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旬幸福的說道:“我這就帶兄弟們折回來,殺他個回馬槍!”
“好!”謝文東爽然而笑,和孟旬做事可以節省很多時間,自己還沒開口,他就已經把一切弄明白了。
接到堂口告急的電話,南洪門的追兵急匆匆的往回趕,可是當他們趕回堂口的時候,這裡已被文東會佔領,堂主於華臣也被人家所擒,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被兩名文東會大漢挾持這,耷拉著腦袋,站在堂口的大門前。
南洪門眾人下了車之後,紛紛驚叫一聲:“華哥!”說著話,就要一齊衝上前來。
“站住!”隨著一聲斷喝,田啟從人群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把明晃晃的片刀,在於華臣身前舞來舞去,冷笑道:“誰在敢近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見狀,南洪門幫眾臉色皆是一變,紛紛收住腳步,面面相覷,誰都沒了主意,這時候,孟旬也帶人反殺回來,由南洪門陣營的後方反抄上前,田啟心中一喜,暗道一聲己方兄弟來的正是時候!
他心中更加有底,仰面一陣大笑,說道:“識時務的,你們就趁早投降,不然的話。”說著,田啟臉色一沉,手中的刀輕輕拍了拍於華臣的腦門,繼續道:“於堂主會死,你們也統統好不了!”
南洪門眾人顯得越加慌亂,堂口沒了,堂主被擒,此時連後路都給人斷掉了,這仗還怎麼打?眾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一齊落到於華臣身上。
幾名南洪門的幹部衝著一言不的於華臣紛紛問道:“華哥”眾人本想說投降,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聽到手下兄弟的問話聲,於華臣慢慢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邊耀武揚威的田啟,在看看對面黑壓壓的一片手下兄弟,他心中忍不住哀嘆了一聲,沉吟半響,嵬嵬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把傢伙都放下吧,這場仗”
即使他不話,南洪門眾人也已無心戀戰,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不猶豫,紛紛將手中的武器向地上一扔,繳械投降了。
這仗打得可謂一波三折,先是文東會進攻不利,南洪門幫眾隨後掩殺,可在南洪門堂口最為空虛的時候,謝文東帶人趕到,將其殺了個措手不及,於華臣被生擒活捉,直接導致了南洪門的滿盤皆輸。
直至文東會接收南洪門的俘虜時,謝文東這才在無行兄弟的陪伴下緩緩走了出來
”東哥!”叫到他,文東會眾人紛紛施禮問候
於華臣聽聞話音,身子一震,急忙抬起頭來,舉目望去,能被文東會眾人稱為東哥的,那不用問,肯定是謝文東了!
只見前方走來一行人,為的一位,是個二十多歲,相貌清秀平凡,中等消瘦身材的年輕人,狹長的雙眼彎彎,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身上自然而然透出一股陰柔的氣息,但又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這,就是謝文東?!於華臣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謝文東
謝文東漫步走到他近前,臉上的笑容加深,說道:”於堂主,你好!”
於華臣猛然回過神來,他將頭向旁一偏,故作強硬地說道:”謝先生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我現在只是你們的階下囚而已!我已經在這了,你們要殺便殺,給個痛快吧!”
別看他話說得豪爽硬氣,可是飄忽不定的眼神已顯露出他心中的慌亂,謝文東嘴角高高挑起,幽幽說道:”於堂主就那麼想死嗎?那好,我成全你!”說著話,他將手伸了出來,同時勾了勾手指
田啟機靈,立刻將手中的刀遞了過去
謝文東接過,片刻都未停頓,對著於華臣胸前就是一刀
”啊-----”
於華臣想不到謝文東說殺就殺,見寒光閃起,他嚇得尖叫一聲,兩腿軟,差點坐到地上
不過,謝文東這一刀並沒有傷到他,而是將捆在他身上的皮帶挑斷,隨後將手向旁一仍,拍了拍於華臣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我對於堂主的能力和才智佩服得很,不知於堂主願不願意與我成為兄弟,以後一起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