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謝文東並不知道。這次他去見鄭龍最後一面,也不敢保證李正浩百分百的找上門來,但是他很小心,只帶走了金眼,讓其他的五形四人留在酒店裡,保護彭羚,並叮囑他們,如果李正浩不來也罷了,他若是來,不論來幹什麼,直接幹掉以及他的手下人員。這也是木子,水鏡幾人為什麼會在酒店裡突然出現的原因。
彭羚不解看著他,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神仙。”
謝文東笑道:“所以說,我也不敢肯定李正浩今晚會來找你。”
彭羚深深看了他一眼,語氣緩和了許多,道:“至少你應該提醒我嘛!”
謝文東淡然說道:“世事險惡,人心難測,這是常識,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輕信於人。我在你身邊,可以提醒你,如果我不在你身邊,那誰又會來提醒你呢?”說著話,謝文東又笑了,繼續道:“也許,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有許多,你自己也應該要時刻保持警惕和戒心。”
彭玲暗歎一聲,雖然她的年紀比謝文東大,但是,謝文東卻比她成熟很多。他的說教不是沒有道理,李正浩的事是個例子,上次段天揚的事也是個例子,現在連在一起想來,自己確實太容易輕信於人了。
見彭玲一副若有所思,沉默無語的樣子,謝文東兩眼彎彎的笑了,雙手交叉,伸到腦後,目光看向別處,悠悠的輕聲說道:“有我在的一天,就不會給別人傷害你的機會。”
他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讓彭玲心中暖暖的,塞滿了幸福感,她拉下他的胳膊,緊緊挽住,笑文道:“這麼說,你是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了?”
當然!謝文東在心裡理所應當的應了一聲,不過卻不好意思說出口,眨眨眼睛,老臉羞紅,看向機場大廳的螢幕,說道:“我們該登機了。”說著,向檢票處的方向快步走去。看著他‘落荒而逃’
“這不是去中國的航班!”當彭玲看到檢票口上方打出的字幕,她驚訝地看著謝文東,隨後急忙將機票拿了出來,開啟一看,上面標註是去往法國巴黎的。彭玲看罷,美目忍不住睜得大大的,茫然中又帶著驚喜。
“我們是出來旅遊的嘛。”謝文東含笑解釋。
“可是,不是已經來過韓國了嗎?”彭玲問道。
“韓國並不是一個遊玩的好地方。”謝文東笑呵呵地說道:“而且,我看你也好久沒有買新衣服了。”
謝文東不是奢侈的人呢,但也絕對不小氣,而且他確實好久沒有抽出時間來好好陪過彭玲了,心裡十分過意不去,這次正好趁著出來的機會,帶著彭玲去歐洲遊玩一圈,彌補他心中的愧疚。
彭玲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不自覺地握住謝文東的手,握得緊緊的。
鄭龍死了,死於家中,另外,他的妻子以及數名保鏢和負責家中安全的守衛人員無一倖免,都慘死與對方的qiang口下,現場唯一活下來的只有他的兒子。
這件事,另韓國洪門上下一片震驚,在別墅裡,還找到兩具清州幫幫中的屍體,赤身地死在鄭龍的床上,表面上看,事情再明顯不過了
,肯定是清州幫對鄭龍下的手。處於悲憤之中的韓國洪門開始了對清州幫一連串的報復行dong。
清州幫很無辜,但百口難辯,韓國洪門也根本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在連續不斷的打擊下,社團很快就散了,老大僕永昌橫屍荒野,死得不
明不白。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清州幫是被人嫁禍的,他們和韓國洪門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怎麼可能會對鄭龍突然下手呢,而且還做得這麼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