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安下身,期間,南洪門來打過兩次,金巖報著一死的決心,豁出性命應戰,主將尚且如此,下面的兄弟也同仇敵愾,浴血奮戰,經過兩場驚心動魄的撕殺,總算將敵人的兩次攻擊勉強打退,不過北洪門這邊的人員也已所剩無幾,本就不到五百的兄弟此時還能戰鬥的只有三百,就算這三百人,大多也都是有傷在身,身心疲憊,士氣低落,看著已方的慘狀,金巖此時連自殺的心都有了。正在他一籌莫展,苦心思慮該如何抵禦南洪門下一輪進攻的時候,謝
文東等人到了。
謝文東來得突然,就連金巖事先都未聽到任何風聲,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似的。當後下兄弟將訊息報告給他時,金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兩眼瞪得又大又圓,足足僵立了半分鐘,才驚呼一聲,急匆匆跑出去,迎接謝文東。
來到外面,定睛一看,面前站著的不是謝文東還是誰?!看到他,金巖彷彿看到了親人,眼圈一紅,急步上前,躬身施禮,道:“東哥……你,你怎麼到常德來了?”
謝文東打量金巖,在南京時,金巖也算是個精神氣倍足、豪氣沖天的漢子,可此時以判若兩人,渾身的血汙,衣服多處破損,往臉上看,僅僅過了兩天,人好像瘦了一圈,滿面的憔悴和疲憊,兩眼無神,臉色灰暗,唉!謝文東在心中暗歎口氣,仰頭說道:“進去再說!”
由金巖相陪,謝文東等人走進北洪門的落腳點。他們落腳的地方是郊外一座未蓋完的別墅,看起來停工許久,裡面到處是垃圾,向四周觀望,只見北洪門的人員東倒西歪,有躺著的,坐著的,趴著的,一個個愁容滿面,毫無生氣,身上都掛滿血跡,不少人都有傷在身。
聽說有自己人到了,他們還以為來了援軍,結果定眼一看。僅僅來了九名陌生人,為首的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消瘦的身材,平凡的摸樣,渾身上下沒有出奇的地方,眾人看罷,皆大失所望,原本挺起的腦袋又耷拉下去。
進入小別墅裡端,金巖連連謙讓,說道:“東哥,坐!快請坐!”
謝文東向左右瞧了瞧,根本沒有自己能做的地方。地面是水泥地面,牆壁是紅磚牆壁,到處都是灰塵和泥土,他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金巖不用客氣。
金巖也知道自己選的這處落腳點不怎麼樣,老臉紅了紅,話鋒一轉,好奇的問道:“東哥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謝文東淡然一笑:“是小敏傳回來的情報!”
北洪門的眼線早已撤下來了,各地的戰況,靈敏掌握的一清二楚,每次得到重要的新訊息,她都會第一時間傳給謝文東。
“哦!原來是這樣!”金巖苦笑著說道:“東哥,我們在這裡打的很慘……”
不等他說完,謝文東擺擺手,說道:“戰況我已經瞭解了。”說著話,他背手徘徊幾步,說道:“把受傷的兄弟都送到醫院,不要留在這裡!”
金巖臉色一變,他現在唯一以指望的就是這些受傷的兄弟,如果把他們送走,手底下已無人可用了。他急道:“東哥,現在人手實在不足,但凡有辦法,我肯定不會讓受傷的兄弟繼續戰鬥,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受了傷,就要去醫治,天經地義,何況,他們就算留下,僅僅能充個人數,毫無戰鬥力可言,幫不上實質的忙,還有,讓受傷的兄弟繼續戰鬥,會引發他們的怨氣,而且還會傳染給其他人,使整體的戰鬥力都下降。送走他們吧!”謝文東正色說道。
他的命令,金巖不敢違背,無論是對還是錯。
金巖硬著頭皮組織手下的兄弟把傷員送往醫院,他們一走,他手下的人手只剩下一百多號,用一百多人去抗衡對方一千多人,金巖只是想想就感覺心寒,更何況對方那一千多人不是泛泛之輩,更不是街頭小混混,而是紀律嚴謹、戰鬥力不次於已方的南洪門幫眾。
站在窗前,看著被一車拉走的手下兄弟們,金巖眉頭擰成個疙瘩,心中暗問,這仗還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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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也在琢磨這個問題,現在已方唯一的優勢恐怕就是自己來到常德,南洪門那邊還不知情。如果能利用這個優勢,將對方的頭目幹掉,那再好不過了。想著,他問金巖道:“南洪門前來進攻時,帶隊的頭目是誰?”
金巖想了想,搖頭說道:“不認識,是個年歲不大的青年。”
謝文東點點頭,又問道:“那麼南洪門在常德的負責人是誰?”
“是樊珉!”金巖脫口而出,說道:“一個又老練又難纏的對手,很是厲害!”
謝文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