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喬?”楚鈺秧問。
耿執點了點頭,說:“對。”
“好巧啊,”楚鈺秧說:“和喬仲隱一個姓氏呢。”
耿執說:“不只如此啊,這個喬氏,好像和喬仲隱是一家人,是喬仲隱的長輩罷。”
“啊?”楚鈺秧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
江琉五也挺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姓喬的人?”
耿執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我不認識啊,不過上次那個假冒陶公子的人,不是送來一本族譜嗎?我記得上面就有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喬素娥。”
楚鈺秧說:“喬素娥?”
這個名字似乎真有點熟悉,不過一時半會兒記不住了。
江琉五說:“你這個呆/子,記性這麼好?”
耿執嘿嘿傻笑了兩聲,說:“我就是當時掃了一眼,就正好記住了,剛才一打聽,我一聽到這名字就想起來了,覺得還挺巧的。”
楚鈺秧笑眯眯的瞧著耿執,說:“一看就記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記人家女人的名字做什麼?小五兒,你還不快去審問一下!”
耿執趕緊說道:“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江琉五翻了個白眼,知道楚鈺秧又在拿她們兩個打趣了,說道:“楚大人,查案要緊。”
楚鈺秧說:“我是想查案啊,只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想到,毫無頭緒啊。”
耿執說道:“連楚大人都毫無頭緒?”
楚鈺秧說:“越是看似平平無奇的案子其實越是難辦,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嗎?平平無奇的事情,很難找到突破點啊。”
耿執問道:“那楚大人,我們現在做什麼?”
楚鈺秧認真考慮了一下,說:“沒辦法,等他們盤/問完了人再說吧,現在你如果有點奉獻精神,就讓我調/戲調/戲也行啊。”
耿執:“……”
江琉五看楚鈺秧又沒個正經,問道:“楚大人,你的手沒事了嗎?”
提到楚鈺秧的胳膊,就是被那個叫喬素娥的女人咬傷的胳膊,現在已經恢復的不錯了,全都結痂了,雖然還沒都恢復好,卻也已經不疼了。
楚鈺秧可憐兮兮的說:“小五兒,你好壞啊,你怎麼揭我傷疤呢。”
耿執趕緊說道:“哦對了,楚大人,成大人的那個兒子,一直不在府上,要不要現在派人把他找回來啊。”
楚鈺秧奇怪的說道:“成公子不在府上?”
耿執點頭,說:“剛才成府的下人說公子出門還沒回來,還說……好像是去了青樓喝花酒去了,恐怕明日早上都不見得能回來的。”
老/子死了兒子不傷心,反而還去青樓喝花酒?
江琉五瞪大眼睛,覺得這個成公子實在是很有問題。雖然不見得成公子就是殺/人犯,不過這個成公子和成大人的關係,肯定是非常不好的。
楚鈺秧一拍手,驚訝的說道:“什麼?去青樓喝花酒去了?”
耿執點頭。
楚鈺秧抬頭看天,說:“這太陽這麼高,青樓白天也開門做生意的嗎?”
“這……”耿執不好意思的說:“我,我也不知道。”
江琉五:“……”
楚大人的重點總是這麼偏離軌道。
楚鈺秧說:“當然叫人把他帶回來了,快去吧。”
“行,我這就去。”耿執立刻點頭。
耿執走了,江琉五說道:“這成公子有沒有可能是兇手?畢竟死的人可是他親爹,他不傷心反而跑去喝花酒,實在是……”
楚鈺秧說:“無憑無據不好說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你瞧瞧,剛才在靈堂裡哭得奮力的那些人,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唉,只能說成大人做人太失敗啊。”
楚鈺秧這麼一說,江琉五竟然無/言/以/對了。真是讓楚鈺秧給說準了,剛才一靈堂哭泣的人裡頭,估摸/著也沒幾個真心實意的,只是掩飾與沒掩飾的區別罷了。按照楚鈺秧的話說,就是要臉和不/要/臉的區別。
耿執去找成公子的這段時間,有幾個大理寺的人盤/問完了物件就過來彙報,大多數人晚上的時候就休息了,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其實並不是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只是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成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