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麵包車開到建設路,在一間門面不大卻裝飾十分精緻的酒吧前停下。老鬼噓了口氣,笑道:“到了!”邊說著話,他邊拉開車門,跳了出去,謝文東和諸博跟著下了車。
站在酒吧門前,舉目打量了片刻,謝文東暗暗點頭,酒吧門面的裝飾和秋凝水的性格很像,既不張揚,又精細別致。看著,他的心跳不自覺地開始加快,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緊張感。
老鬼衝著他一甩頭,笑道:“兄弟,進去吧!”
謝文東深吸口氣,向前走了幾步,推門而入。
酒吧不大,而且只有一層,裡面裝飾的顏色多以暗色為主,顯得深沉而又神秘。
此時由於是清晨,酒吧裡早已沒有客人,出於休業狀態,裡面的椅子都已搬到桌上,有兩名服務員正在清掃地面的垃圾。見到謝文東、老鬼、諸博三人進來,一名服務生直起腰來,無精打采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已經關業了。”
謝文東邊打量酒吧的佈局邊說道:“我想要見你們的老闆。”
那服務生一愣,疑問道:“你是····”
“我是你們老闆秋小姐的朋友。”謝文東柔聲說道。
“哦!”那服務生將信將疑地打量謝文東,在他印象中,老闆娘的朋友很少,而且他以前也從來沒見過眼前的這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他搖搖頭,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老闆已經回家了,如果你有急事,就打她的電話吧!”
回家了····謝文東的臉上露出失落之色,點點頭,說道:“啊,是這樣。那不好意思,打擾了。”說著話,他向老鬼和褚博一甩頭,轉身向外走去。
服務生忙又問道:“請問先生貴姓?等晚上老闆來的時候我告訴她一聲。”
“不用了!”謝文東頭也沒回的說道:“我晚上再過來。”說著話,他已走出酒吧。
到了外面,老鬼苦笑說道:“真是不巧啊!”
謝文東聳聳肩,沒有表態,看眼手錶,話鋒一轉,說道:“時間還早,鬼兄,你帶我去南洪門的那幾處場子轉轉。”
“好!”老鬼將謝文東讓上車,衝著司機一仰頭,說道:“去客運站那邊。”
秋凝水的酒吧在昆明的北側,而老鬼所說的客運站則在南側,眾人坐車,足足坐了半個多鐘頭的時間才到達。老鬼沒有讓謝文東下車,畢竟他們人太少,又是在南洪門的地頭上,萬一謝文東被對方認出來,老鬼也不好保護。
老鬼讓司機在客運站附近慢行,走出不遠,他手指著路邊的一間門面不大的洗浴中心說道:“這是南洪門的場子,我去過兩次,裡面南洪門的人不多,應該沒過十個。”
謝文東邊聽老鬼的講解邊用心記下。
南洪門的場子比較集中,基本都在客運站這一帶,又走出時間不長,老鬼指著前方的一家娛樂中心,說道:“這也是南洪門的場子,不過這裡的南洪門人員最多,估計不是他們在昆明的堂口,就是據點。”
謝文東問道:“大概有多少人?”
老鬼聳聳肩,說道:“我沒有仔細查過,不過每次到這裡,對方都不少於二十來號人,而且人員還都不一樣,估計幾十號是有了”說話間,麵包車路過娛樂中心大門,謝文東攏目向裡觀瞧,別的沒看見,只是看見人了,只見裡面人頭湧湧,黑壓壓一片,男女老少都有,進進出出,熱鬧非凡
謝文東嘴角微微上調,笑道:“好熱鬧啊”
老鬼解釋道:“說是娛樂中心,實際上就是遊戲廳,裡面大大小小的遊戲機得不下兩百臺,其中一部分是正常的,另一部分是賭博機,不然的話,客人哪能這麼多。還有”他喘了口氣,又說道:“遊戲機其實也是僅僅擺設罷了,真正令南洪門大橫財的是裡面暗藏的地下賭場,我沒進去過,但聽朋友談起過,這裡面的賭場規模不小,每天給南洪門帶來幾百萬收人輕輕鬆鬆。”
南洪門不碰黃和毒,但所開設的地下賭場極多,其賺錢的度,要比黃和毒都來得快,不知有多少人在南洪門的賭場裡輸得傾家蕩產。南洪門偌大的規模,如果單單靠正規公司支撐,早就跨臺了。
“地下賭場?!”謝文東仰面而笑,幽幽說道:“南洪門除了搞這個,好象也不會別的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