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救走!”
“是!”眾人齊齊答應一聲,拿起武器向後走,可沒走出幾步,就看到一名黑衣青年殺得渾身是血的直衝過來,南洪門眾幹部暗吃一驚,對方好快的速度啊!一名南洪門大漢迎上前去,大聲喝道:“小子,給我站住,報上姓名!”
那青年沒有說話,到了大漢近前,揮臂就是一記重刀。
大漢急忙橫刀招架,噹啷,隨著金屬碰狀聲,大漢身子連連搖晃,最後忍不住還是倒退兩步。
正在他驚訝對方氣道剛猛時,青年反手橫掃一刀,直取大漢的胸口。暗道一聲好快,後者來不及招架忙抽身後退,可是卻慢了一步,只聽沙的一聲,青年的刀鋒就在他的胸前衣服上劃開一條大口子。
大漢嚇得倒吸口涼氣,暗道一聲厲害,不敢繼續迎戰,轉身就要跑,他快,可青年的速度更快,一個箭步追到大漢身後,手中刀藉著身體前衝的慣性惡狠狠遞了出去。撲!這一刀,刺得又準又狠,由大漢的後心而入,刀尖在胸前探出。
“啊——”大漢只發出一聲撕心咧肺的慘叫,人便已兩眼翻白,跪倒下去,青年握刀,提腳蹬在屍體的後背,順勢將倭刀抽出,接著,片刻也未停頓,繼續向前衝殺。這位青年,不僅身手過人,為人也勇猛,在南洪門的陣營中,猛著勁的向前衝殺,竟無人能擋。
孟旬以及南洪門眾人無不駭然,這青年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如此厲害!只是眨眼的工夫,那青年已快要衝到孟旬的近前,南洪門的幹部們紛紛退了回來,保護住孟旬,紛紛急道:“孟哥,對方厲害,我們還是避一避吧!”
“對方是什麼來頭?”孟旬陰沉地臉問道。
“不清楚!”負責情報的中年幹部搖頭說道:“看起來,他們……他們不象是北洪門的人。”
“那是文東會?”
“也不象!”
“那究竟是誰?”孟旬臉色陰沉,難看得嚇人,直視中年幹部,後者嚇得一哆嗦,暗暗咽口吐沫,低聲小聲說道:“對不起,孟哥,我……我確實看不出來對方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冒出來的……”
“哎呀!”孟旬牙關咬得咯咯作響,拳頭緊緊握著,指甲都扣入肉中,眼看著自己要把謝文東生擒活捉,可是半路上偏偏殺出個程咬金,壞了自己的大事,這可真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他心裡正琢磨著,青年已到近前,數名南洪門幹部心中雖怕,但為了保護孟旬的安全,還得硬著頭皮往上頂。三把片刀,直向青年的頭頂掛著勁風襲來,青年眼睛都未眨一下,身子就勢一倒,躲過對方的鋒芒,身如皮球,在地上翻滾,直接滾到正中那人的腳下,同時倭刀向前一遞,只聽撲哧一聲,刀鋒由那人的小腹刺了進去,隨後青年站起身,不管其他人,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抓著那人胸口的衣服,推著他向前猛衝。
後面的南洪門人員見狀,直嚇得紛紛閃躲退讓,不敢抵其鋒芒,如此一來,青年更是暢通無阻,時間不長,便衝到南洪門陣營的邊緣,他手臂向後一帶,將倭刀拔出,隨著一股血箭噴射,中刀的那人跪坐在地,絕氣身亡。
直到這時,青年方站穩腳步,環視周圍的南洪門幫眾。此時,他的身上,臉上已都是血,看不清本來的相貌,只是一雙眼睛透出陣陣逼人的寒光,血面、冷目、渾身的殺氣直衝雲宵,使青年看起來格外駭人。
青年目光所及之處,南洪門幫眾無不覺得背後生風,下意識地紛紛倒退。青年環視一週直後,看到不遠處的謝文東,眼睛為之一亮,大步流星地快步走過去。他周圍的南洪門人員都站得遠遠的,拿著片刀直比畫,但見他直本謝文東而去,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南洪門陣營裡的混亂,謝文東等人自然也覺察到了,袁天仲、五行、霍文強先是一驚,隨後大喜,看向謝文東,異口同聲地問道:“東哥,你真的安排了伏兵?!這是哪路兄弟?”
謝文東苦笑,自己哪裡安排過伏兵啊,他也不知道進攻南洪門的這些人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肯幫著自己和南洪門作對。他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說,默默地注視著南洪門陣營的情況。
眾人正觀望著,只見從南洪門陣營裡突然走出來一位血人,說是血人,一點不過分,從其頭頂一直紅到腳下,走路時,血水順著他的衣襟直往下淌。見他直奔已方所來,謝文東等人分不清楚他是敵是友,袁天仲急忙提劍迎上前去。
當青年到了近前時,袁天仲將手中劍向前一遞,喝道:“站住!你是誰,要幹什麼?”
青年停住腳步,目光躍過袁天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