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中年黑人面色陰沉地頂著謝文東,不過從他波動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心中的恐懼和慌亂。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謝文東倒是也不勉強,他點點頭,說道:“你可以不說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對我而言也不重要。告訴我你的身份,以為指使你們做事的人是誰!”,。
這個問題,正中中年黑人的要害,後者深吸口氣,凝聲說道:“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謝文東看著中年黑人半晌,突然笑了笑,轉頭看向傑克,問道:“怎樣能讓他開口?”
傑克揉著下巴想了想,回手從腰間將匕抽了出來,接著,隨手拿起一條毛巾,緩緩走向中年黑人。中年黑人受過特殊的訓練,心理承受能力遠遠過常人,他看著傑克,搖頭說道:“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
沒等他把話說完,傑克已到了他的近前,將手進團了團,狠狠地塞進他的嘴裡。接著,他手持匕,在中年黑人的眼前晃了晃,慢慢向下移動,刀尖順著中年人的臉,慢慢劃到他的胸口,這時,傑克開始手上加力,鋒利的刀鋒瞬間將中年黑人的胸膛的皮肉割開,鮮血也隨之流淌出來。
由於身上麻藥的藥勁還沒有消失,中年黑人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手腳也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上下刀子。
傑克邊慢慢劃開中年黑人胸腹處的皮肉,邊面無表情地漠然說道:“你一定見過人體解剖,可是你沒有親身嘗試過吧,尤其是在你還清醒著的時候!”
聽聞這話,中年黑人的臉色頓時變白了,他想尖叫,可是被堵得死死的嘴巴什麼都喊不出來。
傑克繼續說道:“我的職業是殺手,為了職業上的需要,我專修過人體解剖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我會讓你看清楚,你的腎臟、肝臟甚至事心臟都是什麼樣子的,哦,如果我的刀夠快的話,你一定能看見你心臟的樣子!”
別說中年黑人下的臉色煞白,就連一旁的謝文東都感覺到陣陣的寒意,不過,他想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
傑克只是割開中年黑人胸腹的皮肉,還沒有進一步割下來,不過他的話卻比任何酷刑都有效。中年黑人連聲嗚嗚著,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兩隻眼睛瞪的像小燈泡似的,豆大的汗珠子順著他的額頭。面頰直淌。
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傑克幽幽說道:“看起來你還真是冥頑不化,那好吧,我先從你的腎臟下手!”說著話,他手商家力,洗禮的刀尖瞬間刺破了中年黑人腹部的肌肉,傑克身子前傾,作勢要將刀一直劃下去。
這一下,中年黑人徹底受不了了,心理防線也隨之崩潰,他眼角都要瞪裂,看著傑克,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傑克輕咦了一聲,疑問道:“你有話要說嗎?”
中年黑人連連點頭。
傑克眨眨眼睛,隨即將匕抬了起來,在中年黑人的肚皮上蹭了蹭刀面上的血跡,隨後一把將堵在對方嘴巴的手巾拔掉,冷冰冰地說道:“你要說什麼,就趕快說,我的耐性很有限!”說這話,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又瞄向了中年人的肚皮。
中年黑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傑克,久久無語。
見狀,傑克無奈的聳聳肩,將手巾又拿了起來,繼續向中年黑人的嘴巴塞去。手巾剛湊到中年黑人的嘴前,後者像是被蛇咬了一口氣死的,顫聲說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叫瑞達·賽爾瓦,是安哥拉情報局的特工,你們如果敢殺我,你們就再也別想走出安哥拉!”
一旁的謝文東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聳聳肩,說道:“我問你,是誰指示你們來殺我的?”
“我不知道是誰!”中年黑人搖頭說道:“我只是接到上級的指令行事的···”
傑克聞言,將手中刀又提了起來,向中年黑人的肚皮移去。後者臉色頓變,急聲說道:“我確實不知道是誰,不過,據我聽到的風聲,命令應該是出自總理府,我只知道這些,你們再逼我也沒有用!
聽到這些已經足夠了。謝文東點點頭,雖然他明知道出命令的人是費爾南多,可是聽中年黑人親口承認,他的心情還是忍不住一陣波動。她倒退兩步,冷聲說道:“幹掉他!”
傑克皺了皺眉,疑聲問道:“東哥,不需要留下他做證據嗎?這樣我們能有辦法指控費爾南多。”
謝文東說道:“沒有用,也沒有那個必要。”
這時,田啟快步上前,到了窗沿邊緣,冷冷看了中年黑人一眼。後者也預感到要生什麼,臉上露出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他顫聲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