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到謝文東之後,拼的渾身是血的姜森和諸搏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東哥,南洪門的堂口眼看就頂不住了,怎麼這個時候要我們撤退?”
謝文東心裡更是煩亂,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問那麼多了,帶著兄弟們先撤離此處再說!”
文東會撤退,原本龜縮在堂口裡死守的南洪門人員反而衝殺出來,在文東會的後面開始追擊掩殺,見到這般場景,文東會眾人無不大怒,還沒等他們向謝文東去請戰,這時候,斜刺裡又殺出一波南洪門幫眾,這批人,正色城西據點裡趕過來的援軍。
側面有敵人,背後還有敵人,這仗文東會徹底打亂了。謝文東倒是臨危不亂,當機立斷,留下格桑等小批文東會的精銳兄弟斷後,大隊人馬則向己方攻佔的據點裡面退。
由格桑斷後,這是最佳的選擇。格桑勇猛,也適合與大批的敵人作戰,他帶領數十名文東會的精銳人員堵在大街上,南洪門那邊的數百之眾竟然死活衝不過來,抵擋了十分鐘後,格桑接到謝文東的電話,讓他立刻撤回來,格鬥桑這才帶領一干兄弟,邊打邊退,回到己方據點。
這一場爭鬥由一開始的攻堅戰變成了追擊戰。雙方誰也不是贏家,現在大多躺在醫院裡。
這仗打的令人窩火,眾人皆是臉色陰沉,一個個垂頭不語。
謝文東環視眾人,撲哧一聲笑了,嘆道:“6寇很聰明啊,竟然能算到我們在他們的據點附近埋伏了伏兵,當我們把埋伏的兄弟抽調過來時,他又能抓住機會,讓據點那邊的人員趕過來支援,從我們背後進攻,6寇的頭腦固然不簡單,想來,這也和南洪門遍佈在曲靖的眼線離不了關係!”
眾人紛紛嘆息,看著笑呵呵的謝文東,不知道他現在還怎麼能笑得出來。
南洪門的堂口和據點都安排了眾多的人力,呈犄角之勢,互相呼應,攻擊一處,另一邊就來增援,而文東會現在的人力又無力對兩處地方同時動進攻,這仗把以謝文東為的眾人都難住了。
姜森說道:“東哥,我看還是應該從東北抽調更多的兄弟過來。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抽調兄弟是一定的,只是這段時間裡,南洪門的人力可能也會有所增加。爭鬥拖的越久就越不利。”說著話,他垂下頭來,眼珠亂轉,考慮該用什麼辦法能使己方勝。
問題的關鍵是在6寇身上,只要6寇一完蛋,南洪門的心氣和鬥志也就徹底垮了,可是6寇憋在堂口裡,怎麼才能致他於死地呢?謝文東思前想後,想破了腦袋也沒想起個合適的辦法。他仰起頭來,喃喃說道:“怎樣才能先除掉6寇呢?”
眾人聞言,互相看看,誰都沒說話。6寇是南洪門在雲南的負責人,又是南洪門的八大天王之,身邊的報表隨從眾多,現在又龜縮在南洪門的堂口裡,想殺他,那簡直是太難了。即使是以暗殺見長的姜森和諸搏都雙雙搖頭,表示不太可能。
這時候,劉波突然開口說道;“東哥,我倒是聽說了一個訊息,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哦?”謝文東精神一振,問道:”什麼訊息,說來聽聽。”
劉波說道:“我聽說,6寇的身體並不怎麼好,好像有舊傷在身,還沒有完全痊癒,自到雲南來,身體更差,如果真是這樣,我想他肯定會有去醫院的時候,只要我們能抓住機會,就有可能將其幹掉。”
聞言,謝文東眼睛一亮,是啊,上次張居風的暗算確實把6寇傷的很重,差點連命都沒了,本來他還覺得奇怪,6寇怎麼這麼快就痊癒了,原來他是帶傷來雲南的。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南洪門和己方的幾場關鍵之戰都沒有看到6寇的身影了。想著,他不放心的追問道:“老劉,這訊息準確嗎?”
劉波搖搖頭,說道:“訊息是從被我們抓住的南洪門小弟的嘴裡知道的,至於準不準,我也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