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頭來,汗如雨下,大氣都不敢喘。
金蓉不依不饒,伸手向人群中一指,說道:“帶頭的就是···”
不等她把人名點出來,謝文東先一步將她的小手拉下,仰面一笑,說道:“我出事,大家都以為我死了,社團群龍無首,有兄弟主張向南洪門妥協,也不無可厚非的,而且,那也是當時最可行有效而出路,既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以後,也不用再提!”
“可是,大哥哥···”金蓉還想說話。
謝文東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暗示她不要多言。謝文東可比金蓉掌握分寸,看眾人的表情,他就知道,當初主張投降的人不在少數,而且都身居要職,你能懲罰一個、兩個,還能把所有人都懲罰嗎?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與南洪門交戰異常艱苦,正是需要社團內部穩定的時候,如果因為此事而鬧得人心惶惶,得不償失,還不如誰都不罰,等到日後再慢慢算賬。所以金蓉要點出人名的時候,謝文東搶先把她的嘴封上,而且表現出毫不在意的樣子,讓眾人寬心。
聽完謝文東這番話,眾幹部們心中甚是感動,無論是不是當初主張投降的幹部,都在暗暗點頭,讚歎謝文東心胸寬廣,有容人之量。孫健暗暗鬆口氣,急步上前,低聲說道:“東哥,這裡不是講話之所,我們還是快回總部吧!”
“恩!”謝文東含笑點點頭,正準備起身往外走,北洪門在歧口的負責人從人群中擠出來,雖然他身材魁梧,可這時候也擠得滿頭是汗,喘著粗氣到了謝文東近前,問道:“東哥,魏剛毅拿不出兩千萬,您說怎麼辦?”
“魏剛毅?”謝文東挑起眉毛。
“就是那個光頭小子!”壯漢急忙解釋道。
“哦!”如果他不提,謝文東差點把這事忘了,他微微一笑,問道:“我剛才是怎麼交代你的?”
“少……少一分錢,就割他身上一塊肉!”壯漢邊說話邊暗擦冷汗,兩千萬,那得割多少刀啊?!
謝文東仰面大笑,隨口說道:“割肉就算了。手打斷,腿打折,給他個教訓!”
“是!東哥!”壯漢噓口氣,若真讓他去一刀刀的割肉,他還真下不了手呢!
“東哥,這是怎麼回事?”周圍的北洪門眾人聽得莫名其妙,紛紛問道。
“沒事!只是小問題!”謝文東擺擺手,與眾人出了飯店。
到了外面一看,飯店的門前都是汽車,幾個停車位早已裝不下,許多車輛排到大街上,由於很少看到這樣的場面,過往的行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站在周圍駐足觀望,有些人還拿著手機,不停的拍照。
北洪門眾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將謝文東和金蓉圍在當中,把他倆護送到車上後,眾人這才紛紛上了自己的汽車,車隊緩緩啟動,直奔t市而去。
正當謝文東身亡的訊息越傳越離譜之時,謝文東迴歸的訊息又隨之傳來,這時候,前方作戰的北洪門和文東會眾人簡直都快麻木了,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哪條訊息是真的,哪條訊息是假的?
反觀南洪門,那邊也搞不明白了,暗暗奇怪,這謝文東究竟在幹什麼?怎麼一會死一會又活的?
很快,雙方都得到準確訊息,謝文東確實沒有死,而且已經回到t石總部。北洪門和文東會眾人興奮不已,自不用多說,南洪門上下,卻無不大失所望,本來以為是老天開眼,讓謝文東葬身大海,結果還是空歡喜一場。
謝文東失蹤期間,眾人都在全力搜尋他的下落,沒人有心情去查遊艇為什麼會發生火暴火乍,現在謝文東平安回來,眾人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到原位,把此事自然也想了起來。謝文東剛回到別墅不久,北洪門責任塘沽度假區的周明也隨之被帶了進來。
周明現在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此事,遊艇一直都是他負責管理的,上面有乍dan,他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進來之後,看到謝文東,不用旁人說話,撲通一聲,周明跪倒在地,那膝蓋當腳用,跪爬到謝文東近前,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說道:“東哥,我冤枉!真的不是我乾的啊!”
謝文東被他弄愣了,疑惑地看向周圍眾人,金眼忙上前解釋道:“東哥,與聽內安裝有乍dan,而周明一直都是負責管理遊艇的,這件事,十之和他脫不開干係!”
哦!聽完金眼的解釋,謝文東這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看看哭得一塌糊塗的周明,謝文東暗暗好笑,他欠起身,雙手將周明攙起,嘆道:“周兄受驚了,這邊坐吧!”
“東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