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影中,注視著據點內外的動靜,現在他們能清楚看到南洪門據點的情況,那是一棟三層樓的樓房,雖然不高,但佔地可不小,四周有院落,在大門口的上方,懸掛有一盞路燈,燈下有兩名身穿黑色雨衣得人,無精打采的靠牆而站,身子直打晃,一副搖搖欲睡的樣子。
看罷,謝文東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揮手將要間的開山刀抽了出來,同時向身後的眾人晃了晃,示意他們不要動,然後作勢就要起身衝過去,這時,金眼先一步將謝文東的衣服抓住,低聲說道:“東哥,讓我去吧!”
謝文東看了看金眼,沒有多說什麼,挺起的身軀又縮了回來,只細聲叮囑道:“千萬別打草驚蛇!”
“明白!”金眼應了一聲,毛腰起身,藉著牆下陰影的掩護,快得向據點正門摸去。
金眼擅長的是qiang法,但論起身手來,也稱得上是出類拔萃,越接近正門,他的度就越慢,腳步也越輕,後面的謝文東等人看的清楚,金眼已悄悄摸到左側那名守衛的身後,而那人卻動都沒動,顯然是毫無察覺。
且說金眼,他潛行到守衛的身後,隨之慢慢站起身形,只稍微停頓的兩秒鐘,接著猛然一伸手臂,將那名守衛的嘴巴捂住,沒等那人弄清楚怎們回事,他手中的bi狠狠刺進守衛的後心。
精準又致命的一刀。
那名守衛眼睛突地瞪圓,身子劇烈的顫動著,可是嘴巴被封堵,一點聲音都沒出來。很快,他抖動的身子軟了下去,腦袋也無力的垂下,金眼快提住他的後頸脖,使屍體立而不倒。
守衛死前的顫抖還是驚動了對面的同伴,那人慢慢睜開眼睛,看眼送拉著腦袋身子左右搖晃的同伴,皺著眉頭,疑問道:“你怎麼啦?”
沒人答話,守衛好像沒聽到他問話似得,依舊低垂著頭。
那人感覺有些不對勁,慢慢走上前來,伸手推推同伴的肩膀,不滿的說道:“你到底怎麼了,撞邪了?”
他這一推,那守衛的身子竟然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那人大吃一驚,低頭一看,只見同伴躺在地上,兩眼上翻,猩紅的鮮血順著地上的雨水一直流到大街上。
“啊----”
直到這時,他才看出同伴生了意外,同時也看到在同伴的身後還站有一名面沉似水兩眼冒著兇光的陌生漢子,這守衛剛要開口大叫,突然覺得眼前寒光閃過,隨後,任何叫聲都喊不出來了,鮮血順著他的脖子啾啾冒出。
他下意識的回手捂住頸脖,想把喉嚨上的傷口堵住,可是那哪能管用,被割斷的動脈瞬間將他的生命燒的一乾二淨!
撲通!
又一具屍體摔倒在雨水中,擴散得極快,轉瞬之間,地面一紅了好大一灘。
金眼看也沒看地上的屍體,他身子貼著門柱,探頭向院內望了望,沒有現其他的守衛,他放下心來,回頭向謝文東等人所在的方向用力揮了揮手。
得到他的示意,謝文東等人紛紛從陰影中串出,以最快的度衝向據點正門。
等他們到了近前時,金眼已將據點正門的大鐵門推開,一行人未耽擱半點時間,直接湧了進去。
謝文東度最快,一馬當先,穿過院落,直向正中的樓房而去,很快,謝文東就衝到了樓房前的臺階下,沒等上去,從門內突然跳出一人,大聲喝喊道:“什麼人----”
那人的喊聲未落,謝文東猛地一揮手臂,將手中的開山刀甩了出去。
開山刀在空中打著旋,化成一道電光,正中對方的胸口,只聽撲的一聲,這勢大力沉的一記飛刀,幾乎將那人的胸膛刺穿,刀身沒進去一半。
刀快,謝文東的度也不慢,他三步併成兩步,串上臺階,到了那人近前,腳步不停,只順勢低身,將開山刀從屍體身上拔了下來,不過,那人的喊聲還是驚動了樓內大堂裡的守衛,謝文東剛剛進入大堂,迎面衝來三名身穿白衣的南洪門幫眾,三人手裡雖然擰著傢伙,但看到謝文東,確是滿臉的錯愕。還沒反應過來己方據點已遭遇了敵人的偷襲。
不等三人先動手,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謝文東提刀上前,揮手就是一刀。()