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暗組捉來的那兩名南洪門小弟被捆綁在兩張椅子上,關押在一間封閉的儲藏室裡。,。
沒等文東會的人動刑,兩人便已嚇得渾身直哆嗦,目光驚恐地看著周圍的眾人。
謝文東進入房間,看了看兩名臉色蒼白的南洪門青年,微微一笑,問道:“你倆知道我們是誰嗎?”
見對方眾人對這個剛進來的青年態度十分恭維,知道他肯定是對方的頭目,兩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氣,其中年歲相對較張的青年強壯鎮定,喘著粗氣問道:“我······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謝文東笑道:“很簡單,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青年滿面的茫然。
“你們是南洪門的人?”謝文東問道。
“是······是又怎樣?”青年暗暗咧嘴,對方明知道自己是南洪門的人,還敢綁架,明顯是大有來頭。
謝文東彎下
腰身,貼近青年,笑眯眯地說道:“那你告訴我,南洪門在昆明有多少場子,有多少人手?”
青年身軀一震,駭然地連連搖頭,顫聲說道:“我······我並不清楚這些·····”
只看他因慌亂而漂浮不定的眼神,謝文東就能判斷出來他在說謊,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不過給人陰冷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青年激靈靈打個冷戰,急聲說道:“你們······最好馬上放了我倆,不然,我的兄弟會找上你們······”
不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側身將手伸到背後,同時手指勾了勾。文東會的人會意,一名漢字快步上前,將手中的傢伙遞給謝文東,那是一根兩指粗細的鋼管。結果鋼管,沒有任何的預兆,謝文東猛然間砸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鋼管重重砸在另一名青年的膝蓋上,那人根本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只是覺得膝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他嗷的
一聲大叫起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疼的直蹦,可惜被綁的結結實實手腳難以移動分毫。(雨辰是流氓)
謝文東提著鋼管,咬了咬嘴唇,貼近說話的那名青年,柔聲說道:“如果你不想像你的同伴一樣,就最好告訴我實情。”
聽著身邊兄弟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青年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面頰流淌下來。謝文東眯眼看著他,頓片刻,鋼管在他的膝蓋上劃了劃,幽幽說道:“看起來,你也想嚐嚐膝蓋被活活敲碎的滋味!”說著話,他將手中的鋼管再次舉了起來。
如果身邊沒有那個痛不欲生的同伴,青年此時還不會感到多少恐懼,但是現在他真的怕了,同伴的痛苦嘶喊讓他緊繃的神經快要拉斷。他艱難地咽口吐沫,緩緩垂下頭來,小聲問道:“如果我說了,你……你們會放了我嗎?”
如果身邊沒有那個痛不欲生的同伴,青年此時還不會感到多少恐懼,但是現在他是真的害怕了,同伴的痛苦的嘶喊讓他緊繃的神經快要拉斷了。他艱難地咽口吐沫,緩緩垂下頭來,小聲問道:”如果我說,你·····你們會放了我嗎?”
謝文東回答得乾脆,笑道:“當然!不過先是,你說的都是實話。”
青年嘴唇動了動,又問道:”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剛說完這話,他立刻又後悔了,自己一旦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放過自己?想著,他又連連搖頭,語無倫次地急聲道:”我·····我不想知道了·······”
謝文東看穿他的心思,悠然而笑。其實,無論說不說出自己的身份,他都不能放這二人活著離開。
”“我們在昆明的場子一共有十五家,上下的兄弟加在一起估計得有三百來人吧,不過郊外的兄弟相對多一些,具體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幾百號人是有的,我們的地下賭場有也基本上都設立在郊外······”
果然!南洪門在昆明的場子果然不止七、八家那麼少。青年正滔滔不絕地說著,謝文東突然打斷他的話,疑問道:“你們設在客運站附近的那家娛樂中心裡面不也有地下賭場嗎?”
想不到對方對自己這邊的情況如此瞭解,那青年怔了一下,隨後連連點頭,說道:“是的!那是我們在市內的唯一一家賭場,也是市內聚集兄弟最多的一家場子。”“你們的堂口在哪?”
“堂口不在市內,在郊外。”青年小心翼翼地看著謝文東,低聲說道。
原來如此!謝文東點點頭,示意手下兄弟將青年身子的繩子解開,然後拿出地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