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子,直向城外而去。
正所謂一招錯,招招錯!
南洪門這一敗,北洪門隨後掩殺,直把南洪門殺得潰不成軍,傷亡無數,他們一口氣退出城,可是再看已方先前辛苦打下的那些地盤,基本都被北洪門趁機搶了去了,整個岳陽,已都在人家北洪門的控制之內。
楊雙仰天哀嘆。
他身邊的心腥急聲說道:“雙哥,你受傷了,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去醫院?還去什麼醫院,地盤都被打沒了!”說著話,他深吸了口氣,說道:“傳我命令,把敗退回來的兄弟集結好,然後繞過岳陽,去打去溪,斷了北洪門的退路!”
“雙哥。我們還打啊。”手下人聽完他的話,滿面哭喪。
楊雙怒道:“不然怎麼辦?地盤都丟了,你讓我如何向大哥交待?”
“可是。。。。。。可是。。。。。。云溪與岳陽近在咫尺,我們如果去打哪裡,北洪門追殺過來怎麼辦?剛剛吃過大仗敗仗,兄弟們士氣低落,根本打不過北洪門啊!”
“不然怎麼辦?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進攻云溪!”
楊雙打定主意,不聽手下人勸阻,旁人也沒有辦法,只好英著頭皮趕往云溪。
云溪是岳陽的一個區,相距只有二十公里,座車還不用半個鐘頭,只是幾腳距離。但是北洪門並未在那裡安排人力,為了保證市區的安全,北洪門基本放棄了周邊,將人力全部集中到市區內,做出死守堂口的姿態。
若是雙方在市區勢均力敵,北洪門當然無心顧及驟變,但是現在北洪門在市區內大獲全勝,擊垮南洪門的主力,得回乙方被搶佔的地盤,上下一片振奮,氣勢之威,如日中天,以辛尚和何敘榮為首的北洪門眾人哪還把南洪門放在眼裡。
聽說楊雙帶領南洪門的殘餘向云溪去了,辛尚哈哈大笑,斷言道:“楊雙在市區內吃了敗仗,就退而求其次,去取云溪,打算斷掉我們的退路!”
;嗯!;何敘榮點點頭,認為辛尚分析得沒錯。
辛尚冷笑道:;幫打落水狗,乘勝要追擊!楊雙沒有被我一刀刺死,算他的運氣好,現在我怎能還給他在岳陽周邊活動的機會!;說著話,他對何敘榮正色道:“何兄,咱倆待著兄弟們追殺過去,這次,勢必將楊雙一舉殲滅!”
何敘榮聽後,暗暗皺眉,不是他覺得己方打不過楊雙殘眾,而是自己和辛尚都追出去,堂口有失怎麼辦?
可轉念一想,楊雙已受傷了,麾下幫眾折損無數,剩下的人員業已隨楊雙去了云溪,周邊地區再沒有象樣的南洪門勢力,對方想動已方的堂口也基本沒有可能。想到這裡,他放下心來,含笑應道:“好!辛兄,這次我聽你的,消滅楊雙一眾!”
北洪門剛剛搶回被南洪門佔去的場子,還未來得及穩定局勢,兩名主將辛尚和何敘榮帶領北洪門的主力又追出城去,直撲云溪。
北洪門有眼線,南洪門也有。
他們這百年出動主力,向云溪殺來,訊息傳到楊雙那裡,後者聽完,臉色頓變,身子僵硬,半餉反映不過來。
“雙哥……”見楊雙傻了,手下人心急如焚,輕聲呼喚。
直叫了數聲,楊雙才明白過來,他仰天長嘆,看看自己身邊的心腹,再瞧瞧下面已方的兄弟,許多人都是身上掛彩,狼狽不堪,看罷,楊雙眼圈一紅,哭了,他說道:“北洪門追大過來,我們上下,毫無士氣,難以抵擋,這場仗,我們輸了,各位兄弟都回上海,去找向大哥把!”
“雙哥,那你呢?”
“我?”楊雙蒼茫的苦笑,說道:“你我職位不同,職責也不同,你們可以走,但是我不能走,向大哥看重要,臨危授命,付與我重任,現在慘敗到如此地步,我哪裡還有臉回去見向大哥,我要留下,與北洪門死戰到底,你們回去見到向大哥,就說我楊雙沒有辱沒南洪門的名聲……”
一聽這話,南洪門上下幫眾皆都哭了,一時間,抽泣之色此起彼伏。
楊雙手下的心腹兄弟亦是淚流滿面,眾人咬了咬牙關,紛紛抹去臉上的淚水,振聲說道:“雙哥視我們為兄弟,有福已經同享,有難自然也該同當,我們現在要是棄雙哥而去,哪還算是個人?我們願意留下,與雙哥同生死,共進退!”
隨著他們的話音,南洪門幫眾也跟著齊聲說道:“對!我們都願意留下來與雙哥同生死,共進退!”
“北洪門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和他們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對,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