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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珠炮似的發問,把陸寇也說得沒詞了,是啊,這其中確實有很多讓人想不明白又難以理解的細節,只是大家都是八大天王,相互之間極為信任,就算有不解的地方,也沒人好意思問出口,在孟旬的傷口處火上澆油,現在張居風把問題提出來,眾人紛紛點頭,覺得他說的不是沒道理。
蕭方疑問道:“張兄,你怎麼看這件事:”
張居風說道:“我懷疑……當然,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懷疑,那些神秘人可能就是孟旬自己搞出來的,在謝文東被困的期間,孟旬有可能和謝文東達成某種默契,趁後者突圍之機,暗做手腳,故意將其放走!現在,孟旬不見蹤影,他為什麼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趕到北洪門來攻的時候失蹤呢?這其中值得深思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譁——”中居風一番話,引來眾人一片譁然。
俗話說的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張居風這混亂猜測的幾句話,在眾人心中都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蕭方暗暗咧嘴,如果真不幸被張居風言中,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眾人都面色凝重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心煩意亂地擺擺手,說道:“好了,大家就不要再亂猜了。當務之急,是把孟旬找到問個清楚,還有,讓湖口那邊的兄弟先脫離險境!”
張居風說道:“我們對湖口的情況毫不瞭解,根本無法指揮,我看,還是令兄弟們先撤一撤,避開北洪門的鋒芒再說吧!”
眾人點頭,對他的意見表示贊同。
蕭方琢磨了一會,苦笑說道:“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說著話,他拿起手機,給湖口郊外的南洪門幹部打去電話,令他立刻組織下面的兄弟撤退。
北洪門已經出動,這時候再撤退,哪還來得及?
南京,北洪門堂口。
對孟旬,謝文東可是十分看重,聽說他已經到門外,他親自出來迎接。
正在孟旬在門口焦急等待的時候,堂口大門一開,從裡面走出數十號人,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謝文東。
“孟兄大駕光臨,我有失遠迎,實在抱歉!哈哈!”說笑間,謝文東走上前來。
看到謝文東,孟旬的雙目頓時冒出火光,兩眼彷彿要來似的,大步流星便走上前去。
見他滿面殺氣,面露兇光,周圍的北洪門人員急忙迎上前,將謝文東護住。謝文東笑眯眯揮揮手,示意眾人無事,並讓他們讓開。
孟旬來到謝文東近前,咬牙問道:“謝文東,我的父母呢?”
謝文東滿面輕鬆地向四周瞧瞧,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談!”
孟旬哪有心情和謝文東繞彎子,凝聲說道:“我只要見我的父母!”
“這個……現在恐怕做不到!”謝文東輕聲說道。
“怎麼?你……你把他二老怎麼了?”孟旬臉色大變,人也幾乎快要瘋了。
謝文東從容說道:“你放心,我並沒有傷害他們,想知道他們怎麼了,就進來說話!”說完,謝文東不再管他,轉身向唐口內走去。孟旬被逼無奈,只好耐著性子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上到二樓,進入謝文東的辦公室,後者笑容滿面的坐下,隨後讓人端上茶水,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看著站在辦工作前一動不動的孟旬,笑道:“孟兄一路辛苦,用不用先吃點東西?”
“謝‘文‘東‘‘‘”孟旬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了,從牙縫中擠出謝文東的名字。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看起來,孟兄是不餓了!”
就在孟旬要抓狂的時候,謝文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出一竄電話號碼,時間不長,電話接通,他笑呵呵地說道:“把電話給伯父伯母,孟兄要和他二老通話!”
“是!”
謝文東將話筒向前一遞,含笑看著孟旬。
孟旬想也未想,一把將電話搶過來,急聲叫道:“爸?媽?”
“是小旬啊!”話筒中,傳來孟旬父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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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聲音,孟旬再熟悉不過了,他心中長嘆一聲,聽起來,父親的聲音洪亮,底氣十足,應該是沒受到傷害,他激動的顫聲問道:“爸,你和媽都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麼事?!t市這邊不錯,挺好玩的,你安排的朋友也很照顧我和你媽,現在正在酒店,環境很好,對了,你讓你的朋友不用花那麼多錢,往一般點的旅店就行了,何必這麼破費‘‘‘‘
孟旬一怔,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