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滿臉血跡的徐忠衛,問道:“你怎麼樣?”
徐忠衛被對方數人踢了幾腳,不是很嚴重,都是些皮外傷,神智還算清醒,知道是他幫自己解了圍,感激地點點頭,咬牙道:“我沒事!”
恩!不錯!金眼在心中稱讚一聲,說道:“先去醫院看看吧!”
徐忠衛忍痛搖頭道:“不用了,只是小傷!”說著,混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汙血。
那黃青年見金眼和徐忠衛聊起來,以為有機可乘,悄悄向餐廳大門口移去。等逃出金眼的攻擊範圍之後,了瘋的向外跑。
金眼冷笑,用腳勾起一張椅子,順勢甩出。椅子在空中打著旋,在黃青年拉門的剎那,正好砸到他雙腿上。
這一下子砸的結實,黃青年吭哧一聲,翻滾在地,嘴裡出殺豬般的嚎腳,腿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無法忍受。
金眼走上前,隨便又拎起一張椅子,黃青年痛的流淚直流,撅著向外爬,金眼來到他身後,掄起椅子,砸在他後背上。
“啪!”椅子破碎,黃青年嗓子眼舔,噴出一口鮮血,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哼,這樣就完了?!”金眼手中還抓著半截椅子腿,再次舉起。謝文東突然話道:“算了!”
金眼聞言,把椅子腿扔掉。
謝文東走到徐忠衛近前,看看他臉上的傷,感覺沒有大礙,問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向你們收錢?”
徐忠衛不傻,看得出來,這位被金蓉叫做大哥的青年身份不簡單。他道:“他們都是些惡霸,專門欺負弱小,象我們這些半工半讀的留學生,每星期必須向他們交錢,不然,就會遭到他們的毒打!”
謝文東一笑,興趣十足地問道:“那為什麼別人都交了,而你卻不交錢呢?”
徐忠衛握握拳頭,道:“這些都是我的血汗錢,為什麼要白白交給他們?打不過,我認了,但是讓我交錢,我絕不會給!”
呵呵!真夠倔強的。謝文東笑了,感覺這人比自己當年堅強!
金蓉在旁充滿正義地說道:“徐忠衛,你不要怕,只是幾個小混混而已嘛,有我大哥在,他們以後不會再敢欺負你!”說完,還不忘轉頭對謝文東道:“對吧,大哥哥!”
謝文東苦笑,自己哪有時間管這樣的閒事,不過,看到金蓉充滿期盼的眼神,拒絕的話已無法再說出口。他淡然一笑,向金眼揚揚頭,然後用手指了指剛被打倒,躺在地上呻吟的小混混。
金眼會意,大步走到一人近前,伸手抓住其脖領子,象拎小雞似的把他拽起來,問道:“小子,你們的老大是誰?”
這青年左臂被金眼打脫臼,鼻樑骨折斷,滿臉都是血,見金眼又象凶神惡煞把自己提起來,心裡一翻個,沒聽清他問什麼,以為對方又要折磨自己,嚇著面如白紙,虛弱地求饒道:“大哥,別打了,我服了……”
金眼氣笑了,大聲道:“我問你,你們的老大是誰?”
“老大?”青年先是一陣茫然,反應過來後,連猶豫都未猶豫,脫口說道:“老大叫白浩,我做的事,都是他安排的,他乾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青年也不知道對方找老大幹什麼,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推的倒乾淨。
金眼暗暗搖頭,問道:“他現在在哪?”
青年道:“白天他一般都在家裡。”
“那晚上呢?”
“有時候去外面玩,有時候在家。”
金眼翻翻白眼,道:“把他家的地址寫出來。”
青年哭喪著臉道:“大哥,我胳膊不能動了……”
金眼看了一眼,冷道:“不是還有一隻能動的嗎?”
青年:“……”
拿著青年寫好的地址,金眼將其交給謝文東。後者接過,看了兩眼,揣進口袋中,隨口問徐忠衛道:“在你們學校裡,象你這樣半工半讀的學生有多少?”
徐忠衛想了想,說道:“有五十多人吧!”
謝文東道:“那每週要交多少錢呢?”
徐忠衛道:“五十英鎊。”
“都是交給他們嗎?”謝文東瞄了一眼地上的小混混們。
“是的!”徐忠衛含恨點頭。
謝文東粗略算了算,這些人每月所收的費用差不多有一萬英鎊,雖然不多,但對於不勞而獲來說,也是不少了。
徐忠衛見謝文東沉思,又說道:“聽說他們還象其他學校的留學生收錢,不少人都將他們恨之入骨!”
“恩!”謝文東點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