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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鈺秧奇怪的說:“有什麼新發現嗎?”
那人跑到跟前,手裡拿著一個盒子。
楚鈺秧一瞧那個盒子,頓時就是一驚,不等他說話,一把就把盒子給搶了過去。
那人趕緊說:“是有人送到成家門口的。”
盒子只有巴掌那麼大,很小,但是這盒子的樣式楚鈺秧太熟悉了,他已經接連收到兩個這樣的盒子了,就是那個假扮陶公子的人送來的。
楚鈺秧立刻將盒子開啟,頓時又抽/了一口氣,說:“這是……”
盒子裡放著一個木雕,是一隻木雕兔子,乍一看像極了他們手裡頭剛從池塘裡打撈上的木雕兔子。不過這隻兔子是乾的,沒有泡過水的痕跡,就靜靜的躺在盒子裡。
而且仔細一看,這兩隻木雕兔子其實有很大的差別,雕的其實並不是一模一樣。應該說,雕刻的人好像並沒有特意要雕的一模一樣,所以差別很明顯。不過兩隻兔子的木材應該是一塊,而且都有些年頭了。木頭兔子都被摸得挺光滑的了。
楚鈺秧瞪著眼睛,問:“哪裡來了?”
那人指著大門口的位置,說:“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他送到門口的,我進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離開呢。”
趙邢端看到這個盒子,也不由得皺眉,說道:“我去瞧瞧。”
“小心點。”楚鈺秧說道。
趙邢端點頭,說:“你別出去。”
楚鈺秧答應了,趙邢端立刻躍身而起,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蹤影。
一個穿著黑色衣裳的少年站在成家門口,門口掛著幾隻慘白的燈籠,將他整個人照的有些凸顯。然而少年臉上戴了面具,銀白色的金屬質感面具,擋住了他整張臉,他的面容是瞧不見的。
趙邢端飛身而出,立刻就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口的黑衣少年。
少年略微一側頭,見到趙邢端出現,瞬間後退幾步,然後展開輕功就要走。
趙邢端哪裡會讓他走,“嗤——”的一聲響,長劍在空中畫出一道犀利的銀光,“唰”的一聲就去斷那黑衣少年的去路。
少年武功很好,而且看起來並不想與趙邢端正面交手,幾個來回下來處處躲閃,就像是一隻靈活的貓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幾招之後,趙邢端就覺得不對勁兒了,這少年人的武功路數詭異,他倒不是沒有見過,不過那是在戰場上才見過的,而且是敵對的國/家。
而且少年左躲右閃,好像有/意拖延時間。趙邢端心中一凜,恐怕是調虎離山之計,頓時想到楚鈺秧,若是成家裡面有個內鬼,楚鈺秧豈不是很危險。
趙邢端思量到此,就要回身而走。黑衣少年見了立刻迎上,就聽“嗖——啪!”的一聲,少年往腰間一探,就摸/到了一把黑色的長鞭,用/力一甩,那鞭/子帶著刺耳的風聲就往趙邢端後腦出招呼。
趙邢端立刻回身,長劍一掃,黑衣少年被/迫將長鞭收回,隨即又是一鞭,要卷趙邢端手上的武/器。
這真材實貨的動起手來,黑衣少年和趙邢端的武功孰高孰低一看便知,少年人的武功的確是不如趙邢端,不過幾下之後,已經幾乎招架不住了。
趙邢端顧及楚鈺秧的安慰,所以幾次痛下殺手,那少年次次性命攸關,不過愣是硬著頭皮迎上來,百般糾纏,就是不讓趙邢端離去。
越是如此,趙邢端就越覺得是中計了,哪裡敢耽誤分毫時間。
“嗤——”的一聲,長劍在少年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鮮血瞬間就噴了出去。
黑衣少年身形不穩,差點就斜身摔倒,看起來是傷的不輕的。只是他略作停頓,隨即又衝了上來,簡直就是不要命不知疼的打法。
趙邢端也不留情,又是一劍就往那少年心窩出刺去。
“叮”的一聲。
金屬碰撞的聲音,簡直能把人耳膜刺穿一樣。
一枚暗器擊中了趙邢端的長劍,趙邢端的長劍偏了幾寸,只是在少年肩膀上劃了一道,就這麼擦了過去。
黑衣少年顯然是來了幫手了,這讓少年都有些吃驚。一個高大的人影搶了出來,伸手摟住那黑衣少年的腰,一把就將人扛了起來,然後快速的撤退。
趙邢端擔心成府裡面的事情,不敢再去追,只好看著那兩個人消失了,立刻轉身進了府裡。
黑衣少年被那人扛著離開,鮮血順著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