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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震響聲傳出,那人身形晃動,再次倒退數步。
辛尚得理不饒人,一刀跟著一刀,一刀快過一刀,直接把那人逼得連連倒退,手腕被震得又酸又麻。
最終,在辛尚的一記重刀下,那人再承受不住,只聽嗖的一聲,手中的片刀被撞飛出去,他驚叫出聲,轉身要跑,辛尚那肯給他這個機會,揮手又是一刀同時喝道:“別他媽跑了,給我在這吧!”
只聽撲哧一聲那人慘叫摔倒在地,再看他身上,一條刀口從左肩一直切到右側軟肋,這條大口子,足有一尺多長,肚皮都給劃開,浮腫的內臟一股腦的流了出來,腥臭沖天。
辛尚看都未看地上的屍體,揮刀大吼道:“兄弟們,給我啥!一個都不留,殺光南洪門的雜種!”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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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主將如此勇猛,北洪門的氣勢又上來了,一個個嚎叫著跟隨辛尚,瘋了似的向南洪門衝殺。
南洪門針鋒相對,以更加瘋狂的姿態迎戰,雙方的械鬥隨之演變成更加慘烈xue腥的搏命廝殺。
正當辛尚帶領手下兄弟與南洪門浴xue奮戰的時候,突然間,對方陣營一分,從中走出一名大漢,辛尚定睛細看,咧開大嘴笑了,他傲氣十足地說道:“楊雙,剛才在市裡那一刀沒刺死你,算你小子走狗屎運,現在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從南洪門陣營中走出來的這人,正是楊雙。他手中提刀,肩膀的傷口用一條破布簡單地纏著,看著辛尚,他嗤笑出聲,說道:“辛尚,你想取我的性命是嗎?有種的你就來吧!”
“我還怕你不成!”辛尚火往上撞,掄刀與楊雙撕殺在一處。
辛尚的身手在北洪門算不上出類拔萃,只能說是中上,而楊雙的身手在南洪門可是一等一的,向來以驍勇善戰著稱,在市內,之所以被辛尚刺傷,假裝的成分很大,現在他再無顧慮,使出全身的本事,這樣一來,雖然他肩膀有傷,但辛尚還是難以招架。
只打了幾個回合,辛尚的臉色就變了,暗道一聲厲害啊!楊雙不僅力氣比自己大,反應比自己快,出招也比自己迅猛,只幾個回合下來,自己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那剛才在市內他怎麼被自己刺傷了?難道是故意的不成?
想到這裡,辛尚心裡沒有底了,他的身手本就比不上楊雙,加上現在心中慌亂,身形和招法更顯得笨拙。
又打了三個回合,辛尚一個不留神,正被楊雙的一記重腳踢在膝蓋上。
著一下可夠要命的。
只聽咔嚓一聲,辛尚膝蓋破碎,整條腿倒彎下去,他哎呀慘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痛得滿地翻滾,抓心撓肝。
北洪門幫眾無人大驚失色,剛要上前搶救,只見楊雙一腳踩在辛尚的胸口,片刀也隨之落到後者的脖頸,嘿嘿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們誰敢上前?”
譁——見對方以辛尚的性命相要挾,北洪門幫眾嚇得連連後退。這時候,北洪門陣營中傳來一聲吶喊:“住手!”說話間,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從人群中跑了出來,這位不是旁人,正是何敘榮。
看看楊雙,再瞧瞧他腳下的辛尚,何敘榮的心揪成一團,只見辛尚,臉色煞白,滿面是汗,他的右腿膝蓋處,白白的斷骨都刺穿皮肉支了出來,顯然膝蓋骨已碎,就算保住性命,人也廢了。
何敘榮和辛尚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卻交下頗深的感情,此時見他如此悲慘,心痛如針扎一般。他兩眼,怒視著楊雙,大吼道:“楊雙,你放人!”
“放人?哈哈!”楊雙大笑,說道:“放人可以啊!不過,你得先自我了斷,然後我才能放人!”
“你他媽放屁!”何敘榮氣急,破口大罵,道:“你要是算個漢子,就過來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場!”
楊雙仰面狂笑,說道:“既然你不肯自殺,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死了!”說著話,他手腕加力,片刀的刀鋒立刻割破辛尚脖頸的面板,鮮xue順著刀刃低落下來。
“啊——”以何敘榮為首的北洪門眾人又驚又駭。
楊雙的刀劃得很慢,一點點的割破皮肉,又一點點的割斷辛尚的氣管與靜脈,就在何敘榮和北洪門幫眾的面前。
辛尚的身子劇烈抖動著,大量的鮮xue從他脖頸的傷口汩汩流出,其狀慘不忍睹。
“哎呀——”何敘榮再忍不住,高聲怒吼,掄刀向楊雙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