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叫的特別的兇,一直在喊殺/人了殺/人了的,一直不消停。那個成家的丫鬟還被大夫人給咬傷了。
楚鈺秧一聽咬傷,就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心說肯定很疼。
楚鈺秧說:“喬氏又在喊她殺/人了嗎?”
回稟的人一愣,說:“不是啊大人,那兩個小丫鬟說,喬氏一直在喊有人要殺她。”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這就奇怪了,到底是她殺/人了,還是有人要殺她啊。”
回稟的人笑了,說道:“楚大人,那個喬氏是個瘋/子,她的話怎麼能信啊。那兩個小丫鬟說了,喬氏每天都嚷這麼幾句話,都是死人了殺/人了,成家的人全都知道,已經見怪不怪了。”
楚鈺秧說:“這樣啊,還有嗎?”
回稟的人搖了搖頭,說:“別的就沒有了,那兩個小丫鬟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成家上/上/下/下全都盤/問過了,大理寺的眾人門開始了新的工作,就是開始站在岸邊打撈水裡的東西。這有的時候,查案的確是個比較考驗體力的活。
楚鈺秧站在一塊大石頭上,也拿著工具在一下一下的打撈著,不過半天什麼都沒撈著,脖子和腰都堅/硬的生疼,看來是個非常困難又長久的活了。
早就過了晌午吃飯的點兒,楚鈺秧都沒顧上吃飯。宮裡頭趙邢端找/人問了,侍從說楚大人出宮去了,好像是有新的案子。趙邢端一聽,恐怕楚鈺秧是不會回來吃飯了。
果然如此,別說午飯了,眼看著天快黑了,趙邢端再一問,侍從還說楚大人沒回來,應該是還在查案。
趙邢端太瞭解楚鈺秧了,恐怕自己不去把人給抓回來,楚鈺秧今天晚上就要在案發現場睡了。
趙邢端忽然想起剛見到楚鈺秧不久的那會兒,楚鈺秧竟然就在屍體旁邊想案子,想的睡過去了,還讓他擔心了一下。這麼一回想,趙邢端忍不住想要笑,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楚鈺秧能幹的出來了,不嫌髒也不嫌味兒。
趙邢端忙完了手頭的事情,然後就出宮去找楚鈺秧了。他一路策馬到了郊外成府,天色都已經黑透了。
楚鈺秧那邊還在池塘邊奮戰著,每個人手裡拎著一個燈籠,黑燈瞎火的一直在找。
楚鈺秧剛才還差點就從石頭上出溜下去,滑/到水裡去,把江琉五更嚇著了,趕緊把人給拽了上去,好在只是溼/了鞋子。這大冬天的掉進水裡,恐怕肯定是要著涼的。
江琉五說:“楚大人,你還是坐在這兒罷。”
楚鈺秧搖頭,說:“不行,不能讓你們幹/我在旁邊瞧著啊。”
江琉五趕緊說道:“不不,你在旁邊繼續想案情就行了,動手的活還是讓我們幹罷。”
楚鈺秧委屈的說:“小五兒,我怎麼覺得,你是在鄙視我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江琉五笑了笑,說:“楚大人如果這麼覺得,那也無不可。”
楚鈺秧挽住江琉五的胳膊亂蹭,說:“小五兒好絕情啊,你學壞了,你怎麼能這麼毒舌。”
江琉五說道:“這是和楚大人學的。”
楚鈺秧說:“胡說,我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是個毒舌呢。”
趙邢端走過來,就看到楚鈺秧賴在江琉五身上亂蹭,趙邢端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不過天色太黑,也看不出來。
江琉五抬頭,也看到了趙邢端,陛下突然來了,讓他嚇了一跳,趕緊把楚鈺秧從自己胳膊上扒下去。
楚鈺秧正要繼續調/戲江琉五,後脖領子就被人抓/住了。他都不用回頭,喜歡拎著他後脖領子的就只有趙邢端一個人了。
楚鈺秧被他拽過去,立刻說道:“端兒,你怎麼來了?”
趙邢端說道:“來接你回宮。”
楚鈺秧搖頭,說道:“還不行啊,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什麼事情?”趙邢端挑眉,說:“調/戲江琉五?”
江琉五覺得自己膝蓋中箭,好像有點冤枉。
楚鈺秧一本正經的說:“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情。”
江琉五:“……”
趙邢端:“……”
趙邢端真想把楚鈺秧直接丟進水池裡,讓他再得瑟,不過天氣這麼冷,真要是把人丟進去,估計心疼的還是他。
趙邢端說道:“回宮了。”
“不行啊不行啊。”楚鈺秧立刻伸手抱住趙邢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