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袁天仲在北洪門的時間越來越長,功勞越積越多,人脈關係越來越廣,為人也越來越輕狂,但他的狂和任長風的狂不一樣,任長風只對敵人狂,對自家兄弟卻很收斂,但袁天仲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自己人,除了幾名核心人物之外,誰都不放在眼裡。
謝文東回來的訊息很快在醫院傳開了,更多的北洪門幹部紛紛下樓迎接,雙方在電梯間相遇,眾人紛紛施裡,放眼望去,躬身的有一大片。謝文東現在心急如焚,只是簡單和眾人打過招呼,便走進電梯內。
一路上,北洪門的守衛到處都是,可謂事十步一岡,五步一哨,謝文東走過去,守衛的問好聲此起彼伏。
很快,到達金蓉的病房,到了這裡,人群反而少了,站在門前的。謝文東心跳加速,深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
病房裡,人不是很多,除了金蓉之外,還有金鵬、秦雙以及兩名早已退了修的別紅門長老的北洪門長老。
此時,金蓉正半躺半坐,兩隻大眼睛睜的提溜圓,正向房門處張望。由於長時間躺在病床上,雖然每天都有專門的護士為她做物療,但是身上許多地方的肌肉還是萎縮嚴重,尤其是腿部的肌肉,現在人是醒過來,但還不能下地行走,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
這時,看到走進病房的謝文東,金蓉兩眼頓時蒙起一層水霧,顫聲喚道:“大哥哥……”
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
謝文東站在那裡,久久未動,他簡直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夢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文東緩緩走到病床前,嗓音沙啞得輕聲說道:“蓉蓉……”本來有千言萬語,可是這時候,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一切的思念和掛念,都融入了‘蓉蓉’這兩個字中。
金鵬、秦雙以及兩位長老相互看看,眼睛也都溼潤,但臉上卻帶著笑,相互使個眼色,走出病房,給謝文東和金蓉兩人留出單獨的空間。
“大哥哥……”金蓉握住謝文東的手,虛弱的說道:“我好想你!這些日子,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裡很黑、很冷,許多人我都想不起來了,但是我一直在想念大哥哥你,也一直在找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
謝文東反握住金蓉有些冰涼的小手,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掉下來,說道:“以後,我絕不會再讓你做同樣的夢!”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四目相對,雖然都沒有說話,雖然沒有甜言蜜語,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半晌。
金蓉小聲問道:“大哥哥,我····我還是你的未婚妻子嗎?”
“是!”謝文東恍然想起什麼,忙把手伸進口袋中,掏出一隻戒指,這枚戒指正是他和金融的訂婚戒指,這麼長的時間裡,他一直帶在身上,每當想念起金蓉的時候,他總會拿出來看看,睹物思人,想念之情更甚。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金蓉的手,將戒指慢慢帶在他的中指上,輕聲說道:“噩夢,沒有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
看到這枚熟悉的戒指,金蓉的小臉上又有欣慰,更控制不住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滴滴答答的流出來。
謝文東伏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下去,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好像眼前的金蓉是個瓷娃娃,一不小心就會將她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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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濃濃的幸福感中,金蓉疲憊的閉上眼睛,睡著了,她並不想睡覺,因為還有好多話想說、想問,問大哥哥現在過得怎麼樣,問他為什麼比以前更加消瘦,問他臉上為什麼還帶著青青地胡茬,可是,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沉重的眼皮,帶著滿足和幸福,進入了夢鄉。
謝文東坐在病床旁,靜靜的看著金蓉熟睡,一動也不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秦雙進來時,他保持一個動作的身子都幾乎僵硬住了。
秦雙漫步走到近前,先看眼金蓉,然後拉拉謝文東的衣襟,小聲說道:“金小姐睡著了,他剛剛甦醒,身子還很虛弱,不要打擾她,出來吧!”
謝文東嘴唇動了動,想說話,可最終還是嚥了回去,微微點下頭,站起身形,隨秦雙走出病房。
到了外面,見金鵬仍在,謝文東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和老爺子打招呼,他面色一紅,深深施禮,恭恭敬敬地說道:“老爺子!”
“文東!”金鵬一笑,說道:“路上辛苦了,聽說你正在上海與南洪門交戰。”
“是的。”謝文東苦笑著說道:“不過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