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傲天微微皺眉,嘟嚕道:“向問天也來了?他來做什麼?”
彭真臉色頓變,緊張地說道:“謝文東和向問天不會是來聯手消滅我們的吧?”
傲天握了握拳頭,沉思半晌,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我已經和謝文東講明,韓非一死,我立刻就會t,我們對他已沒有威xie,他現在沒有必要再來和我們拼個兩敗俱傷!”
“那……那他們來這些人幹什麼?”
“也許只是為了壯膽!”傲天笑呵呵地說道。
傲天這次還真猜對了,謝文東和向問天前來,確實不是為了來和傲天打zhang的,帶來全部的手下,只是想對傲天起個威懾作用。
又思慮片刻,傲天向彭真揚揚頭,笑道:“老彭,你代我出城,去迎接謝文東和向問天,另外,把韓非那些手下也一併帶晉城裡,對了,至於南被的人可不能讓他們進來,必須得留在城外。
彭真聽完,暗暗咧嘴,奧田碩得倒輕鬆,可做起來卻太危險了,萬問謝文東和向問天是為了消滅已方而來,自己出去迎接,不等於羊入虎口嗎?
見他久久未語,傲天揚起眉毛,笑問道:“怎麼?老彭你還有什麼顧慮嗎?”
彭真苦笑,搖頭說道:“我怕我會有去無回啊!”
傲天嗤笑一聲,歪著腦袋,目光犀利地盯著彭真,數落道:“你聽聽你自己說得這叫什麼話?堂堂青幫的十把尖刀之一,竟然膽小到這種程度,你那一身本事,我看真是白學了,如果你不想去,可以,那就給我立刻滾蛋,回家去抱你的老婆孩子好了!”
他當中訓斥,一點情面也不留,彭真被罵得面紅耳赤,幾度想翻臉,最後都忍住了,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現在杭州是傲天得天下,他若是是傲天翻臉,只怕會死得很慘。
這時候,彭真有些後悔了,早知在傲天手下受這份窩囊氣,還不如跟隨韓非,哪怕是最終戰死,也終也能落下個好名聲。但是現在他後悔也晚了,他領到杭州的那些手下早已被傲天收入己有,此時他是光桿司令一個,毫無資本。
將心中的怒火壓了再壓,彭真強顏歡笑,說道:“呵呵,傲大哥真會開玩笑,我去!馬上就去!”說完話,彭真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傲天冷冷哼了一聲,輕蔑道:“沒用的東西!”
傲、天!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傲天的辦公室,他拳頭握得咯咯直響,恨得牙根直癢癢。
當謝文東和向天問抵達杭州郊外的時候,彭真帶領一部分青幫人員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看著南北洪門一眼望不到尾的長長車隊,彭真在心底裡打個寒戰,如果對方預謀不軌,自己今天就得交代在這了。
很快,車隊在苦力彭真十米開外的地方緩緩停下,隨後時間不長,謝文東和向天問二人在各自保鏢的保護下,向彭真走來。
見狀彭真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向下放了放,從對方的表現來看,似乎不象是與己方為敵來的。雖然傲天這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但其眼光確實很厲害!彭真深吸口氣,大步迎上前去,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說道:“謝先生,向先生,兩位好!”
“哈哈!”謝文東悠然而笑,說道:“我道是誰來迎接我們呢,原來是彭兄,久違了!”
彭真尷尬地乾笑兩聲,說道:“我是按照傲大哥的意思,在這裡恭候兩位,轎車已經安排好了,兩位老大請!”說著,他客氣地一側身,指了指身後的一輛豪華轎車。
謝文東擺擺手,說道:“彭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還是覺著坐自己的車舒服些。”
彭真一愣,舉目望了望南北洪門為數眾多的大小車輛,隨後笑道:“謝先生,你們這麼多人,這麼多車,全部進入杭州,恐怕有些不太妥當吧!而且,也太引人注意了,恐怕會生事端。”
謝文東聳聳肩,看向向問天,笑道:“向兄,人家說我們帶來的人太多了,太嚇人了,你看怎麼辦?”
向問天故作沉思地想了想,說道:“那就留在城外好了。”
謝文東含笑點頭,道:“我聽你的!”
聞言,彭真大喜,連聲道謝,頓了一下,他又問道:“韓非手下的那些俘虜都在那裡?”
謝文東回頭弩弩嘴,說道:“都在車上!”
“哦。。。。。。我是否可以檢驗一下?”
向問天含笑說道:“當然可以!”說這話,他回頭叫著蕭方,說道:“小方,你帶彭兄弟去看看那些青幫的俘虜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