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仰起頭,只見兩架黑色的直升飛機象兩隻怪鷹在空中盤旋。沒等猛虎幫的人弄清楚飛機是敵人還是自己人的時候,飛機機艙門拉開,從裡面伸出兩把重機槍。,。
“噠噠噠”機槍口噴出燃燒的火焰,無數子彈自空中傾灑下來,在猛虎幫眾人的頭頂開花。
三寸長的重機槍子彈威力極大,打在汽車上,從上而下直接打穿。猛虎幫的人再也堅持不住,哭爹喊孃的四散奔逃。
姜森精神大振,暗自喜道:東哥來了!他一揮手,邊讓人救回受傷的兄弟,邊領人向猛虎幫起衝擊。他也不敢靠的太近,畢竟子彈無眼,兩架重機槍瘋狂地掃射,難免傷到自己人身上。任長風和姜森不一樣,哪裡猛虎幫人多,他向哪裡衝,不是他的膽子比姜森大,而是他已經習慣這樣的打法。
對方再顧不上任長風,四散奔逃,這給後者留下更大的揮空間。見猛虎幫有數人逃到公路下的矮灌木叢中,他嘿嘿一笑,單手一抖,唐刀脫手而出,正刺在一人的後心上。刀尖從他後心入,由前心口探出,血,隨著刀身自刀尖流在地上。那人慘叫,向前踉蹌兩步,沒等倒下,任長風快步如風,來到他身後,拔出唐刀,順勢揮出,又了斷一人的性命。
剩下幾名猛虎幫的人直嚇的魂飛魄散,一各個哪還敢回頭還擊,只恨爹孃少給自己生兩條腿,跑的更快。
任長風剛追出沒兩步,對方一名落在後面的青年被流彈擊中,子彈打在他的腿骨上,因爆炸的威力,腿骨完全被炸折,只剩下部分皮肉相連,青年痛叫著一頭扎倒在地。任長風趕上前去,手中唐刀一橫,剛想結果他,可青年的腦袋突然炸開,紅的,白的東西濺了他一身。他心頭不爽,皺眉看上頭頂,只見上空的直升飛機,金眼一手控制重機槍,另隻手向他歉意地擺了擺。
兵敗如山倒,猛虎幫的潰敗之勢已無法挽回。在後有追兵,上有飛機夾擊的情況下,要麼被打死,要麼投降,未逃走一人。
一切都生的太快,前後加一起沒過五分鐘,猛虎幫的人甚至連求救電話都未來得急撥出去。
被俘的有六人,在文東會眾人的威逼下,一字排開,戰戰慄慄地站在公路旁。此時,兩架直升飛機也落在公路中央,一身藏藍色中山裝的謝文東和五行兄弟從飛機裡走出來。這猛虎幫的六人,有認識謝文東的,也有不認識的,但看到“中山裝”後,幾人心中同是一顫,意識來人是誰,紛紛低下頭。
謝文東先把姜森找過來,問道:“老森,我們的傷亡有多少?”
姜森道:“六個兄弟掛彩,其中四人都是被打中雙腿,傷勢嚴重一些。”
謝文東道:“送他們去醫院。”
姜森道:“好,東哥,我這就去安排。”
謝文東想了想,又道:“用直升飛機送他們走,這樣快一些。”
姜森愣了一下,忙道:“是!東哥!”
安排完後,謝文東和任長風並肩來向六名投降的猛虎幫漢子走過去。在幾人面前走了兩遍,謝文東轉頭對文東會眾人道:“有人懂俄語嗎?”
文東會眾人相互看看,一齊搖頭。謝文東道:“用英語問他們,誰是馬克?”
一名文東會青年自告奮勇,在人群中挺身而出,按照謝文東的意思,大聲問道:“你們有誰叫馬克?(英,以後省略)”
猛虎幫這六人都能聽得懂英語,但卻沒有一個人答話,一各個低頭不語。青年見沒人答腔,不好意思地看眼謝文東,咬咬牙,又加大聲音問道:“我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誰叫馬克?”
問完之後,效果依舊,仍沒人答話。青年氣急,還想再問一次,謝文東打個指響,攔住他,並向他招招手。
青年會意,走到他近前,問道:“東哥,什麼事?”
謝文東解開衣襟,從肋下掏出一把手槍,遞給青年,同時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看了看遞到自己面前的手槍,沒敢馬上去接,略微有些結巴,說道:“東哥,我……我叫吳浩!”
謝文東點點頭,笑眯眯地說道:“吳浩,這些人都能聽懂英語,但卻裝啞巴,不說話。呵呵,從第一個開始,問一遍,殺一人!總之,我要知道誰是馬克,活的,我要見到人,死的,我也要見到屍!”
青年先是一怔,然後,滿臉驚喜地接過謝文東的槍,拿槍的手興奮的直顫。他進入文東會時間也不短了,但被謝文東直接指揮做事,還是第一次,激動的程度不亞於中了五百萬大獎。他嚥下一口吐沫,連答應一聲都忘記說了,轉過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