公主郡主之類的過去,哪裡有弄個男人過去的。不知道的人或許會以為趙邢端故意羞辱馮至年。
雖然楚鈺秧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真是絕妙,不過趙邢端否決。
趙邢端說道:“馮至年和喬仲隱之間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罷,旁人摻合進去,算是怎麼回事?”
楚鈺秧託著腮,苦惱的模樣,說道:“唉,我看著起急啊,喬仲隱那樣子的性格,恐怕他們兩個有好長一段時間需要磨嘰了。”
趙邢端倒是不覺得如何,說:“只要是兩個人,怎麼不都要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差別。”
趙邢端倒是同意讓馮至年再入京一趟,這名義有點苦惱,選了又選卻沒想好用什麼名義,最後楚鈺秧又一拍桌子,說過兩日鴻霞郡主要過生辰了,不知道這個名義能不能拿得出手。
雖然聽起來好像不太靠譜,不過趙邢端還是用了這個名義。
這樣一來,倒是搞得大家以為皇上有/意將鴻霞郡主賜婚給馮至年似的,又有新的一輪誤會和流言瘋傳。
鴻霞郡主聽到訊息,立刻就衝了過來,不過趙邢端並不在,只有楚鈺秧一個,正在吃著點心喝著茶,然後捧著一本關於鬼怪的話本在瞧的津津有味。
鴻霞郡主衝進來,就說道:“楚鈺秧!別吃了!端哥/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那個馮至年又是誰啊?”
楚鈺秧有點反應不過來,說:“咦,你打聽馮至年做什麼?你和宋譜不是好好的嗎?你不會又移情別戀了吧?”
“呸呸呸!”鴻霞郡主說:“誰移情別戀了?”
鴻霞郡主把楚鈺秧給弄糊塗了,楚鈺秧把鴻霞郡主也給弄糊塗了。
楚鈺秧說:“馮至年有喜歡的人了,你是沒戲的。”
鴻霞郡主說:“你說什麼呢,我管他喜歡誰,端哥/哥那聖旨什麼意思啊,幹什麼我過生辰,讓他跑過來送禮?”
楚鈺秧恍然大悟,擺了擺手,說:“哎呀,原來是這麼回事,鴻霞啊,你不能太自作多/情了啊,只是借用你的名義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鴻霞郡主一聽,頓時鬆了口氣,不過又很火大,說:“借用我,還說我自作多/情,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楚鈺秧抬了抬眼皮,說:“我以為我們絕交多時了,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你了。”
鴻霞郡主被他噎的一愣,打了個哈哈,說:“最近……玩的有點開心,就把你給忘了。”
楚鈺秧:“……”
楚鈺秧說:“你心裡知道就好了,就不要告訴我了。”
鴻霞郡主說:“要不,我帶你出宮去轉轉?”
楚鈺秧說:“我又不是不能出宮,為什麼要你帶我出去?”
鴻霞郡主鄙視的看他,說:“你出宮去能去哪裡玩?不是去顧長知那裡,就是往大理寺去,我都不用猜就知道沒有第三個地方。”
楚鈺秧稍微一琢磨,竟然還真是這麼回事。他深刻的感覺到,自己的生活過的也太無聊了一點,必須要找點新的樂子才行。
楚鈺秧問:“那你去哪裡?”
鴻霞郡主一下子來了精神,往楚鈺秧旁邊一坐,說:“我當然哪裡都去過了,什麼好玩的地方都玩過,京/城裡沒有我沒見識過的地方。”
楚鈺秧覺得鴻霞郡主吹牛,把話說的那麼滿,怎麼可能。
不過鴻霞郡主開始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的講起來的時候,楚鈺秧覺得自己輸了,鴻霞郡主連青樓都去過了!
楚鈺秧驚的差點跳起來,說:“孩子,你不是喜歡宋譜嗎?怎麼還有百合的潛質,你去嫖誰了?”
鴻霞郡主說:“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花魁長什麼樣子,所以就帶著宋譜女扮男裝去了。”
楚鈺秧:“……”
楚鈺秧的嘴巴現在可以塞下一個鵝蛋了,或許兩個鵝蛋都是可以塞下的。
楚鈺秧緩了緩,問:“小心宋譜被花魁給勾走了。”
“才不會。”鴻霞郡主仰著下巴,說:“我比花魁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