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好像謝文東這邊舉辦地慶功宴與他們無關似的。連這樣都不能把對方的主力引出來,謝文東也沒轍了。
他揹著手,在辦公室裡來回徘徊,考慮下一步該怎麼做。這時,隨著敲門聲,張一和東心雷從外面走了進來。到了近前,東心雷咧嘴笑了,說道:“東哥,聽說南洪門沒上我們的當?”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東心雷撓撓頭,繼續說道:“東哥,我看沒有必要和南洪門”
再玩花樣,現在他們已經沒什麼實力,我們也別搞慶功宴了,一口氣壓過去,端掉他們的總部就完事了!”
張一在旁大搖其頭,說道:”不著急!,這麼久我們都打過來了,不差這最後的幾天,還是穩妥一點的好,另外,慶功宴還得搞下去,就算不能把南洪門的主力引出來,我們也可以趁機拉拉關係,如果能把廣州的黑幫拉攏過來,那對我們將十分有利!”
東心雷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他點點頭,應了一聲
謝文東坐回到椅子上,拿出香菸,點燃,問道:老雷,請帖都出去了嗎?”
”是的,東哥,已經完了,廣州大大小小的黑幫,我基本都讓兄弟們到了!”
”恩!那就好!”謝文東眼珠轉了轉,又說道:”給南洪門了嗎?”
”啊?”東心雷一怔,驚訝道:”南洪門?我們還要給他們請帖?”
謝文東笑道:”南洪門想做縮頭烏龜,我們就看看它這隻烏龜有多能忍!”
東心雷明白了他的意思,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東咯,我這就讓兄弟們送請帖過去,真想看看,向問天接到我們的請帖時會是什麼個表情,哈哈-----”
翌日,晚間9點半,北洪門的慶功宴在一家名叫鴻運的中檔飯店舉行
現在北洪門和文東會已進入廣州,打得南洪門毫無還手之力,勢頭強勁,銳不可當,按理說他們舉辦慶功宴,接到請帖的黑幫或多或少都得給幾面薄面,派人來參加,可是令北洪門和文東會臉紅的是,廣州本地的黑幫竟然沒有一個前來參加的,甚至連個電話都沒人大來,偌大的飯店被他們全包下了,但裡裡外外都是北洪門和文東會自己人。
飯店的三樓,大廳,這裡面積很大,足足擺放了十多張大園桌,可是現在只有三桌坐滿了人,其他都是空著的。
廳內靜悄悄的,鴉雀無聲。
做為慶功宴的組織人東心雷臉色異常難看,他偷眼瞧瞧坐在正中央,面無表情的謝文東,又再次看看手錶現在早已過了約定的時間,看起來被邀請的各黑幫是不會派人來了。
東心雷忍無可忍,揮手猛的一拍桌案。
啪!在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響亮,在座的有數人被嚇了一跳,紛紛不滿地向東心雷看去。
東心雷臉上燒,恨得牙根都直癢癢,怒聲喝道:“欺人太甚!”說著話,他抬手叫過來一名北洪門的小弟,喝道:“給我問問那些接到請貼的黑幫為什麼不來人……”
他話音未落謝文東撲哧一聲笑了,說道:“不用問了,一定是南洪門出面從中作梗,那些黑幫不敢派人來了。”
“南洪門?”東心雷瞪大眼睛,兇光畢露。
張一嘆了口氣,點頭說道:“南洪門現在雖然勢弱,但長久以來,他們在廣州始終是霸主,各黑幫都以他們為是瞻,南洪門一旦了話,那些黑幫可能還真不敢不聽話呢!”
東心雷重重哼了一聲,擰聲說道:“的,真是瞎了他們的狗眼,看不清楚誰才是真正的老大!等我們處理完南洪門,接下來就拿他們開刀”!
張一聳聳肩,感覺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他看看周圍的空桌,面帶疑問,轉頭對謝文東道:”東哥”
謝文東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人不肯來,那就算了,我們繼續,這些桌子也不要空著,把兄弟們都叫上來!”
”是!東哥!”東心雷氣悶,搖頭答應一聲
正在這時,一名小弟從外面快跑進來,到了東心雷身旁,低聲說道:”雷咯,南洪門的人來了!”
”什麼?”不聽這話還好點,一聽南洪門的人到了,東心雷的眉毛都豎立起來,他騰的站起身形,急問道:”誰?南洪門的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