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兩類人,一是主席,二是常委,中央的那幾大巨頭。
想到這裡,謝文東深深吸了口氣,如何才能爭取到他們的支援,哪怕是其中任意的一個人也好……正在這時,他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一個人,張保慶。
張保慶這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但是他卻有個常委的父親。
謝文東臉上的陰韻漸散,嘴角慢慢挑起,露出笑容。他和張保慶的關係不錯,在安哥拉,幫他搞了許多專案,讓張保慶從中大發橫財,對此,張保慶也一直很感激謝文東的頂力幫忙。當然,他當初之所以會幫張保慶,只是不想得罪他,哪裡想到,自己今天還真要用上他了。
眼珠轉了轉,謝文東拿起手機,又給張保慶打去電話。
沒想到謝文東會突然找上自己,張保慶顯得很開心,笑問道:“謝先生是大忙人,今天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想必是有事吧?”
張保慶雖然出身顯赫,但和杜庭威那樣的高幹子弟不一樣,他很精明,也很老練,野心也更大,懂得如何利益父親的影響力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象杜庭威那樣利用長輩的權利去胡作非為、為非作歹,只圖一時的快樂與享受。
對謝文東這個人,張保慶是很欣賞的,覺得此人頭腦精明,即有能力又有實力,自己與他多親近,會得到更多的好處。另外,張保慶也是個胸懷大志的人……
謝文東和張保慶接觸得不多,但是對他的性格以及為人都有一定的瞭解。他也不轉彎抹角,直接說道:“我遇到了麻煩,需要張先生幫我。”
“哦?”張保慶一愣,謝文東都解決不了的麻煩,那一定是‘da麻煩’。他正色道:“謝先生請講,只要我能幫得上的,絕對會盡力而為。”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今天早上,分子運送一批軍火到巴基斯坦,但過邊境的時候,被邊防軍扣下了。”
張保慶對這件事可以說毫不知情,認真地聽謝文東說完,他笑道:“這是好事啊!這些恐怖分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從中國運輸軍火,該統統槍斃,賣給他們軍火的人也該死……”
“我就是賣給他們軍火的那個人。”謝文東苦笑說道。
撲!張保慶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兩隻眼睛瞪得溜圓,張目結舌道:“是……是你賣給他們軍火?”
謝文東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他又把他騙政治部那一套的說詞搬了出來,說明自己是故意與份子往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在國外的高層頭目,對於他自己從中謀取大量利益的事實,他當然是絕口未提,另外,他還補充說,軍火併非用於,而是要轉運給基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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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保慶聽完,長吁口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謝先生要我幫什麼忙?”
謝文東幽聲說道:“這件事,是杜天揚搞出來的,其目的就是針對我,我和杜家的恩怨,張先生應該是瞭解的吧?”
“哈哈!”張保慶仰面大笑,說道:“不就是因為杜庭威那個敗家子嘛!那個傢伙,死了比活著更有價值。”
“不過他也是杜天揚的親孫子,杜天揚把他的死都算在我的身上,處處與我作對。只是,這回的事非同小可,雖然政治部也是瞭解的,但事情一旦搞大,政治部為了擺脫干係,絕不會站出來袒護我,所以,我只能找張先生來幫忙了。”
“原來是這樣。”謝文東雖然沒有直說,但張保慶也能明白,謝文東真正找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父親。
他收起笑容,低頭沉思,久久未語。
若是換成其他的事,倒還容易,但這件事,卻太難了。杜天揚並不是普通的軍方官員,他本身就是中央的老人,論起輩分,自己的父親都得叫他叔叔,何況還身居要職,名副其實的軍方二把手,要救謝文東,就得與他作對,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不容易處理好此事。
該怎麼辦?張保慶十分為難,答應謝文東,他沒有把握,拒絕謝文東,他不忍心也說不出口。
沉默好一會,他說道:“杜老頭的年歲太大了,早該退休讓位給別人。這樣吧,我可以幫謝先生先去問問我的父親,看他怎麼說,但是謝先生也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此事,即便是我父親出面,也不容易解決,何況,我還沒有能求他出面的把握。”
謝文東點點頭,這已經算是張保慶所能幫自己的極限了,他笑道:“無論結果這樣,我都很感謝張先生的幫忙。”
“呵呵!”張保慶搖頭笑了,說道:“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