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白浩和袁天仲一眼,然後問道:“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是……是!聽明白了,東哥……”不等別人答話,白浩和袁天仲搶先顫抖著聲音回答。
“哼!”謝文東沉哼了一聲,坐回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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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對楊春正讚賞有嘉,並將他大肆誇獎一番,可是他死了,對白浩和袁天仲的功勞,謝文東隻字未提,但他倆卻沒有受到任何懲處。所以說,被謝文東誇讚,未必是件好事,
沒被他讚揚,也未必是件壞事。
他殺掉楊春正,多少有些借題發揮,畢竟大家混的不是當年的江湖,而是現在的黑道,玩弄個女人,是很平常的事。
但謝文東卻有幾個理由鼻xue得殺掉楊春正。
首先,奸女是他不喜歡的,連帶著,他也不喜歡手下人這麼做,這次他雖然殺的是楊春正,其實也是在殺機敬猴,敲山震虎,給白、袁二人一個警告。其次,是重振荷蘭洪門的門規,自己想到荷蘭做大,必須得使社團紀律嚴明,上下齊心,不然只會變為一團散沙,難成大氣,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點,楊春正控制著荷蘭的實際管理權自然會落到孫開的身上,可孫開則是向自己效忠的,也就是說,孫開掌權,和他自己掌權是一個概念。
正是因為有這三點原因,才促使謝文東下定了除掉楊春正的決心。
本來氣氛熱鬧的慶功宴會,結果因為楊春正的死而鬧得不歡而三。不管眾人對謝文東怎麼想,荷蘭洪門的實權最終還是落到孫開的手裡。
唐、劉、宋三人並不知道孫開是謝文東的人,對於讓他來管理荷蘭洪門事務,三人也沒提出反對意見,荷蘭洪門的三個堂主已經死掉了兩個,現在只剩下孫開一個,不讓他來管理,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
從酒吧回到酒店,謝文東剛到自己的房間,屁股還沒坐熱,敲門聲響起,隨後,金眼敲門而入,走到謝文東近前,低聲說道:“東哥,白浩和天仲要見你!”
謝文東抬起頭,看向門外,只見白浩和袁天仲二人站在房門口,聳拉著腦袋,好像兩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他嘆口氣對著門外的兩人說道:“既然來了,就別在外面站著了,進來吧!”
聞言,白袁二人互相看看,從外面走到房間內,沒等謝文東開口問話,普通一聲,兩人雙雙跪倒,聲音顫抖的說道:“東哥,我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們吧……”說著話,兩人眼淚都流了出來。
要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兩人這時候都後悔了,東哥對自己向來大方,在金錢方面從未猶豫過,自己的口袋鼓鼓的,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必圖一時痛快!
看著他二人,謝文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揹著手,在兩人面前走了兩趟,隨後向一旁的無形兄弟擺擺手,說道:“快,把他倆拉起來,哭哭啼啼的,象什麼樣子!還有,把門關上,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把他倆怎麼著了呢!”
撲哧一聲,五行兄弟忍不住都笑了,紛紛將白、袁二人扶起,同時小聲說道:“行了,快起來吧,聽東哥的語氣,估計沒事了!”
見無形兄弟這麼說,白、袁二人在心裡長出一口氣,邊抹眼淚,邊從地上站起,咧嘴苦笑,可是一看謝文東冷峻的表情,馬上又變成哭喪臉,這兩位,哭哭笑笑,滿面漲紅模樣讓人忍俊不止。
謝文東想笑,可還是將臉板起,冷聲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白浩和袁天仲精神一震,驚道:“東哥,真……真的原諒我倆了?”
謝文東白了他二人一眼終於呵呵笑出來,說道:“我要是沒有原諒你倆,在宴會上,你倆早就步楊春正的後塵了!”
從心裡講,謝文東根本不捨的殺掉這兩名助手。自家兄弟,哪有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裡,反而死在自己的手上的道理?
白浩和袁天仲喜出望外,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於放回到肚子裡,他倆連聲道謝:“多謝東哥,多謝東哥………”
“行了!”謝文東不耐煩地揮揮手,指著他二人,說道:“如果還有下一次,我絕不再輕饒!”
“明白、明白!東哥儘管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說著,白浩又補充一句:“以後想都不會再想了!”
“恩!”謝文東點點頭,這才露出由衷的微笑。
白浩和袁天仲互相看了一眼,機靈的一個去倒水,一個去端茶,看著他二人殷勤的樣子,謝文東臉上的笑容加深。
他殺掉楊春正,換來自己對荷蘭洪門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