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9)方天化說道:“我們可以分成多股兄弟去騷擾南洪門的據點和堂口,南洪門人力再多,要防守這許多地方也終究會有疏漏的地點,只要抓到他們薄弱的地方,我們可立刻集結主力前去進攻,打完就跑,消滅南洪門的有生力量,往返幾次下來,我想南洪門就得全面龜縮回堂口了,到那時,我們不僅不用擔心南洪門的反撲,而且想怎麼打他們就怎麼打,優勢已牢牢掌握在我們手中了!”,。
謝文東邊聽邊琢磨,方天化雖然說得頭頭是道,不過其中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南洪門的眼線遍佈全市,己方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對方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現,己方是騷擾還是主攻,恐怕也瞞不過對方眼線的眼睛。
方天化說完,見謝文東久久無語,他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看了看周圍眾人,用力地擾擾頭,隨即將頭低了下去。
這時,孟旬微微一笑,說道:“天化的計謀或許魯莽了一些,不過倒也可以一試,按照上次偷襲南洪門堂口的辦法,派出小波精銳兄弟,既能瞞過對方的眼線,在交戰中還能揮出強大的戰鬥力,殺南洪門個措手不及。”頓了一下,他又幽幽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南洪門今天晚上還會反撲我們所佔的三處據點,不知道東哥有何打算?”
對於這點,謝文東已經考慮到了,他悠然一笑,說道:“現在我們人手充足,抵禦南洪門的反撲不成問題,而且三處據點都位於市區,南洪門的人數雖多,但展開戰鬥的時間不會太長,只要我們頂住半個鐘頭,警察就會趕到,南洪門自然會無功而返。”
如果謝文東沒去和劉局長打過招呼,他不敢斷言警方會來得這麼及時,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警方已不會再偏向南洪門那一邊,他的信心也足了許多。
孟旬點點頭,雖然利用警方嚇退南洪門很不光明,也有失臉面,但就目前的形勢而言確實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田啟坐在會桌的末端,本想要說話,可是向左右瞧了瞧,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在場的眾人都是文東會的核心幹部,而他是初來乍到,覺得自己在這時候表意見有些不太合適。
方天化不像田啟顧慮那麼多,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他嘿嘿一笑,說道:“東哥,我看我們不如在南洪門來時的路上設下伏兵,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他話還沒說完,田啟忍不住嗤笑出聲。若是旁人,方天化可能就忍了,但嗤笑自己的是田啟,他咽不下這口氣,方天化虎目圓睜,怒氣衝衝地盯著田啟,冷聲問道:“田啟,你笑什麼?”
“我笑你出的主義太白痴!”
“啪”方天化猛的一砸會桌,拍案而起。
謝文東見狀,臉色隨之一沉,不滿地喝道:“天化!”
“東哥,他。。。。。。。”
“坐下!”謝文東皺著眉頭,說道:“現在是在開會,你這個樣子象什麼花?!”
恩。。。。。方天化從鼻子眼裡哼出一口氣,兩眼噴火,怒視著田啟,不過還是慢慢坐回到椅子上。
謝文東向田啟揚揚頭,笑問道:“田啟,你說說看天化的主義有何不妥之處?”
田啟正色說道:“東哥,南洪門人多勢眾,據我所知,他們在南寧的人力不下兩千,主力來攻,我們得設下多少伏兵合適?埋伏的少了,根本不起效果,反而還容易被對方圍殲,如果埋伏的太多,又怎樣可以騙得過男洪門的眼線?引起南洪門的懷疑,只怕埋伏不成,反被對方襲擊!”
謝文東邊聽邊點頭,其他眾人皆是面露驚訝,好奇地打量著田啟。田啟是和字會的老大,這點眾人都清楚,只是對他並不瞭解,認為此人只是個小混混,誰也沒把他放在眼裡,可聽完他這席話,眾人對這個田啟皆刮目相看,不敢再小瞧,就連方天化也是皺著眉頭,沉思不語,感覺自己的辦法確實有問題,存在著隱患。
過了片刻,謝文東手指輕輕敲打桌面,疑問道:“田啟,你可有破敵的辦法?”
田啟憂鬱了一會,低聲說道:“有是有,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謝文東含笑道:“說說看!我們大家一起討論嘛!”
田啟深吸口氣。正色道:“東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今天晚上,我去找南洪門的頭頭那偉!”
“啊?”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謝文東心中一動,隨之挑起眉毛,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前控,眯縫著眼睛,說道:“說下去。”
田啟將自己心裡核計的計謀詳細講述一遍,最後,他幽幽說道:“若是南洪門的人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