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謝文東當中而坐,眾人分坐兩旁。他環視在場諸人,最後目光落在姜森身上,問道:“老森,你告訴我,當時小褚為什麼會在場?”,。
“這……”姜森老臉一紅,垂下頭來,低聲說道:“應該是悄悄跟蹤我的汽車去的。”
謝文東挑起眉頭,凝視姜森,說道:“你明知道小褚年輕衝動,和白燕的關係又非同尋常,你為什麼不設法阻止?
姜森暗暗叫苦。褚博是他一手培訓出來的,跟中技巧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何況當時他根本沒想到褚博還能跟隨自己偷偷前往,所以毫無察覺,姜森舔舔嘴唇,苦澀說道:“我。。。並未現小褚有跟中我”
“你沒現?”謝文東幽幽說道:“老森,我們現在可還是處於困境之中,你竟然來這點的警惕都沒有?”稍頓了片刻,謝文東扭過頭起,沉聲說道:“該罰!”
姜森聞言身子一震,忙道:“東哥。。。我。。”
沒等他說下去,謝文東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和你的失職脫不了干係,該領什麼樣的處罰,就到研江那裡去領!”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心想為姜森求情未敢開這個口,謝文東和姜森的關係非同尋常,後者屬於第一批跟隨謝文東闖蕩天下的得力助手,統領血殺,立功無數,謝文東平時對其一直寶貝的很,即使有過失,也不會深說,這次謝文東不留情面當眾問罪,可見動了真火,眾人心裡結清楚,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是選擇沉默為好。
姜森無奈暗歎口氣,低聲說道:“是。東哥。我。。願領罰!”
旁邊的三眼皺皺眉頭,向前一步,在謝文東身邊說道:“東哥,這次也不能全怪老森。。。。”
他話剛到一半,謝文東看向三眼,正色說道:“當然!這次當然不全是老森的責任,張哥,我不在期間,文東會這邊可是由你負責的,非常時間,更要對兄弟們嚴加管束,而小諸能堂而皇之的開車離開據點,你這個負責人難道連問都不問嗎?這次你也難逃其就!”
“我。。。”三眼被謝文東一番話說的滿面通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暗暗跺了跺腳,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啊,不說話還好點,這一為老森求情,還吧自己給搭進去了。
三眼連連點頭,哭道:“東哥所言及是,我。。。也有責任,等會我和老森以快去領罰!”
謝文東看看三眼,沒再說話,不過明顯是預設了。
連三眼都隨姜森一同被罰,眾人更不敢開口求情,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人們坐在椅子上,齊齊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謝文東注意到自己,吧餘下來的怒火洩到自己身上。
謝文東深吸口氣,話鋒一轉,說道:“現在我們面對的是兩個敵人,一個是南洪門,一個好似青幫,這兩大社團實力都不弱,強強聯手,與我們拼死一搏,各位兄弟可想好了應對之策?”
他問完話,下面連個搭言的人都沒有,本來對付南洪門和青幫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眾人各自心中的計劃都不成熟,加上謝文東現在心情不佳,誰都不願意再找個節骨眼上表達自己的意見。
見無人說話,謝文東咬了咬嘴唇,手指敲打桌面,疑道:“難道大家就從沒想過此事?心裡就沒有一點主意?”
正在眾人感到為難,會場氣氛壓抑異常的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一名文東會人員快步走到謝文東身邊,輕聲說道:“東哥,博哥醒了!”
“哦?”謝文東精神為之一振,問道:“他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文東會兄弟答道:“博哥現在就在門外等者呢!”
“讓他近來!”
“是!東哥!”
那名文東會兄弟答應一聲,轉身走出會場,時間不長,諸博從外面走了近來。諸博現在額頭上綁者厚厚的紗布,走路時一搖三晃,其狀甚是狼狽。眾人無不暗暗咧嘴,心中嘀咕諸博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正趕在東哥的氣頭上。
諸博走到謝文東近前,還未說話,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說道:“東哥,多謝你救我出來。”
正如眾人所料,謝文東現在確實好似在氣頭上,看到諸博這副又狼狽有窩囊的摸樣,心中更是火燒。他想都未想,騰的一下站起身,由於力量過猛,身下的椅子都被彈出好遠,謝文東提起腰來,一腳踢在諸博的胸口,伸手指著他的鼻子,怒聲喝道:“你是豬頭啊,做事不經大腦嗎?這次是你落到軍方的手裡,我可以僥倖救你出來,可是若是你落到警方的手裡你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