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季彥走過去,伸手輕輕推開門,一進去就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房間裡是有人的。
喬季彥關上了門,往裡走,走進了裡間,伸手將桌上的蠟燭點燃,果然就看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那人的臉部輪廓很深刻硬朗,身材尤其的高大挺拔,就算現在只是坐著,也能估摸出來,他肯定要比喬季彥高了不少。
喬季彥說:“陛下怎麼突然來了這裡,戰事不要緊嗎?這裡可是大趙,若是讓人發現了陛下,恐怕情況會不妙。”
男人笑了笑,說:“戰事自然有人去管,我是來瞧瞧你的事情做得怎麼樣的。”
喬季彥說:“陛下不放心我?”
男人說:“我之前的確是放心你的,你一走一年多,可有不少人到我的面前嚼舌/頭根子,說你已經背叛了我,回到大趙去了。”
喬季彥說:“陛下說笑了,大趙還有我容身之處嗎?”
男人說:“你這一年多不見人影,做了什麼事情?”
喬季彥說:“自然是在幫陛下做事情。”
“哦?”男人說道:“那你為何鼓動了人反/抗趙邢端,然後卻又把證據送到了趙邢端的手邊上?”
喬季彥不慌不忙,說:“陛下也是知道的,趙邢端並非等閒之輩。梁王魏王和康王三個人的實力根本沒法和他抗衡,雖然他們被我鼓動,決定謀反,不過十有八/九是不能成事的。還有楚鈺秧在旁邊幫著趙邢端,謀反的事情,他們本來也就查的差不多了,繼續下去也是對陛下沒有益處的。我將那賬本送過去,反而讓趙邢端舉棋不定,他一邊疑心賬本上的人,一邊又懷疑賬本的真假,這反而對陛下有利不是嗎?成大事者用人不疑的道理,陛下難道不知嗎?”
“用人不疑,好好。”男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站了起來,走到喬季彥面前,垂眼看著他,說:“用人不疑,這句話是你的心裡話罷,才是你想和我說的話罷。”
喬季彥笑了笑,說:“陛下多慮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男人說:“我以前的確不懷疑你,但是你的心思太深了,不是嗎?讓我實在是難以相信,時間越長越是恐懼。不過現在……”
男人說著,抬起了喬季彥的下巴,笑著欣賞他的臉龐,說:“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你也是有軟肋的。”
喬季彥有一瞬間睜大眼睛,不過很快就收斂了情緒。
男人說:“那個叫喬仲隱的人。”
喬季彥頓時說道:“陛下!他……”
“噓——”男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說:“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他的。”
喬季彥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說:“我的命是陛下救的,陛下不應該懷疑我。”
男人還是抬著喬季彥的下顎,用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喬季彥的下唇,柔/軟的唇/瓣讓他愛不釋手,說:“一年多不見了,我還真是有點想念你了。”
男人說著,另外一隻手摸/到了喬季彥的腰間,將他的腰帶抽/了下來。
喬季彥身/體一顫,聽到男人沙啞帶著欲/望的聲音,他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男人愉快的笑了,說:“看看,你也想念我了,是不是?”
喬季彥呼吸變得更快了,不過沒有說話。
男人伸手將喬季彥抱了起來,將人抱到了床/上去,猛的就壓了上去,在他的嘴唇上瘋狂的吻著。
喬季彥張/開嘴唇,讓男人能將舌/頭頂/進來。
男人對他的自覺似乎很滿意,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摟著我。”
喬季彥伸出手,攀住了男人的後背,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抖著,不過還是略微的挺/起腰來,腿也夾在了男人的腰間。
“真聽話。”男人讚許的吻著他,說:“別怕,我會輕輕的,會讓你舒服的。”
這一點喬季彥從不懷疑,男人能給他滅頂的快/感,讓他整個人戰慄不止。而這種感覺讓喬季彥不適應,雖然他們已經這樣做過很多次了。單隻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還是讓喬季彥心有餘悸。在這種時候,喬季彥覺得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人擺/布,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男人卻非常喜歡看喬季彥無助的表情,每次都要狠狠的折磨他。然而喬季彥從來不肯求饒,這讓男人覺得有點不盡興。
喬季彥被快/感折磨的幾乎要昏過去,他儘量將呻/吟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