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了那偉近前,一名青年低下身形,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見那偉毫無反應,雙目仍帶嗲地注視前方,青年擔子壯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偉的鼻息,只覺手指尖冰冷,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溫度。
青年身子一震,向後一仰,做到地上,愣了片刻,他劇目看向領命同伴,顫聲說道:“這。。。。。。這傢伙死了!”
聞言,另外二人精神大震沒湊上前去,有事探鼻息有事摸脖頸、聽心跳,忙活了好一會,三人得出的答案,那偉確實死了。
呼!三人不約而同地長出一口氣,像是苦笑,那偉的厲害實在出想象。有傷在身又先中了己方一記黑道的情況下還能將己方四人全部打傷,這哪裡是常人能比得了的。
計程車司機先回過神來,向兩名青年一甩頭,急聲道:“那偉已經死了,我們得趕快去找啟哥!”說著話,他掏出手機,對著那偉的屍體胡亂地拍下兩張照片。
“恩!”兩名青年重重地點點頭,然後攙扶起被那偉打傷的同伴,一瘸一拐地上了車,直向春蘭夜總會方向而去。
兩輛汽車駛離現場,只剩下那偉的屍體孤零零地躺在路中央。
誰能想得到,那麼厲害,那麼驍勇善戰的那偉,堂堂的南洪門八大天王之一,最終沒有死在北洪門的手裡,也沒有死在文東會的手裡,卻被他平時連正眼都不會去看的小混混們所殺。這正所謂是世事難料。
聽到手下兄弟的回報,那偉已經被殺,田啟心中大喜過望,他很清楚殺掉那偉對他這個初入文東會的‘新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心中激動異常,身子都直哆嗦,但臉上的表情卻出奇的平靜。田啟找到謝文東,先是恭敬地深施一禮,接著語氣平和地說道:“東哥,我已經得到了那偉的訊息!”
謝文東此時正在為那偉的脫逃頭痛不已,突然聽到田啟這話,他精神為之一振,問道:“那偉現在在哪?”
田啟深吸口氣,正色說道:“就在距離我們這裡不遠的齊安路,不過……”
“不過什麼?”謝文東挑起眉毛問道。
“不過那偉已經死了!”田啟苦著臉說道:“我的兄弟是想把他擒住,可是那偉的身手太厲害,我手下的兄弟不是他的對手,最後不得不將他致於死地,沒有按照東哥的要求去做,還請東哥見諒!”
其實田啟根本不在乎那偉的死活,而且他也根本就沒對手下兄弟交代過要留活口,他在乎的是如何表現自己的能力,好為自己在文東會內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田啟很聰明,當那偉逃進衚衕裡的時候,他明明知道那偉會從哪出來,但卻沒令手下人將其堵住,而是先幫其脫身,然後再突然下手暗算他,如此一來,殺掉那偉的功勞自然就全算到他一個人的頭上了。
聽說那偉被田啟的手下人所殺,謝文東先是愣了愣,隨後幽幽而嘆,不放心得追問道:“能確認是那偉嗎?”
“絕對沒錯!”田啟自信滿滿得說道:“我的兄弟已經拍下照片,現在正趕過來!”
謝文東點點頭,殺掉那偉雖然不如活捉他有價值,不過總比被他跑掉要好得多,他微微一笑,讚道:“小啟,這次你做得很好,我們能殺掉那偉和尤春平,大破南洪門主力,你要記功!”
田啟心中一動,急忙躬身施禮,說道:“東哥太客氣了!既然我已選擇追隨東哥,自然會盡心盡力,為東哥效犬馬之勞!”田啟是這麼說的,日後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對謝文東有足夠忠誠,只是田啟為人奸猾,性格陰險,下手也狠毒,即使是他得勢的時候,在文東會內也並不得人心,至於文東會以外的人更對其恨之入骨。當然,這是後話。
南洪門輕信田啟之言,中了人家的苦肉計,鑽進文東會事先設計好的圈套裡,這一戰輸得是一塌糊塗,南洪門在南寧的主力不僅被擊垮,就連大頭目那偉和尤春平都雙雙被殺,一個沒跑掉。
當訊息傳回南洪門的堂口以及各處據點時,南洪門幫眾頓時陷入一片恐慌中,人人自危,皆感大難臨頭,毫無鬥志可言。
反觀文東會這邊,士氣則更盛,絕大多數的幫眾都相信己方拿下南寧只剩下一步之遙,甚至很快就能取得整個廣西,直逼南洪門的老巢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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