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頭搶了個當守衛的名額。
原本我以為能過好日子了,沒想到這傢伙今天竟然跑回來了,還說守衛沒前途。”
“哎呀,誰說不是呢,他之前確實有點能力,但現在他就是賺不到錢。”
“呵呵,姐妹你說的對,我跟你說啊,他這次回來說是要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去做生意。
你都不知道,簡直笑死人了,他那些狐朋狗友我還不知道啊?
他朋友裡確實有個有點家底的,但那是人家的錢,人家的帶頭做生意,就算賺了錢能給他多少?
他還不知道醜的往裡擠,真以為能賺到錢,笑死個人。”
“哈哈哈,姐妹你錯了,我現在不離開他,他這次要能賺錢,我就繼續跟他過,反正我現在啥也不幹,都是他伺候我。
等這次他要賺不到錢,我就離開他,反正有人惦記著我呢,咱模樣好看,不愁沒人養。”
“對對,就是就是”
孫楊武提著菜,臉上血紅無比,死死握著菜籃子,最後抬起頭眨了眨眼睛,硬生生沒發出任何聲音。
緩緩退出庭院,提著菜籃子走到城中河邊。
此時深夜,加之又是寒天水面結冰,所以沒幾個人影。
孫楊武從菜籃子拿出一瓶酒,掏出傳訊玉牌似乎想要找個人傳訊傾訴一下,看著傳訊玉牌,孫楊武最終還是給收了回去。
“哈哈哈”孫楊武仰頭大笑兩聲,扭去壺嘴狠狠喝了兩大口。
喝好這兩口酒,孫楊武抓起面前的雪堆了個雪人模樣的東西,而後對著雪人慘笑著說道:“兄弟,你看我孫楊武現在混的慘不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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