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聽完劉波的建議,謝文東點點頭,幽幽說道:“強攻確實不是上策。無論做什麼事,終究都會有個最妥善的辦法,關鍵是看我們能不能想得出來。”頓了一下,他對劉波說道:“老劉,查清楚南洪門堂口的情報,越詳細越好!”,。
“好的,東哥,我盡力去辦!”劉波應了一聲。
現在,謝文東要處理的事情很多,隨著他接管了南洪門的十來家場子,身邊的人手已嚴重不足,急需要更多的兄弟趕過來幫忙,北洪門的人力基本全部用在對南洪門的正面壓制上,謝文東只能從東北抽人,可東北與雲南位於中國的兩頭,路途遙遠,差異極大,在他看來,肯願意過來的兄弟未必會很多,不過結果卻大出他的預料,自聽說謝文東召集人員去雲南與南洪門交戰,報名想前往的兄弟極多,只一天功夫,就過了千餘號。
要知道現在的文東會早已經定了型,在東北一家獨大,毫無戰事,身處底層的人員就算再有能力,想獲得向上提升的機會也少得可憐,現在能直接跟隨謝文東去作戰,無疑是個表現自己能力的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所以積極報名的人員很多。
當何浩然向謝文東說明情況時,後者十分意外,搖頭笑道:“我要不了那麼多人,只需要五百兄弟就足夠,浩然,你那邊幫我挑選一下,然後儘快安排兄弟們過來。”
“沒問題,東哥。”何浩然答應得乾脆。謝文東、三眼等人都不在東北,文東會的各項事務的管理自然落到何浩然身上,他為人穩重,處變不驚,做事不急不躁,將文東會管理的井井有條,十分穩定。當然,這也是謝文東放心把文東會交給他來管理的原因所在。
文東會的人在向昆明趕來,南洪門的援軍也源源不斷的來到昆明,只是人數不多罷了。
為了應對北洪門和文東會的正面衝擊,向問天已把南洪門的機動人力都頂上去了,可即便如此,仍顯得捉襟見肘,確實再沒有多餘的人力派往雲南,趕到昆明的援軍多是南洪門在雲南其他地方勢力派出的,既不精良,數量也少得可憐,只能沖沖場面而已。
由於己方人員暫時還未到位,謝文東也沒再向昆明郊外的南洪門勢力動進攻,雙方一個在市內,一個在市外,相安無事。
這天晚間,謝文東抽出時間,又去了秋凝水的酒吧。這次他身邊的人更少,只帶了褚博一個。酒吧的生意依然很興隆,人來人往,顧客不斷。
進來之後,謝文東和諸博坐到了吧檯。由於上次謝文東幫秋凝水解決過麻煩,又和她在辦公室裡長聊了好幾個小時,這對秋凝水來說可是破天荒頭一次,所以酒保對他有印象,見到謝文東,酒保笑容滿面地迎上前來,客氣地問道:“先生,今天又是來找我們老闆的嗎?”
謝文東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淡然說道:“請給我來兩杯啤酒。”
“好的!”酒保爽快的答應一聲,拿起杯子,回身接了兩碑,遞給謝文東和諸博。喝了一口酒,謝文東向四周瞧了瞧,沒有看到秋凝水的身影,他問道:“秋小姐沒有來上班嗎?”
“老闆已經來了,好像正在辦公室裡理帳,先生,用不用我幫你去叫一聲?”酒保對謝文東顯得很熱心。他年歲不大,但在酒吧工作的時間可不短,自秋凝水來酒吧以來,他就一直在這裡上班,所見過追求秋凝水的人如同過江之鯽,但他總感覺那些人華而不實,只有眼前這個相貌清秀的青年和秋凝水在一起時最登對,而且他給人的感覺也最踏實。
謝文東含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先在這裡坐一會。”
“好的!”酒保點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當謝文東邊喝酒邊坐等秋凝水出來的時候,一名四十出頭,面帶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緩步走了過來,並在謝文東身邊的空椅上坐下。謝文東只是瞄了他一眼,便沒有再多看,他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敵意和殺氣。
他不理會對方,但那中年人卻主動向謝文東近前湊,一旁的諸博眼中寒光閃爍,作勢就要起來,將對方趕走,謝文東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別在這裡惹麻煩。”謝文東的脾氣並不好,但在秋凝水的酒吧裡還是比較收斂的。諸博聞言,挺起的腰身又彎了下去,不過還是狠狠瞪了中年人一眼。
那中年人看出對方對自己的不滿,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在謝文東身邊小聲問道:“你是謝先生吧?”
一句話,把謝文東問愣了,疑惑地看著對方,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誰的。
見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