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季彥自願代替蕭遇留在大趙的都城裡做人質,自己去了蕭遇住的那處宅子,宅子外面還是重兵把守,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蕭遇已經被人帶走了,這裡訊息閉塞,沒有人跟他提為什麼把他帶走,蕭遇以為,或許是趙邢端覺得到了該殺他的時候了。他自始至終沒有見過喬季彥,只是在心裡想念過,完全不知道,喬季彥其實偷偷的站在不遠處瞧著他的背影。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失去過的才知道珍惜。蕭遇覺得他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將喬季彥帶回了蕭國去。這會兒大蕭徹底失敗了,都城恐怕一片狼藉,喬季彥也是逃不過厄運的。如果當時沒有把喬季彥帶回去,或許此時,喬季彥就能過上平靜的生活了,再沒有人可以束縛他。
趙邢端派了嚴崢帶兵親自將蕭遇送回蕭國去,其實就是一路給押了回去。
蕭遇不能理解趙邢端的作法,他不可思議,趙邢端竟然放虎歸山。然而等他到了都城才知道,趙邢端並不是無緣無故放他離開的,喬季彥被扣在京/城裡做了人質,這才將他換了回來。
蕭遇覺得不可思議,他以為喬季彥會恨他,會再也不想見到他,卻沒有想到,喬季彥還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喬季彥留在了京/城裡,宅子外面的重兵倒是撤掉了一半。趙邢端允許他幾天可以到外面去轉一轉,這樣的恩典已經不小了。
喬季彥知道,這都是因為楚鈺秧的緣故,恐怕是楚鈺秧給他求的情罷。
馮至年當上了馮國的君王,當然不可能讓喬仲隱再離開了。很快的,他們就聽到了訊息,喬季彥在京/城。
當年喬家一夜滅門,喬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喬仲隱和喬季彥都是受盡了苦難,喬仲隱沒想到喬季彥竟然遇到的是蕭遇。
喬仲隱堅持要去大趙一趟,他必須去看看他的四弟。喬季彥受了那麼多的苦,然而現在,他依然要繼續受苦下去,或許就是一輩子。
馮至年答應了,他剛剛當上君王,並不能離開馮國國土,讓人護送喬仲隱到大趙去。喬仲隱速去速回,他看到了喬季彥,看起來身/體並沒有不好的,只是整個人又很沒有精神。
喬季彥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不高興,不過還是有高興的人,就是楚鈺秧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倒是沒覺得如何,喬季彥被圈禁,別人不能隨便去瞧他那是肯定的,不過楚鈺秧就另當別論了,他出入哪裡都是自/由的。
於是讓趙邢端頭疼的事情就來了,楚鈺秧天天跑去看喬季彥!簡直比吃飯睡覺還勤快!
之前蕭遇被/關在那裡的時候,楚鈺秧是根本就沒去過的。趙邢端覺得自己算漏了一節,以至於讓他每天都很頭疼。
下了早朝,趙邢端就找不到楚鈺秧的影子了。
侍從說:“楚大人去喬公子那裡了……”
午膳的時候,趙邢端找不到楚鈺秧。
侍從猶豫的說:“楚大人去喬公子那裡了……”
晚膳的時候,趙邢端找不到楚鈺秧。
侍從小心的說:“楚大人還在喬公子那裡……”
趙邢端的臉色由青轉黑,由黑轉紫,估摸/著是氣得不輕了。
後來接連幾日過去,趙邢端更是頭疼,覺得有必要想想什麼辦法,不能任由楚鈺秧這麼鬧騰下去。
所以當天晚上,楚鈺秧很可憐的被抓上/床去,就看到床頭擺著一堆的“情/趣道具”,真是數不勝數,還千奇百怪的。
楚鈺秧立刻大叫起來:“什麼東西,趙邢端你沒臉沒皮!快都扔了去!”
趙邢端涼颼颼的一笑,將人按在床/上吃幹抹淨,還嘗試了好幾樣新玩意。
楚鈺秧被弄得徹底軟/了,好像沒骨頭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哼哼唧唧的求饒。
趙邢端一聽,就陰測測的問:“還去喬季彥哪裡嗎?”
楚鈺秧心裡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然而沒辦法,只好小聲吭嘰著說不去了。
這麼一來,趙邢端頓時心情大好,然後就放了他,發/洩之後就抱著他去泡澡了。
還不等洗澡,楚鈺秧已經歪在趙邢端懷裡睡著了,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起來的確是被折騰的太狠了。
第二天早上,趙邢端去上早朝,楚鈺秧翻了個身,就覺得腰疼的要死,屁/股火/辣辣的,立刻睡意全無,徹底清/醒了。
楚鈺秧覺得自己都不能正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