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的醫術很高明,寇哥這兩天的身體好多了。”
“哦,是嗎,那就好,那就好……”周福來強顏歡笑,勉強應付著,他的兩腿現在哆嗦得厲害。
胖乎乎的青年沒有注意到周福來的不自然,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們兄弟對周大夫的醫術都很佩服,有機會也想找周大夫幫我們檢查檢查,看看身體有沒有問題。”
“好的……”
一路上,周福來心裡七上八下的,眼皮也突突地跳個不停,心煩意亂,魂不守舍。
好不容易到了南洪門堂口,當上臺階時,老頭子腳下一沒留神,差點搶到地上,一旁的青年急忙將他扶住,笑道:“哎喲,老爺子,你慢著點!”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6寇的舊傷非但沒有好轉,反而還不如在廣州的時候。正如周福來診斷的那樣,到了雲南之後,他水土不服,而且連連受挫,現
在又受到文東會圍攻之勢,他又是著急又是上火,若是正常情況下,倒也沒什麼,但他有傷在身,使身體更加虛弱,平時總是咳嗽不斷。
自從接受了周福來的治療,身體確實好轉了許多,6寇身邊的兄弟們無不打心眼裡高興,對周福來亦是恭敬有加。
在南洪門青年的指引下,周福來來到6寇的寢室。
當他到時,6寇正在和一群心腹頭目們開會,看得出來,會議的氣憤很凝重,每個人的臉都板得死死的。
看到周福來,6寇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笑容滿面地迎上前去,客氣的說道:“周大夫,你來了,我已經等你多時了。”說著話,他看了看房間內的其他眾人。南洪門眾頭目們自動自覺的站起身形,紛紛告退。
時間不長,房間裡只剩下6寇、周福來以及幾名南洪門的保鏢。
二人分賓主落座,6寇笑道:“周大夫,我感覺現在的身體強了許多,你的針
灸和開出的藥方確實很有效!”
周福來笑了笑,應承道:“藥理是外因,關鍵還是6先生年輕力壯,內因起了作用。”
“哈哈!”6寇仰面大笑,問道:“周大夫看我還需要多久能徹底痊癒。”
“這得看6先生的具體狀況而論。”周福來說道:“如果以6先生現在的恢復度來看,最多不會過兩個月,就能徹底恢復,
而且不留病根。”
“兩個月。。。”6寇幽幽嘆道,露出一絲苦笑,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在曲靖能否堅持兩個月。下面的眼線業已經查明,
文東會正在從東北大批的抽調人力,恐怕過不了多久,謝文東的身邊就會
出為數眾多的文東會幫眾,到時若全力來攻,自己如何抵擋?
想著,他默默的搖了搖頭,頓了一下,他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周大夫
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他隨口的一問,卻令周福來的身子一哆嗦,差點從沙上出溜到
地上。他清了清喉嚨,掩飾自己的緊張,說道:“還是老樣子了,
每天去藥房坐診。”
看著強壯鎮靜的周福來,6寇笑呵呵的說道:”周大夫也是一大把
年級了,不用那麼拼命嘛,錢夠用就行了,在家安享晚年多好。“
周福來苦笑道:”賺錢不賺錢倒是小事,年輕時勞碌慣了,突然退休
回家,實在受不了,人都快憋出病來了。“
6寇大笑,說道:”這是老年人的通病啊!“
周福來怕6寇多問,急忙把話頭插過去,邊從隨身攜帶的皮包
裡掏出腕枕邊說道:”6先生,我先為你診診脈!“
“好!”6寇伸手,將手放在腕枕上。
周福來現在哪有心思為6寇診脈了,裝模作樣的把了一會兒,點點頭
說道:“6先生恢復的很好,比上次我來的時候強多了。”說著,
將皮包裡的幾帶塑膠包拿了出來,說道:‘這是6先生這兩天的藥,
還是個、、和往常一樣,早中晚各服一包。”
6寇接過,連聲道謝。他看看手錶,現在已是中午,笑道:“正好!現在就該喝藥了!”
說著話,他拿出一袋藥,交給手下兄弟,說道:“拿去熱一熱!”
“是!寇哥!”那名保鏢答應一聲,拿著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