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軍火。
阿里木疆是個四十多歲的維族漢子,身材瘦高,外表精悍,頭髮稀疏,帶著自來卷,鷹目深陷,鼻樑高挺,深刻的五官讓他看起來在滄桑中透出幾分帥氣。和他同來的還有三名新疆人,同樣是瘦瘦高高,阿迪力也在其中。
謝文東沒有親自到機場,而是派金眼去接他們。阿里木疆不認識金眼,但阿迪力認識,即便如此,還是給謝文東打去電話,問他是不是派金眼來接已方。得知謝文東的確認之後,他們一行人才小心翼翼地坐上汽車。
一路上,每路過一處提防,他們總會記下週圍明顯的標誌性建築,然後打電話給謝文東確認,好像自己隨時都會被人賣掉似的。開車的金眼被他們煩的腦袋都快炸開了。
晚間九點五十,汽車抵達城南據點。
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謝文東見到了阿里木疆、阿迪力四人。他的目光只是隨意地掃過阿里木疆,最後落在阿迪力身上,冷笑一聲,說道:“你怎麼也來了?我記得我說過,不想見到你,也不想和你談。”
阿迪力老臉頓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阿里木疆急忙站出來打圓場,笑道:“想必閣下就是謝先生吧?!我是阿里木疆,我兄弟對謝先生有言語不當的地方,還請謝先生務必原諒。”
聽聞這話,謝文東哼笑一笑,精亮逼人的目光總算從阿迪力臉上慢慢挪開,他看向阿里木疆,淡然一笑,擺手說道:“請坐吧。”阿里木疆笑呵呵地與謝文東寒暄片刻,然後切入正題,笑問道:“謝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正經事了?”
謝文東笑眯眯地說道:“當然!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謝先生開頭救一個人十萬美金的價錢我們已經接受了,這也是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希望謝先生不要再向上加價了,我也不要因為此事而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深厚情誼。”阿里木疆確實比阿迪力老練得多,講話也圓滑,軟中帶著刺。
狗屁情誼!謝文東在心裡冷笑,臉上可沒有絲毫的表露,笑眯眯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然,你們的人員被軍方扣押這件事,我理都不會理。不要以為此事能燒到我的身上,有些事情,你們是不會了解的。”說著話,他別有深意地笑了笑。
“是、是、是!對於謝先生的神通廣大,我是明白的。”阿里木疆正色說道。能從俄羅斯走私進來軍火,再悄悄賣給,在中國敢這麼幹的,又有能力這麼幹的,除謝文東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人。
謝文東象是得意的一笑,說道:“這次,讓你到南京來,我要說明兩點,第一,此事我會幫忙,但能不能成功,卻不一定,軍方的事,有些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第二,你我之間的合作,本來就是平等的,你們出錢,我賣軍火,平等交易,誰也不欠誰的,以後不要想著以你們的身份來威脅我什麼,我不怕,也不吃這一套,真要是撕破了臉,誰先完蛋還不一定呢!”
他的話,不好聽,也十分強硬,但阿里木疆卻聽得十分舒心,因為謝文東的態度越剛烈,說明他對自己越沒有惡意。
當然,謝文東也是吃準人員的心裡,才故意這樣說的。
“對於謝先生的第二點,我可以做出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至於低一點嘛……”
“這次軍火被扣的事,純屬是個意外,你也應該知道,凡是涉及到你們的事情都很敏感,沒有事也就罷了,一旦出了意外,便一發不可收拾,要救出他們,有很大的難度,我盡力而為,但卻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不管接過怎麼樣,我希望我們的交易還要繼續下去,我可以做出保證的是,以後再不會有類似的意外發生了。”
阿里木疆深吸口氣,沉思片刻,說道:“以後的事倒是好說,但是這樣……謝先生開出一個人十萬美金的高價我們都能接受,謝先生知道這時為什麼嗎?”
謝文東一愣,疑問道:“難道里面有一個或幾個重要的人?”
阿拉姆搖頭道:;重要還談不上,不過,卻有幾個我們的聯絡員,知道的事情很多,一旦他們開了扣,對我們造成的損失很大。”
“哦!原來是這樣。”謝文東垂下頭,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請謝先生幫忙救出他們。”阿里木疆探著身子,鷹目放出精光,直視謝文東,請求道。
“救出他們,我沒有把握,但是殺掉他們,就容易了許多。”謝文東挑起目光,反看向阿里木疆。
“什麼?”阿里木疆身子一震,屁股欠起,幾乎要站起來,臉色也變幻不定,過了好一會,他深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