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7)唐寅看了進來的兩名青年一眼便不再多瞧,只看他們走路的姿態,他就知道這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這兩名青年向服務生點了四瓶啤酒,然後咕咕咚咚的大喝起來,時間不長,四瓶啤酒只剩下空瓶,兩名青年又點了四瓶,喝得依然很快,沒過十分鐘,這四瓶啤酒只剩下空瓶,兩名青年又點了四瓶,喝得依然很快,沒過十分鐘,這四瓶啤酒也都下肚了。此時,這兩位臉色漲紅,面露醉態,說話是舌頭也打不開卷了,囫圇不清。
其中一個人伸長脖子大聲叫嚷了幾下,見酒吧沒人理他,這青年嗷地怪叫一聲,一把將桌子掀翻,桌面上的酒瓶,酒杯,菸灰缸散了一地,隨即青年破口大罵起來。
原來閒得無聊的北洪門小弟們正愁沒事打時間,見突然有人來找茬,愣了片刻,然後紛紛冷笑一聲,站起身形,圍攏過來。其中一位不到三十的漢子拍拍那青年的肩膀,問道:“朋友,怎麼回
事?”
“g開!”那青年看起來是真喝多了,對眼前十多號北洪門的人員視而不見,一把將漢子的手開啟,叫喊道:“你們這樣的服務太差了,我喊了好幾聲都沒人理我,我看你們以後就不要再開什麼酒吧了。。。”
漢子氣笑了,不過沒有馬上作,疑問道:“朋友,那你是怎麼個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說著話,青年對他的同伴說道“我們走!”兩名青年晃晃悠悠的就要向外走,一旁的服務生急了,跑上前去,將他二人攔住,說道:“兩位先生,還沒買單呢!”
“買單?我買你d單!”青年怒聲罵道:“你們就這服務態度還讓我買單,去你d!”說話間,他掄起巴掌,對著服務生的面頰就是一嘴巴。
啪!這記耳光打得結實,服務生被打得尖叫出聲,踉踉蹌蹌退出三步才算把身子穩住,再看他的面頰,浮現出一道清晰的手掌印,血水順著他的嘴角和鼻孔流了出來。服務生捂著被打的面頰,又驚又駭道:“你····你打人····”
“老子就t打你了,你能怎樣?!”青年氣焰囂張,手指著服務生的鼻子,作勢上前,看樣子還想動手,這時,周圍的北洪門人員受不了了,為的那名漢子招呼一聲,眾人一擁而上,其中一名北洪門小弟經驗豐富地跑到青年身後,踢腿一腳,踢在青年的膝彎處,後者站立不住,撲通跪倒在地,其他的北洪門人員撲上前去,不由分說,將其按倒在地後掄起皮鞋就是一頓暴踢,青年的同伴也未能倖免,跟著他一同吃鍋烙,被北洪門人員按到狠揍。
時間不長,那青年已被打的滿頭滿臉都是血,這時候,囂張的氣焰消失得一乾二淨,他抱著腦袋,縮著身子,不停地大喊道:“哎呀,不好了,殺人啦······”
他越是叫嚷,北洪門人員下手就越用力,只一會工夫,兩名青年已被打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連喊聲都不出來。北洪門為的那名漢子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將左右的兄弟們喝住,然後冷聲說道:“拖出去!”
“是!”數名北洪門小弟答應一聲,拽著兩名青年的衣服,將其硬生生扯到酒吧外。
那漢子深吸口氣,環視酒吧一週,對其餘的客人連連擺手,說道:“大家請繼續,剛才只是來了兩個不長眼的地痞流氓,現在沒事了!”說著話,他又走回到座位上,繼續和他的手下兄弟玩撲克。
吧檯前的唐寅垂下頭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兩名青年被拖出去之後,過了將近半個鐘頭的時間,從酒吧外又進來一人,這個人身材不高,而且十分瘦弱,渾身上下沒有幾兩肉,好像走在外面風稍微大點就能把他吹飛似的,他一身黑色衣襟,相貌看起來倒也清秀。
看到他,唐寅眼睛突然的一亮,隨即目光下落,看向來者的雙腳,停頓那麼兩秒鐘,方收回目光,繼續看著他手中的杯子。
如果剛才他還有些疑惑,那麼現在他都明白了。剛剛找茬的那兩名青年應該是南洪門的人,找茬是假,來探北洪門的虛實是真。這兩名青年以挨一頓暴打的代價換來確認北洪門的未在此處安排伏兵的資訊。然後辛丑便可以放開手腳,有恃無恐的實施偷襲。想罷,唐寅仰面無聲而笑,這個辛丑,倒確實很謹慎,也很狡猾。
站於吧檯內的酒保被唐寅的自歡自笑弄愣了,又湊上前來,小聲問道:“先生,你笑什麼?”
唐寅深吸口氣,接著,取出錢夾,拿出兩張鈔票,放在吧檯上,幽幽說道:“我等的人來了!”:
“啊?”酒保怔怔地環視酒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