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等田啟結束通話電話後,那偉和尤春平異口同聲地問道:“出了什麼事?”,。
田啟皺著眉頭說道:“下面兄弟制服文東會眼線時生了衝突,好在我們人多,又來的突然,沒有給對方生警報的機會!”
“哦!”那偉和尤春平聞言,長出一口氣。和字會的人去制服文東會的眼線,起衝突是很正常的,要知道文東會的暗組人員可是厲害非常,不起衝突才令人奇怪呢!那偉不放心地問道:“田兄弟,訊息沒有走漏出去吧?”
“絕對沒有!”田啟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那偉站起身形,環視在場的南洪門幹部,振聲喝道:“兄弟們,現在正是個能令我們反敗為勝的好機會,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幹掉謝文東,我們出!”
“是!”南洪門眾人氣勢如宏,齊聲吶喊,在旁觀望的田啟暗暗擔心不已,看來南洪門要動主力前往了,即使文東會那邊早有準備和埋伏,但能不能抵禦得住,還真是兩說呢!
那偉和尤春平將南洪門的主力分成數波,向原和字會地盤上的春蘭夜總會潛行而去。前往時,那偉特意將田啟留在自己的身邊,一路上問東問西,瞭解夜總會內外的情況。
一路無話,很快,那偉所坐的車輛到了春蘭夜總會的附近。此時已是深夜,街道上靜悄悄,空蕩蕩,那偉在車裡不時向外觀望,隱隱約約中,他總能感到一股肅殺和不祥之氣,而且越接近夜總會,這種感覺就越強烈。那偉忍不住看看身邊的田啟,後者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安,兩眼瞪得溜圓,拳頭握的緊緊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嘟囔什麼,看他的樣子,是既緊張又興奮,好象恨不得能一下衝著謝文東近前,好報仇雪恨。
那偉見狀,稍微鬆了口氣,他用力地甩甩腦袋,想將莫名的恐懼感甩出體外。他與謝文東交手數次,可以說屢戰屢敗,從未勝過,現在機會來了。他反而越不安起來。
時間不長,那偉的手機響起,接起一聽,是手下兄弟打來的,第一隊人員已經到位,隨時都可以對夜總會展開進攻。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一個接一個的電話紛紛打來,南洪門的主力人員紛紛就位,皆埋伏在夜總會的四周。
那偉探著腦袋,目光幽深,凝視遠處夜總會門頭上的霓虹燈招牌,久久無語。同車的尤春平見他還不下達命令,忍不住皺皺眉頭,湊到那偉近前,輕聲說道:“那大哥,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
呼!那偉回過神來,長長出了口氣,他抬起手來,正想下達,進攻命令,可轉念一想,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不放心地問尤春平道:“春平,你看這裡會不會有埋伏?”
尤春平先是一楞,接著忍不住笑了,搖頭說道:“那大哥,這裡怎麼可能有埋伏呢?再者說,文東會的主力都在那三處據點,就算有埋伏,人員也不會太多,又能把我們如何?那大哥,別再猶豫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動手吧!”
那偉重重地點下投,深吸口氣,不再耽擱,沉聲喝道:“動手!”
尤春平聞言,立刻將那偉的命令傳達下去,隱藏在夜總會周圍的南洪門人員紛紛從暗處走了出來,頓時間,夜總會門前的街道放佛蓋了一層雪,白花花的一片,不計其數的南洪門人員手持利器,直向夜總會內衝殺過去。
咚!隨著一聲悶響,夜總會的房門被跑在前面的南洪門人員撞開,緊接著,南洪門幫眾如果潮水般湧了進去,幾乎在同一時間,夜總會內便傳出了打鬥聲以及人們的驚叫聲。尤春平拉開車窗,探著腦袋張望了一會,然後縮回頭來,滿面喜色地對那偉說道:“兄弟們已和對方打起來了,看樣子,文東會確實是毫無準備,那大哥,我們是不是也過去看看?”
那偉對謝文東的忌憚太深了,此時眼看著兄弟們衝進夜總會里,他也想親臨戰場去指揮,不過他的理智壓住了衝動,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再等等看。”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尤春平在心裡不滿地追問了一句,可他嘴上卻不敢這麼說,他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大哥,我過去看看夜總會的情況,怎麼樣?”
那偉沉吟了片刻,點頭說道:“好!不過春平,你可務必要小心啊!謝文東太狡猾了。。。。。。”
“那大哥,你就放心吧,沒事!”尤春平一笑,正想拉開車門下車,這時候,田啟走了過來,急聲說道:“那大哥,讓我也去吧,今天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手刃謝文東,報仇雪恨!”他的一隻眼睛已經封侯,另隻眼睛佈滿血絲,五官扭曲得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