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公子,是使館那邊又出/事/了。”
喬季彥立刻坐了起來,然後給自己穿上衣服,就下床走了出去,說:“出了什麼事情?”
那人說道:“聽說是那個叫喬仲隱的人突然失蹤了。”
“什麼?”喬季彥立刻睜大眼睛。
那人又說:“不過在使館周圍埋伏的探子回報,並沒有看到有人出入使館。喬仲隱很有可能還在使館裡。”
喬仲隱突然失蹤了,這訊息一大早就傳到了皇宮裡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還在被窩裡懶床,就看趙邢端面色凝重的走了進來。
楚鈺秧忍不住問:“怎麼了?一大早就不高興。”
趙邢端嘆了口氣,說:“使館又出事情了。”
“啊?”楚鈺秧翻了個身,驚訝的說:“又死了人?死的是哪個?”
趙邢端搖頭,說:“是失蹤了一個。”
楚鈺秧問:“失蹤了哪個?”
趙邢端說:“哪個叫喬仲隱的。”
“什麼?”楚鈺秧從床/上坐起來了,裹/著被子問:“喬公子失蹤了?怎麼丟/了個美男啊,不行不行啊。”
趙邢端:“……”
楚鈺秧一聽是喬公子失蹤了,就坐不住了,準備要到使館去瞧瞧。
使館接二連三的出事,本來應該排侍衛守著的,不過馮至年來了,趙邢端再排侍衛守在那裡,就顯得有點說不過去,這樣讓馮至年有點像階/下/囚,所以只好把侍衛都撤回來了。
馮至年倒是帶了幾個侍衛,不過來的太匆忙了,帶的人手並不是很充足。
馮至年在馮國聽說出使的隊伍出了事情,裡面死了人,而且喬仲隱被認定為兇手,就立刻趕來了。生怕喬仲隱身份洩/露了,公主會立刻把人給殺了。所以來的急匆匆的,根本不曾帶多少人來。
沒成想就因為這個,守衛不夠,昨天晚上竟然丟/了個大活人。
楚鈺秧想要立刻往使館去,不過趙邢端把他給攔下來了。
趙邢端說:“今天中午有筵席,你也是要在的,一會兒馮至年就要進宮來參加筵席了。”
楚鈺秧說:“那喬公子怎麼辦?”豈不是沒人管了?
趙邢端說:“等筵席結束再說罷。”
楚鈺秧左右為難,人丟/了耽誤一上午,豈不是很危險?
楚鈺秧說:“那你去準備筵席,我到使館去看一眼,然後立刻回來。”
趙邢端:“……”
楚鈺秧最後還是先跑到使館去了,耿執和江琉五也跟著。
據說是一大早上發現喬仲隱不見了的,還是馮至年發現的。
下人說,一大早太子忽然就來問喬仲隱去了哪裡,下人們都不知道,在使館裡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這一下子馮至年鬧了,讓人又把使館上/上/下/下全都翻了一遍,就是沒有喬仲隱的影子。
馮至年都已經派人到外面找去了,派出去的人很多,不過目前還沒有訊息。
馮至年聽說楚鈺秧來了,雖然心情不是很好,還是出來見了楚鈺秧,畢竟楚鈺秧可不只是大理寺卿一個身份,現在還是大趙的皇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問:“人找到了嗎?”
馮至年搖頭。
楚鈺秧說:“我能去喬公子的方劑那看看嗎?”
馮至年沉默了一會兒,說:“跟我來罷。”
馮至年親自帶著楚鈺秧去了喬仲隱的房間,房間裡面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行囊竟然都沒有了,像是被帶走了一樣。
楚鈺秧看了一眼,心裡頭有點驚訝,說:“喬公子……不會是自己走的罷?”
要是被人擄走的,行囊不應該沒有啊。難道是有人故意把行囊拿走,做出喬仲隱自己離開的假象?
“我不知道。”馮至年搖頭,看起來有點疲憊的樣子。
馮至年猶豫了一下,說:“或許是自己走的。”
“太子的口氣不像是或許,而像是很肯定啊。”楚鈺秧說。
馮至年從身上摸出來一個信封,說:“喬仲隱留下的。”
楚鈺秧接過來,是一封信,開啟之後楚鈺秧有點發愣,因為這個字跡讓他有點熟悉,怎麼有點像是假扮陶公子那個人的字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